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史前时代的壁画到Google Glass:隐没于生活才是科技的最终归宿?
\n凯文.凯利在《科技想要什么》一书中将科技成为“第七种生物”,有着自己的逻辑和欲望。科技和智慧,就像伊甸园里的苹果和普罗米修斯的火一样,自诞生之初就备受争议。一路走来,科技已经拖拽着人类改变了太多。下一步它会将我们带向何方,纽约时报的Nick分享了一个
\n有趣的观点:
\n暂且从这乱世中抽身,回头看看过去的历史。15世纪中叶,古登堡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很多人认为这一发明立刻改变了世界,其实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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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最初印刷出来的书实在是太大了。现在还保存在摩根图书馆中的古登堡圣经的复制版重33磅8盎司,折合约30斤重。这不是一本你可以随意带在身边在公园长椅上掏出就能欣赏的书,你也不可能将它分享给你的朋友一起欣赏。通常这本书是不能被移动的,你得自己跑到诵经台上去读。还有,由于当时大部分人都是文盲,其实也没多少人能读懂。
这些最初的书籍就像30年前的电脑一样,庞大笨重,同大多数人的生活绝缘。
直到16世纪初,一位名叫Manutius的意大利人发明了便携式书籍,历史才有了真正的变化。Manutius意识到比起印一本大书,可以将多页内容印到一张纸上然后裁开,做成小型的便携式书籍。
Manutius引领的变革就像如今的互联网向智能手机端的转移,智能手机在其中扮演了超小型电脑的角色。
继续回头看历史,我们会发现还有一些有趣的东西。19世纪晚期,又一项变革发生了:电影的发明让此前难以难以想象的的事情——大范围的用视觉来讲故事成为可能。
同这一变革类似的是,如今又有了一项超越年龄、教育、受教育程度的技术变革,那就是可穿戴电脑技术。这项技术对智能手机和电脑的影响会像电影对书籍的影响一样巨大。
这些事物都有着一个鲜明的特征:让人们更好的利用新技术来讲故事以便分享信息和促进交流——从史前时代在岩洞里的壁画,到如今的Google Glass。
在Google I/O大会上,Google的联合创始人Brin说,沟通的终极形式发生在“技术变得不可见时”。他指的是Google Glass:看一个人,Google Glass就会告诉你他的工作历史;看一个地标,Google Glass就会告诉你它的含义。
Brin还谈到同他的孩子Benji玩的一个游戏:不断的将他抛向空中然后接住,在这个过程中Google Glass一直记录着这一切。“用手机或者相机我是不可能做到的,”Brin说。要知道,这只是父子之间的玩耍而已。
技术已经开始隐没在生活中了。
这就是我想告诉大家的。当技术开始隐身时,我们将不再受技术的限制。可穿戴电脑技术可以让我们不再从4英寸屏幕中去窥探生活。我们再也不用时不时的看看手机,相反的,这些可穿戴设备会回望着我们。
两千多年前的庄子借一位抱着瓦器灌溉菜地的老农说了这么一番话:有机事者必有机心。机心存于胸中,则纯白不备。纯白不备,则神生不定。神生不定者,道之所不载也。但是如果有一天,科技同人类生活融合的如此自然,人类再也意识不到生活中科技的存在。到那时,当机事的概念都开始消融,不知九泉下的庄子又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