科技猎创业先锋823：联想之星创始人周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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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强，联想之星副总经理兼联想之星创业培训教务长，周自强先生于2003年加入联想控股有限公司，担任联想控股董事长兼总裁柳传志先生的英文助理。在联想集团收购IBM个人电脑事业部后，他协助柳传志先生参与联想集团的董事会工作，并负责控股公司对联想集团的投后管理工作。
2008年，周自强参与到联想之星的筹备与运作中。联想之星由联想控股和中国科学院于2008年初正式发起，该计划的宗旨是通过“创业培训+天使投资”的方式帮助科技创业者的成长，推动高科技成果的转移转化和规模产业化。从成立至今，联想之星从最初的覆盖30人规模的一个培训班发展到今天创业培训+天使投资+开放平台模式，所覆盖的科技创业者已达上万人。周自强全程参与了联想之星的总体规划、课程设计以及培训实施。2010年，周自强出任联想之星的教务长一职，总体负责联想之星创业培训，并参与天使投资与投后增值服务等工作。
在加入联想之前，周自强曾先后在中国科学院、阿里巴巴集团、日本石川岛播磨重工业株式会社工作。周自强于1997年毕业于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获法学士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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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CYXF1-814；参考时间2015年6月
2008年成立至今，联想之星用六年时间一路探索，他坦言也曾走过弯路。如果说柳传志是联想的掌舵人，周自强就是这艘巨轮的开路先锋，践行着联想创新改变世界的追求。如果说联想控股是一艘巨轮，作为联想控股旗下联想之星的副总经理、教务长周自强就是这艘巨轮的开路先锋，他是如何践行着联想创新改变世界的追求？本期对话联想之星副总经理兼教务长周自强，聊聊创投的那些事。
联想之星创始人周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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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优秀创业者的特质
李志刚：
自强你好，现在就是说联想之星是在2008年7月开始，到现在正好已经六年了，我想问一下，联想之星这个机构当初创办的初衷什么，然后联想控股给这家机构给了多少的支持？
周自强：
我觉得初衷其实就是想推动中国科技产业的发展，这是我们当时的初衷。做的事情就是帮助创业企业成长，帮助创业企业少走弯路，希望能够未来培育出中国优秀的企业来。我觉得这个就是联想自己做企业做三十年，还算是小有成果，其实想通过联想经营这种方式，帮助更多的创业者。那么我们最早选的切入点实际上就是针对科技创业企业，今天我们说创新很多了，创新不仅仅包括科技，还有商业模式创新，包括互联网对传统产业的改造，也是一种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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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通过近四五百个CEO，创业者，还有投了五十多家公司，那些做得好的企业，或者它那个创业者，他们具备哪些特点，然后做得不好，或者失败的那些，他们又各不具备什么样的特点？
周自强：
这个问题我们还没有系统总结过，现在还谈不上说好的有什么规律，不好有什么规律，我觉得还是就企业谈企业吧。核心的就是这个人，还是我刚才说的，要有商业感觉，就他知道市场，知道用户要什么东西，他有办法去了解，而不是关在门里闭门造车，我觉得这个是一个核心的东西。然后再说企业呢，往往说选择一个比较大的市场，选择或者说不是那么巨大，但是至少有一定空间，能够容纳一家创业企业去成长，去犯错误，去试错，去调整。
因为创业很难，尤其是第一次创业的人，肯定会失败了，肯定会有挫折，所以从人这上来讲呢，我觉得刚才讲商业的感觉很重要。第二呢，这个人其实是要有比较强的这种叫什么，战略的眼光，就是这个是他的眼界和格局。还有一个，就是这个人其实还是要比较强的叫什么，业务能力，所谓的业务能力，无非是说做客户也好，做运营也好，做产品也好，而不单单是简单的做个研发呀，或者做个什么样东西，因为他一定要跑在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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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那你觉得是，创业者的话，是他自己内心的一种欲望，这种是不是能够把它做成？
周自强：
对，这个比较虚，我们觉得第一创业者一定要有一种很强烈的成就动机，有成功欲望，就他一定要想办法做成一件事情。这个你要列出一二三四呢，也比较难，但是我们跟学员交流，你会看到有一些人，就是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我觉得这股劲是要有的，这股劲一定是要有。然后另外你要总结，就能熬，因为很多事情，其实是很苦的。倒不是说创业，我觉得创业中间经历那些困难，就像我到这儿来，我一定要走路，我一定要坐车，或者最后我一定要走几步上楼梯，我不能说找个人把我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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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你像联想之星六年，六年一个很重要一点是，要跟创业者打交道，那你们在寻找创业者的过程中，有哪些印象深刻的故事，寻找创业者？
周自强：
类似就是，我觉得尤其是高科技成果产业化，科学家创业，这条路比我们，其实远比我们想象的要难，一个是技术转化的这个过程，路径太长，然后中间的波折太多。第二个呢，就是这个人的问题，还有就是即便是像这种非常优秀的创业公司，就我们投的，不叫优秀吧，就是我们投的觉得很有潜力的。铸造企业，比如我们投了Face++，投了像这样的一些企业，Speech语音识别这样一些企业。你会发现，过很长一段时间以后，这些企业在资本市场很有名，大家也很认，等等这种方式，大家风声水起，大家觉得这个企业很好。
但是你会回过头来想，这个企业长远看到底怎么赚钱，说白了这个企业商业模式到底是怎么样，依然是，不说是一头雾水吧，但至少还是在摸索。所以这个过程当中，我觉得确实创业存在很大不确定性。
第二个，对创始人的能力，学习能力，我最大的体会，就是最创始人学习能力要求太高了，人家说创业要执着，执着走到执拗上面不行，对这个行业市场，你要去理解，你要去用户，不断地去调整你的产品，这个都需要创始人飞快的了解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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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快速学习？
周自强：
快速学习，所以为什么我说，我前两天跟蒋勇说，我说现在我是不行，我年纪快四十了，我脑子精力都不够了，但是二三十岁的人，包括其实我们的投资团队，他每天都在看大量的资料，大量的学习，就精神这么旺盛的时候，我觉得这些东西恰恰是要，我们的团队现在也越来越年轻，我觉得这是需要的，这是必须的。前段时间我跟同事交流，我说我们团队必须年轻，因为我们投的都是年轻的团队，老帮菜，根本就不懂这些，人家不跟你交流，你知道吗。所以这个也是一个收获或者体会吧。
然后像企业里面，还有就对创始人，对于团队的把控能力，不是说去管理大家，而是去整合这个团队，另外一个就是我觉得在企业快速成长过程当中，人一多，因为互联网公司今天面临最大的挑战是人才，人才的流失，人才的招募，然后打造一支队伍。我们互联网公司，我们接触的像有一些游戏公司，福利都是非常好的，到一定程度，你买车，一年的用车费用全部公司报了，你知道吗。就是什么油费啦，维护费全报销，然后每年年底发红，发现金，都很多，流水很好。但是依然面临流失，人员流动，就拿钱解决的问题永远不是问题，就是永远有人出更高的价格来挖你的人。
所以这些企业就会面临一个挑战就是说，怎么样真正留住核心的人员，就是这个是要靠软的东西，靠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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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下一个机会：智能硬件
李志刚：
实际上您现在，因为天使投资风险也很大，是联想之星，从哪些方面来规避这个投资的风险，这个项目该投，怎么来判断？
周自强：
今天我们倒没有刻意的去谈，但是你说的规避呢，有一个我们是会规避的，第一个是行业趋势的判断，就找准方向很重要，这对投资机构来说尤其重要，这是一方面。第二个，我们会去有意识的避免一些系统性的风险，所谓系统性风险，就是你在一个点上砸入过多，砸过多的资源和精力，尤其未来，万一这个行业发生颠覆性的变化的时候，你全部泡汤了。
我们成立一个基金，然后这个基金就投一两百万人民币了，就是我们初创的这种创始团队，这是我们在摸索的，就是我会往更早期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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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那您看，投资的领域和方向，投资有哪些领域，大家投资的逻辑是什么呀？
周自强：
我们投三个方向，一个我们叫TMT，TMT实际上关注聚焦在移动互联网，第二个是我们投先进制造，制造我呆会儿会讲，我们有细分的领域聚焦，第三个是医疗健康。我们有自己的世界观，我们的世界观是说整个人类社会，你可以把它理解为两个金字塔，就是头对头的两个金字塔，就这样一个形状，就头对头。就两个三角形，两个头碰在一起，这边是长边，这边是长边。那这边我们认为是海量的用户，海量的用户、消费者，那金字塔，这个图的另外一边是各种各样的海量的生产资源，包括劳动力，包括生产资料，包括等等其它的资源等等，连接中间的是企业。
那这里面我们看到的机会是智能硬件，我们背后的理念说我们认为未来的，原来刘维有个报告，叫2020年的世界，我们认为在那个环境下，所有的东西都是智能的，就是椅子你坐上去，它会告诉你说你体重多少，我往手上一放，它会说你的脂肪比多少，就类似这样的东西，餐厅里它会。包括智能汽车、家居，包括智能的开穿戴等等这些，包括医疗设备等等这些东西。这是我们看到的一个机会。
第二个机会是说，企业实际上在改造，互联网企业在改造传统行业，改造教育，改造金融，改造高端消费服务和餐饮、旅游、医疗等等这些东西的改造，我们看到互联网企业都这些行业的渗透。我们甚至认为，说真正能够改造传统行业的人，一定不是那个传统行业的人，就他在这里面引进得越深，他的固有的观念和思维就会越牢固，就越难以接受新的方法，倒是互联网的人会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待这个事情，那会集中在消费服务这个领域内。我觉得这是我们在移动互联网投资领域内，我们关注的两个大的方向。
制造这块我们看的是智能汽车，新型能源，包括我们最近投了一个分布式发电的燃料电池，那将来可能这个楼里面，它不需要接电网，它自己有一个发电的站堆，就是发电，它就能供这个楼的，所有的电能消耗，而且它永不间断。第二个是说医疗器械，就是更加智能化的，更加小型的，更加便宜的这种医疗设备，这个也和我们国家现在基础医疗设施还很不完善，一些好的设备又贵，又难以操作，小的医疗机构根本买不起，所以这些小的设备，这些东西往基层医院去铺，也是一个巨大的市场。
今天这个连接是完全不一样的，今天连接你来就是来买房子的，买到了房子这个链接建立起来，所以我们本身本质上是提供这样的一种连接，连接服务，我们让这个人跟那个人真正产生连接，这个商业价值也是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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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实际上就是说，作为一个天使投资机构，一个很重要的，提前把握趋势，那联想之星对未来是哪几种趋势会比较看好，当然这也可能是这些投资和创业热点。
周自强：
其实我刚才大概讲了一些，第一个大的趋势，如果泛泛的讲，第一个就是智能硬件，我们认为未来智能硬件连接一起，就是互联网只是后面一个东西。所以这是一个，我们觉得这个趋势至少还有五到八年，整个的这个东西，因为我们生活当中有太多东西可以改造。
第二就是互联网对传统行业的改造，这条路一样会继续，未来互联网进一步深入到企业内部，对企业整个的效率改造，类似像saas平台，saas从喊出来到现在十几年了中国，就原来做软件服务的时候，从来没做成功。但今天，未来看到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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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s
aas？
周自强：
saas就是Software-as-a-Service。
李志刚：
联想之星和君联，还有弘毅，他们有没有一些，三军联动吗，完成柳总仪式，强调了？
周自强：
有啊，弘毅比较少，弘毅太大了，弘毅太大，它投的东西都太大，像君联的话就比较多，就不如说乐逗，其实我说的这个后面的融资就是君联。包括我们现在在看的很多，我们投了很多其它项目，其实君联都作为A轮或B轮投资人都在进来，包括这些项目也在跟进，我觉得这是一方面的联动。第二个呢，很重要的联动，其实联想之星也在控股其它业务做一个平台，就包括很多君联的被投企业也在我们这儿培训，也在参加联想之星的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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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那联想之星在整个联想控股处与一个什么样的战略位置和一个什么样的定位？
周自强：
说法很多，原来柳总说，有说骑兵，有说什么样的，我觉得我自己的理解，联想之星是联想控股着眼于企业未来的一个，埋下的一支骑兵吧。你知道柳总的话叫守正出奇，对吧，守正就是走企业正道，我觉得诚信经商也好，研究管理也好，重视企业文化也好，不断地去提升战略能力，团队的培养人也好，这些都是企业之正道，而不是说我捞点钱。
但出奇呢，其实是我觉得更理解说长眼着眼于未来，你看从07年08年控股决定做这个事情，其实是看得很远，今天回过头去想，就有点马后炮，但是我觉得回过头去想你不得不佩服当时定下这个策略的这种眼光。
李志刚：柳总说过一句话，他说五年的事情我能看得清，但十年后的事情我看得清，那我是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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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反思六年：酒香也怕巷子深
解说：自2008年筹办以来，联想之星已经走过6年的时光。回看过往，他坦承错过了互联网金融的早期机会，面对失误，他有很多总结和反思。
李志刚：
你觉得联想之星这六年，有哪些经验和教训，按照现在的经验教训，按照你的故事来说。
周自强：
先谈教训吧，我觉得这两年还是发展得慢，慢了一些，慢了一些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两难整个市场的变化太快，包括投资的，包括创业的，包括创业扶持机构的，我觉得大家发展得都比我们快，势头都比我们好，这个是我觉得，我们这两年其实从团队这块，重视度不够，我觉得这个要谈客观的反思的话，这个是一个反思。因为其实你会看到，有的时候让别人知道你是很重要的，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个话呢搁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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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也不怕巷子深。
周自强：
是不对的，其实你还是要去让大家知道你在干吗， 我觉得经验呢，就是还是想明白你要做什么事情，所以我们当年就是想清楚我们的核心所在，其实就是两个，一个是我们的培训，一开始做到今天。 第二个点我就说我们在投资这块，我们始终就是不停地花时间去研究，到底选择哪些方向，包括天使投资到底怎么做， 还有一个就是我觉得经验兼反思，就是对队伍的培养，投资这个事情最终做的是人的生意，所以你就需要一支很强的团队。但这个团队是像原来VC，或者像PE那种精英化，一个个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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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高富帅。
周自强：
牛X的人，一个个就是说高富帅，一个个都是人精似的，其实这种方式呢还是以一种，组建一种平台式的，团队化的这种方式去做，对于天使投资来讲，我觉得依然可以探索。
李志刚：
联想之星这几年有没有看走样的项目，看走眼的原因是什么？
周自强：
看走眼的多了，看走眼的多了，我们有学员是，怎么讲，但现在不能完全叫看走眼，就是比如说我们，我举个例子，现在最火的互联网金融，上海叫P2P做，叫什么，P2P公司，我忘记那叫什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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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2011年，第四期应该是2011年，八九十。
周自强：
是2011年，但我们招生其实是在2010年下半年，到2011年，反正就是那个时候，他当时要报特训班，后来我们就说，互联网金融，金融这个行业管制多厉害，一个小创业公司能玩得了，还P2P，这个非法集资。后来我们就没招他进班，现在你要拿互联网金融，他是其中之一，就标杆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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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上海的？
周自强：
就是做P2P的，你想想现在一下子火了，那么火，就我们很早的时候就接触到了，这个你可以叫错过，就是错过。后来我们说，我们后来想，我们当时确实对互联网金融也不了解，也不理解，也没有花更多的心思去研究，就觉得这个行业，这个管制那么管制，这个创业公司怎么做，肯定最后政策一出，全部咔嚓了嘛。没想到今天，你像这个政策，一直保持在忽左忽右的这个，政策也在这么调整，那这股浪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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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像联想，实际如果要投资一个创造者，从哪些方面考察是否该投他？
周自强：
第一，对行业，对市场要了解，完全不懂的人，我们觉得有个问题，就说他要有商业的感觉，因为毕竟企业在做经商，所以你必须有商业的感觉，这是一个很重要的。
第二个呢，我们看重还是他的这种快速调整和学习的能力，他能够很快的理解一个事情，然后很快的调整，然后就是，我觉得还有一个就是我们对于创业者的这种怎么讲，综合归纳下来，一个是业务能力，一个是学习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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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创业失败者的共性
李志刚：
那你觉得一般那些创业失败，或者比较失败的创业者他有哪些素质？
周自强：
或者说共通的点，这失败有失败，各家有各家的不幸。
李志刚：
各有各的不幸，成功经验都差不多是吗？
周自强：
行业选错是一个主要的问题，选错方向，选错方向很有可能在错误的方向上越走越远。第二个呢，听不进别人意见，这个是我们接触的，我们到现在为止做得不太好的一些企业、一些共同问题。不是说投资人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不是说投资人说的话一定是对的，但是你看他，有时候我会跟创业者谈，谈谈谈，谈完以后呢，他当面跟你说得很好，回过去呢，又变成那样了。不是说我们说的一定是对，但我觉得能不能听进别人的意见，能不能认真从你的话当中去找到那些有道理的，然后去调整，我觉得这也是一个。
还有一个就是叫，这个是我们接触科学家当中比较多的，其实科学家有的时候，他两个极端，就是你说的刚愎自用，他是两种状态同时存在，一个刚愎自用，就完全独断，第二，优柔寡断，就来回折腾，然后他又不听你意见，他来回折腾，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一会儿这个，就这种也不行，就是你该决断的时候要要决断，然后就坚决往下走，然后遇到问题，然后客观的反思和复盘，然后该调整就调整，绝不因为说当时我们在这儿已经做了很多，我还一条道走到黑，也不是那样。也不是说一碰到困难就调头，也不是这样，实际上这里面是一个，就是回过头来还是学习能力，客观的认识自己，客观的认识企业的行业，然后在这个过程当中，找到最合适的道路，没有最对的，最合适的道路，适合这个企业，适合这个个人，有的人风格他就不适合走这种道路，他一定要往那儿走，他可能就失败，还是一个学习能力，学习能力前期就是对自我的客观认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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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
创立6年的“联想之星”，一直致力于发现和培养科技创业领军人才，积极推动科技创新创业和科技成果的转化，但是理想总是输给现实联想之星面对的是科技成果转化率过低的难题。他直言，科学家创业太难。
李志刚：
联想之星最后在六年对这个科技成果转化率过低的现象有没有一些改变？
周自强：
还低呀，还是低呀，还是低，我们对这个事情有一个系统性的认识，就你提到的系统性的教育或经验吧，我觉得一个最大的经验是说，科学家创业太难了，这个难不仅是说这个技术本身要变成商业要走很长的路，很难，中间也会有很多。而是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人，就科学家，他尤其是在科研体系内工作很长时间，甚至有的四十多岁的，他的思维，他的观念都已经固化掉了，那这种情况下，他要从以纯科技为核心的做法，转向做商业、运作一个企业，那这个里面对他的挑战，对他的学习能力的挑战是巨大的，对他的胸怀和情商的挑战也是巨大的。
李志刚：所以你会发现这个所谓科学家的创业者，他们的区别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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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强：
科学家是一个点上的，就创业者是系统的，所谓的一个点，就是科学家往往执拗于，或者技术人员，往往执着于一项技术，一个参数，一个指标，可能非常先进，无论是说填补国内空白也好，就是他会在这个点上穷追猛打，尽善尽美，我觉得这是科学家的这种执拗的劲。那创业者呢，他考虑的是全局，哪怕我们今天说创业者要聚焦在产品，产品本身也是要考虑全局的，它考虑的是整个未来做成这个产品，你需要搭建什么样的团队，需要匹配什么样的资源，你需要什么样的人才结构，等等这些东西，这些东西恰恰都是创业者必须要考虑的，因为你要运作的是一个公司，而不是一个技术或者一个论文，这是第一个不同。
第二个不同呢，原来柳总有一个比喻，就科学家是明珠，创业者是穿吸所明珠的那根线，穿起所有珍珠的线，第二个不同呢，科学家往往对市场没感觉，而创业者天生是对市场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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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你怎么看天使早期投资那种往前的趋势？
周自强：
我觉得它是必然的，一定是越来越往早前，像现在BC都在跟天使合作嘛，就是都在往早期投。从资本市场来讲，它其实就是一个接力嘛，所以大家也会看到，越往早期，其实这些好的项目，就是特别早期的项目，有很多时候你会到后面再进入，其实无论是这个倍数，或者说估值都已经很高了，所以这个趋势一定是大家都在往早期走。
另外一个趋势是说，大家当天使轮结束以后，尤其互联网，尤其是今天的移动互联网，基本上A轮会很快跟进，A轮变成一个过渡性的东西，就是它为下一个轮B轮的投资人进入，一个很好的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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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做企业要以改变社会为出发点
李志刚：
那2007年到现在，你中间肯定也遇到一些问题也好、挫折也好，这些年遇到那些问题，又怎么解决的？
李志刚：实际上你也是联想之星创始人之一，六年来，您个人发生哪些变化，有哪些让你印象深刻的事情？
周自强：
我觉得最大的变化可能就是目标不断拔高，原来我们最早做这个事情，我就想做一个班，我没想这么多，就是当时柳总说我们来做这个班，然后当时想做呢，把这个班做好呗，然后把这个班组织好，那就是说我们做组织工作，那我觉得基本是这样的状态。后来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我跟柳总聊的，有一次我跟他说，我说柳总，那时候是2008年，2008年底，那时候全社会没有人做这个事情，跟很多人聊，很多人不理解，他说你们一家公司干这个事，又不赚钱，你们要干吗。
大家也不看好，说这个科学家能培养吗，然后说这么早期的投资，刚才A股最火，你怎么赚钱，那么长远。后来我跟柳总说，我说让我最兴奋的就是我们，大家都不看好的事，咱把它做成了。老板当时说得很直接，他说你要这么想呢，我就不放心了，他说你要站得更高，就你要看到这件事情对于全社会，整个我们国家的科技创新这个产业的推动，这个事真正一旦做通了，这个联想之星带来的示范的效应，对整个社会做出的贡献，这是整个联想为社会做的贡献。
所以我到今天，我们一直在讨论联想之星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其实也没有定论，我们反复在研究，为什么说我们的培训2.0体系，那我们将来是不是能够成为中国最优秀的创业者所聚集的一个创业学院，真正的成为这个，而且能够做得很长久，就像今天的国外也有很多，类似像这种哈佛这样的一些有些学院，能够做得很长久，能够积淀一批优秀的人才，那么还对你很认同，能够有一个长久的品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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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刚：
你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
周自强：
我觉得就是对创业者的服务，对创业者的这种，就是对创业的这种通过辅导也好，通过培训也好，能够真正的去了解创业企业的成长规律，在这个过程当中，为他提供这种服务。当然未来我觉得，还要加一条，就是我们对于行业的理解和判断，这个也是我们应该必须，应该具备的，我们不仅仅是说搭一个大家都能玩的平台，我觉得这些东西，是我们要做到最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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