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是不是新千禧年的“巴黎”?
我的朋友,
\nWordPress的创建者Matt Mullenweg,经常穿着一身T恤,T恤上写着这样的口号:“代码就是诗。”这是我昨晚突然想起的,当时我正坐着思考我的欧洲之行,热切盼望着跟这块古老大陆的众多初创企业进行对话。
我的欧洲之旅起点在巴黎,在那里,我花了几天的时间参加卢瓦克·勒默尔(Loic Le Meur,法国博客产业先驱,最具影响力的互联网人物之一)的互联网年度庆典—
\n互联网峰会(Le Web)。我之前曾到过这里,发现它的规模一次比一次大了。参加的人更多,初创企业也比以往更众。此后,这个峰会的规模只会越来越大。
即便是法国总统萨科奇,这位过去曾用自己的贵族鼻子对互联网嗤之以鼻的人(他曾经说过一句著名的话,“我们要给把礼仪带给互联网”),在现在手上有一大堆乱糟糟的事情要处理的情况下,也要挤出时间在爱丽舍宫接见“创业家”。有人告诉我,萨科奇对创业家的新爱,是因为英国首相卡梅伦对伦敦高科技的追求。卡梅伦这位外向的爱尔兰领袖同样也对计算机专家敞开怀抱。
几乎跟政治人物一样,著名的人物,如Lady Gaga、歌手赛琳娜·戈麦斯(Selena Gomez)等人也都正在试图取悦技术界。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互联网初创企业已经成为了新酷了吗?还是新的时尚?是的,这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yes”。
在距离凯旋门不远的La Braisiere酒店,手机应用发现服务企业AppsFire 的联合创始人及CEO Ouriel Ohayon在晚宴后说了如下一席话:“我认为,法国的许多年轻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企业家精神是尝试新事物的唯一可行之路。”理由?很简单,他说这是唯一的发展之路。
Niklas Zennstrom是Skype以及最近的Atomico(一家欧洲的风投基金)的联合创始人,他指出,在过去,在大公司得到一份工作更安全、更有保障。而在今天,没有什么工作是安全稳定的。大银行,大的汽车企业、媒体公司等等,互联网及其对我们日常生活更深入的渗透颠覆了这些企业。
在工业时代日渐暗淡的背景下,全球化意味着大公司进入新市场颐指气使,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而在互联网时代,小公司俯首甘为客户需求服务,即刻即可全球化。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当前这场冲击整个欧洲的债务危机是一个重要时刻—此刻,似乎人人都把关注的目光投向初创企业,尤其是互联网类型的初创企业。
然而,对初创企业的讨论,以及创业家的地位显赫,这些令我想起来另一段流金岁月:我对上世纪二十年代的巴黎做了研究,比方说,我看了伍迪·艾伦的《午夜巴黎》。对于这部电影,我的评价是:在一九二零年代,艺术家和创作人员是出了名的多,他们的故事及工作,值得本身亦是乐于尝试的创作人员的伟大作家的注意。记住,海明威、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以及埃兹拉·庞德(Ezra Pound)都是因为写了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故事而名声显赫。那时候的巴黎就是文学和艺术方面创意和思想实验的孵化器。
与当年的巴黎一样,今日的互联网是创意和试验的孵化器。今天,扎克伯格(Facebook)、多西(Twitter)、布莱恩·切斯基(Brian Chesky,AirBnB)以及凯文·西斯特罗姆(Instagram),他们的工作已经开始影响了数百万的人群,虽然,现在还很难预测这些创造是否能跟达利、马蒂斯(法国画家、雕塑家、版画家)及毕加索的工作所带来的影响一样持久,但我们还是把类似的注意力(如果说不是更多的话)放在了这些家伙身上。也许这就是新的现实:在互联网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天长地久。
他们的成功让更多的艺术家(又称为创业家)冒出来,尝试新的创意。当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也会有跳梁小丑、坑蒙拐骗的艺术家以及利欲熏心的人蒙混其中。尽管如此,其中的狂热是极度的。我们还需要几年时间才能认识到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已经大功告成。不过现在,在我坐在候机室等待飞赴柏林的时刻,我禁不住在想:互联网本身就是新巴黎。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念叨“代码就是诗”了吧。如此,编码者就是新的艺术家了。
Via:
\nGiga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