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类是人类的"灵魂伴侣" 没它们我们也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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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人类文明诞生那天起,鸟类就同人类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良好的生态环境是保证人类正常生产生活的重要条件,而鸟类在维护生态平衡、保护自然生态系统方面功不可没。更重要的是,鸟类也能帮助我们的灵魂,没有它们人类也活不下去。 

鸟类是人类的"灵魂伴侣"  没它们我们也活不下去

图1:美洲火烈鸟(Phoenicopterus ruber)带着白色羽毛来到这个世界,它惊人的颜色来自于类胡萝卜素,可以通过吃软体动物、甲壳类动物以及藻类吸收。美洲火烈鸟的喙让人感觉非常神奇,因为在滤食时,它的头可以倒转过来

在我的大部分生活中,都没有太过关注鸟类。直到40岁之前,只有听到蜡嘴鸟(Grosbeak)或红眼雀(Towhee)唱歌时我才会出现,因为它们的鸣唱的确很动听。只有当有人称金�(golden plover)出现在附近,我才会匆匆出门看一眼,因为它非常美丽,有真正的金色羽毛,并从阿拉斯加一路飞来。当有人问我:为什么这些鸟对我如此重要时,我所能做的就是叹息和摇头,就好像我被要求解释为什么爱我的兄弟那样。

然而,这个问题的确非常重要,值得仔细考虑:为什么鸟类很重要?我的回答可能从泛泛的角度开始,如果你能看到世界上的每种鸟类,你就看到了整个世界。每片海洋的每个角落都能找到这些有羽毛的生物,而在陆地上,它们的栖息地是如此的偏远,分布却非常广泛。灰鸥(Gray gull)在智利的阿塔卡马沙漠(Atacama Desert)抚育它们的幼鸟,这是地球上最干燥的地方之一。

帝企鹅(Emperor penguin)冬天在南极洲孵蛋。在玛琳・迪特里希(Marlene Dietrich)被埋葬的柏林墓园里,苍鹰(Goshawk)在那里筑巢。麻雀(Sparrow)住在曼哈顿的交通灯里,海燕(Swift)住在海蚀洞中,秃鹫(Vulture)生活在喜马拉雅山悬崖上,花鸡(Chaffinche)在切尔诺贝利(Chernobyl)废墟中生存。唯一比鸟类分布更广泛的生命形式就是微生物。

为了在这么多不同的栖息地生存下来,世界上大约有1万种鸟类已经进化出无比复杂的多样性。它们的体型大小不一,大如鸵鸟(Ostrich),身高可达2.7米,在非洲分布非常普遍。小的如吸蜜蜂鸟(Bee Hummingbird),只有在古巴才能看到。它们的鸟喙可以是巨大的(鹈鹕Pelican,巨嘴鸟Toucan)、微小的(阔嘴莺Weebill)或者与体长相当(剑嘴蜂鸟sword-billed hummingbird)。

有些鸟的颜色甚至比花更鲜艳,比如德克萨斯州画的彩雀(painted bunting)、南亚的桐花凤(Gould’s sunbird)以及澳大利亚的彩虹鹦鹉(rainbow lorikeet)等。其他鸟类颜色深浅不同,比如红褐色、黄褐色、铁锈色以及皮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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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在非洲大草原上,长着怪异长腿的蛇鹫(secretary bird )显得十分凶猛,它看起来就像鹤和鹰的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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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3:帝企鹅(Emperor penguin)喙上的运动橙色或黄色斑块可反射我们看不见的紫外线,而帝企鹅可以利用它完美的捕杀小鱼和鱿鱼。雄性和雌性帝企鹅都有这样的特点,在某种程度上,它们似乎是根据喙上发出的紫外光强度来挑选未来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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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4:拥有巨大的喙和头盔,翼展接近1.8米,大犀鸟(Buceros bicornis)是东南亚丛林中的王者。它的黑白相间羽毛上点缀着黄色,这是由尾巴附近的腺体分泌出来的 

鸟类的行为方式也不尽相同。有些属于高度社会化,其他鸟类则十分孤僻。非洲奎利亚雀(African Quelea)和火烈鸟喜欢聚集在一起,有时候数量可达数百万只,鹦鹉们用树枝建造了完整的“鹦鹉城”。河乌(Dipper)在山间溪流的河床上独自行走,漫步在距其他信天翁800公里远的地方。

我遇到过十分友好的鸟儿,像新西兰的扇尾鸽(Fantail),曾经跟随我走过一条小径。我还遇到过很不友好的鸟,比如在智利的卡拉卡拉鹰 (Caracara),当我盯着它长时间观看的时候,它就会飞下来试图用头撞我。走鹃(Roadrunner)通常会互相合作,以共同对付响尾蛇猎取食物。其中一只鸟会分散蛇的注意力,而另一只则会偷偷地从后面发动进攻。

蜂虎(Bee-eater)专以吃蜜蜂为生,硬尾雀(Leaftosser)会抛掷树叶。厚嘴默(Thick-billed murre)可以潜入水下200多米深的地方,游隼(Peregrine falcon)在空中可以每小时386公里的速度向下俯冲。类似鹪鹩(Wren)的Rushbird可以在不大的池塘边度过一生,而深蓝色林莺(Cerulean Warbler)可能会迁移到秘鲁,然后再回到它前一年在新泽西州筑巢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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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5:马来亚雄孔雀(Polyplectron malacense)的平均体长约为50厘米,近半长度都被尾巴占据。它的尾巴就像华丽的扇子那样打开或收拢起来,以吸引雌性。由于其低地森林栖息地已被开垦,马来亚孔雀的生存范围和数量都在急剧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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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就像北美的近亲那样,哥伦比亚和委内瑞拉的主红雀(Vermilion cardinal)是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吸睛鸟类。雄鸟的羽毛甚至更红,它几乎总是保持着长长的尖顶。清晨,雄性鸟儿会在显眼的地方唱歌,并炫耀自己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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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7:红扇鹦鹉(Red-fan parrot)。鸟类并不是首先进化出头部装饰的物种,恐龙及其更遥远的近亲翼龙都有它们。但是今天的鸟类却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冠,用来吸引配偶和恐吓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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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8:蓝凤冠鸠(Blue crowned pige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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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9:米契尔少校凤头鹦鹉(Major Mitchell's Cocka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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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0:棕榈凤头鹦鹉(Palm cockat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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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黑冠鹤(Black-crowned crane)

鸟类不仅毛茸茸的超级可爱,而且在许多方面,与其他哺乳动物相比,它们与我们人类更为相似。它们能够建造错综复杂的房屋,并在其中养家糊口。它们在温暖的地方进行漫长的“寒假”。凤头鹦鹉是聪明的思考者,能解决让黑猩猩挠头的难题,而乌鸦更喜欢玩这类游戏。

还有些鸟类就像我们这样,用歌声填满这个世界。夜莺(Nightingale)依然生活在欧洲郊区,还有基多和成都市中心的画眉(Thrush)。山雀(Chickadee)拥有复杂的语言可以用来交流,它们不仅彼此可交流,甚至能与临近的所有鸟类交流,讨论掠食者带来的威胁。大约一个世纪前,澳大利亚东部的许多琴鸟(lyrebird)唱起了它们的祖先可能从定居者所吹笛子中学会的曲调。如果你拍太多琴鸟的照片,它甚至会把你的相机声音添加到曲目中。 

但是鸟类也会做些我们做梦都想去做但却无法做到的事情,即飞翔。鹰(Eagle)可以毫不费力地“骑在”上升暖流上,蜂鸟(Hummingbird)能悬停在半空中,鹌鹑(Quail)可以令人惊心动魄的方式突然起飞。总的来说,鸟类的飞行轨迹可以将地球景观显现出来,就像成千上万的细丝那样,从树木到树木,从大陆到大陆之间。对鸟类来说,世界似乎永远不是巨大的。

在繁殖后,欧洲雨燕(European swift)将在空中停留近一年时间,它们飞到撒哈拉以南非洲再飞回来,在空中进食、睡觉,几乎不再着陆。年幼的信天翁(Albatrosse)花近10年的时间在广阔的海洋上漫游,然后才返回陆地繁殖。斑尾塍鹬(bar-tailed godwit)可在9天内从美国阿拉斯加直飞新西兰,飞行里程达11690公里。

红玉喉北蜂鸟(ruby-throated hummingbird)可能会消耗掉其微小体重的1/3以穿越墨西哥湾。红腹滨鹬(red knot)是一种小型的滨鸟物种,每年往返于南美洲南端的火地岛(Tierra del Fuego)和加拿大北极之间。一只名为B95(腿上标签)的长寿红腹滨鹬已经飞行的里程超过地球和月球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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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2:这只来自澳大利亚东南部的亮绿色超级鹦鹉(Polytelis swainsonii)是全球上万种鸟类之一。保育人士托马斯・洛夫乔伊(Thomas Lovejoy)说:“如果你照顾好这些鸟类,你会帮助解决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重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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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3:澳大利亚西南部的群居性西玫瑰鹦鹉(Platycercus icterotis)常以成对或小团体的形式出现。它们对果园有危害,曾经被当作害虫射杀。该物种现在受到保护,但由于栖息地的丧失,其数量仍在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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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4:这对环颈鸭(Callonetta leucophrys)原产地在南美,其中左侧为雄性。许多鸟类在繁殖季节形成牢固的配偶关系,但大多数物种的“一夫一妻制”观念已经过时。我们现在从基因测试中发现,无论是雄性还是雌性,环颈鸭都在寻找伴侣以外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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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5:黑喉鹊鸦(Cyanocorax colliei)的刺耳叫声在其原产地墨西哥西部十分常见。喜鹊(Magpies)、乌鸦、�鸟(Jays)以及其他乌鸦都是非常聪明的鸟类。喜鹊能在镜子里认出自己,而乌鸦是熟练的工具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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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6:北方白脸猫头鹰(Ptilopsis leucotis)主要生活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像大多数猫头鹰一样,它们是极好的夜间猎食者,具有高度灵敏的听觉和视力,以及特殊的羽毛,使它能在毫无防备的猎物上空悄无声息地猛扑过去。

然而,人类拥有一种鸟类所不具备的能力,即掌握自己的环境。鸟类不能保护湿地,不能管理渔业,不能对它们的巢穴进行空气调节,它们只有本能和进化过程中出现的身体能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能力都为它们提供了很好的服务,它们比人类出现的时间还要长1.5亿年。

但是现在,人类正在改变整颗行星,包括其表面、气候以及海洋。对于鸟类来说,这种改变似乎太快了。乌鸦和海鸥可以在垃圾填埋场中茁壮成长,黑鹂(blackbird)和燕八哥(cowbird)可在饲养场长大,而知更鸟和夜莺(bulbul)生活在我们的城市公园里。但是大多数鸟类的未来取决于我们保护它们的承诺,它们有足够的价值让我们付出努力吗?

价值,在人类世晚期,几乎完全是指经济价值,对人类的效用。当然,许多野生鸟类也可以食用,许多鸟类反过来吃有毒的昆虫和啮齿动物。许多其他鸟类也在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包括为植物传粉、传播种子、为哺乳类动物捕食者提供食物等。你也可能听说过鸟类种群的功能,就像众所周知的煤矿金丝雀,它们是生态健康的重要指标。但是,我们真的需要鸟类来告诉我们沼泽受到严重污染,森林被砍毁,或者渔业被摧毁吗?可悲的事实是,野生鸟类本身在人类经济中永远不会发挥它们的作用,而且它们还想吃我们的蓝莓。

在几乎任何地方早早醒来时,你很可能会受到来自鸣禽歌唱的影响,它们占了世界上所有鸟类物种的半数。与本能的召唤不同,真正的鸟鸣音调、节奏和结构都是非常复杂的,必须在生命的早期就学会,并且不同的物种也会有不同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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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7:在美国东南部的沼泽地里,蓝翅黄森莺(Protonotaria citrea)的持续鸣叫可以在夏天的高树上听到。这些物种在春天从中美洲和南美洲北部迁移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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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8:澳大利亚的华丽琴鸟(Menura novaehollandiae)是杰出的模仿大师。为了吸引配偶,雄性华丽琴鸟在森林中对其他鸟的叫声进行即兴重复,同时在头顶上摇动它那华丽的尾羽。被捕获的鸟测试显示,它们可以模仿链锯、汽车警报器和相机快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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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9:密西根州中部稀有的柯尔特兰莺(Setophaga kirtlandii),它依靠自然火来获取筑巢所需的短叶松。在春天,雄性首先到达它们通常的繁殖地,开始唱歌,并建立领地和吸引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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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0:看起来好像它在孩子的水彩盒里溅了一段时间,彩雀是墨西哥和美国东南部一种常见的鸣禽。在交配季节,雄性经常互相鸣唱以争夺领地

鸟类的数量通常可以表明我们的道德价值观是否健康。野生鸟类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在于,它们是我们与自然世界最后的、最好的联系。他们是地球最生动、最广泛的代表,就像人类出现在地球上之前一样。它们与曾经在陆地上行走的最大动物共享祖先:你家窗外的家雀实际上是一种体型小巧、适应性很好的活恐龙。当地池塘上里的鸭子看起来和听起来很像两千万年前中新世时期的鸭子,那时鸟类统治着这个星球。

在越来越多的人造世界里,没有羽毛的无人机充斥着空中,愤怒的小鸟可以在我们的手机上模拟,我们可能认为,没有任何合理的必要去珍惜和支持这些自然王国的前统治者。但是经济核算是我们的最高标准吗?莎士比亚笔下的“李尔王”从宝座上走下来之后,他曾恳求两个女儿给他些前任国王的遗物。当女儿们回答说没有看到他需要的时候,老国王突然说:“啊,这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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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1:濒临灭绝的白头鸭(Oxyura leucocephala)原产于西班牙、北非和中亚。鸭子的扁嘴通常有柔软的边缘,可以感知水中的食物,并且可以在水下筛选出昆虫、种子和其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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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2:翼展可以接近1米,长喙北美麻鹬(Numenius americanus)是北美最大的滨鸟。冬季时,它用长喙来探测墨西哥潮汐滩涂上的虾和蟹。夏天,它利用长喙在美国西部的牧场寻找穴居蠕虫。 

有人可能会说:“这对鸟类来说太糟糕了,但人类是先来的。”这句话有两种隐含意义:这个人可能的意思是,人类不比任何其他动物更好,我们从根本上都是自私的,是由自私基因所驱动的,总是会做任何事情来复制我们的基因,并使我们的快乐最大化,而对非人类的世界来说这却是灾难。这是愤世嫉俗的现实主义者的观点,他们对其他物种的关注只是出于一种令人讨厌的多愁善感。这是一种不能被否定的观点,任何人只要不介意承认他或她是无可救药的自私者,都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人类先来”也有相反的含义:我们的物种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我们不像其他动物,我们有意识和自由意志,有能力记住我们的过去,塑造我们的未来。这种观点可以在宗教信仰者和世俗人文主义者身上找到,而且它既不能证明是正确的,也不能证明是错误的。但它确实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比其他动物更有价值,难道我们不能辨别是非,也不应该有意识地牺牲我们的一小部分便利来获得更大的好处,让我们更容易受到自然的影响?这种独特的能力是否承载着一种独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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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23:秃鹰(Gyps coprotheres)不是最可爱的鸟类,它们又大又丑,并以令人恶心的方式吃掉令人恶心的食物。但如果没有它们来清理腐肉,昆虫的数量将会激增,同时疾病也会蔓延。

几年前,在印度东北部的一片森林里,我听到了,然后开始感觉到,在我的胸腔里,有一种深深的有节奏感的声音响起。那是一对大犀鸟煽动翅膀飞到树上的声音。它们有巨大的黄色长喙和沉重的白色大腿,看起来就像是巨嘴鸟和大熊猫的混合体。当它们在树上爬来爬去,平静地吃着水果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用最珍贵的情感哭出来,这是出于纯粹的快乐。这与我想要的和我所拥有的没有任何关系,我被大犀鸟的美丽所感动,虽然它可能根本不在乎我。

鸟类的极端差异性是它们美丽和价值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们总是在我们中间,但却与我们不同。它们是进化产生的另一种主宰世界的动物,它们对我们的冷漠应该被视为一种惩罚,提醒我们,我们并不是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我们讲述过去和想象未来的故事都是鸟类无法用精神构建的,但鸟类活在当下。

目前,虽然我们的猫、窗户和杀虫剂每年都会杀死数十亿只鸟类,尽管某些物种,特别是海洋岛屿上的物种,已经永远消失,但它们的世界仍然非常活跃。在地球的每个角落,在像核桃那样小的窝里,或者像干草堆那样大的窝里,雏鸟们正在啄穿它们的壳,勇敢地迎接新世界。(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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