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码货币、通证与无币区块链”学术研讨会成功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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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22日，由知密大学与巴比特联合比特大陆、币看、NULS、陨石财经在重庆工商大学学豪酒店主办的“密码货币、通证与无币区块链”学术研讨会成功举行。

本次会议邀请的学术领域与区块链企业界代表包括：原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晏智杰教授、著名经济学家朱嘉明教授、知密大学发起人刘昌用、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杨东教授、巴比特创始人长铗、柏链道捷CEO孟岩、上海金丘信息科技资深副总裁洪蜀宁、上海高级金融学院教授胡捷、奥地利学经济学派专栏作者布尔费墨、企巢新三板学院院长程晓明博士、比特大陆哥白尼项目负责人姜家志、比特大陆首席经济学家邹传伟、BITKAN董事长刘洋、NULS公链发起人张星、云象区块链创始人黄步添、正合链通创始人夏柱海、量子学派创始人罗金海、闪电孵化器创始人李晋、UOC创始人贾可、柏链道捷副总裁冯录等。

会议分为下午的公开演讲和晚上的闭门会议两个环节。在演讲环节，15位嘉宾针围绕“密码货币的流通与监管”、“通证的性质、功能和边界”、“无币区块链的性质与意义”三大议题，发表了各自的观点，内容凝练，精彩纷呈，获得现场与直播听众一直的高度评价，被认为是迄今区块链领域学术与专业水平最高的一次会议。

（召集人、主持人刘昌用）

会议开幕，会议召集人与主持人知密大学发起人、重庆工商大学区块链经济研究中心刘昌用博士首先说明了召集此次会议的原因：区块链作为一场革命的重大意义已经被全世界认识到，但是近期繁荣的背后也存在一些问题，尤其是密码货币和通证热潮带来的泡沫和金融风险。由此，对于密码货币、通证以及政府推动的无币区块链，大家有各种不同的认识，产生了一些分歧。在这种情况下，召开此次学术会议，希望凝聚学术界和企业界的有识之士，对当前的难点问题展开深入思考和探讨，以期消除误解、凝聚共识、促进争鸣。

嘉宾演讲

《区块链与市场经济》：

（著名经济学家、原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晏智杰）

晏智杰先生强调区块链与市场经济的本质是一致的，本质上都是实现去中心化，区块链与市场经济能够相互促进。他认为必须承认，传统的法币制度面临的困境推动了密码货币与区块链的产生和发展，或者说这些新的理论和新技术的出现和发展，顺应了市场经济发展的需求。各国政府对于区块链采取的态度，除了认识上的过程之外，在很大程度上要取决于市场经济发展的程度但是，正如我们强调市场经济需要科学有效的宏观调控，密码货币和区块链的去中心化也需要政府的积极引导和科学管理。

《密码货币的性质研究及监管建议》：

（上海金丘信息科技资深副总裁兼区块链研究院院长洪蜀宁）

洪蜀宁也强调，区块链的本质就是“去中心化”，去中心化为密码货币奠定了价值基础。他认为货币的内在价值在于它的普遍接受性，密码货币的稀缺性、可靠性、安全性、可交换性为其提供了这种普遍接受性。他从多个维度比较了密码货币、法币与黄金的属性，强调货币不仅仅是法定货币，非法定货币也是必要的。他认为密码货币是一种新型的货币，既是货币，也是一种资产、商品和证券。关于密码货币的监管，他认为，从需求侧看，密码货币具有典型的货币属性，这是不可抹杀的；从供给侧看去中心化的密码货币是无法禁止的，因此“监管”是必须的，但重心在“监”而不是“管”。

《从比特币走向通证经济——商业逻辑与监管跟进》：

（上海高级金融学院教授、前美联储高级经济学家胡捷）

胡捷教授认为区块链具有革命意义，但密码货币未必能够成功，它为通证经济开创了道路。在他看来，比特币将留下三项遗产：可信账本、智能合约和权益通证。基于这三项遗产，通证商业模式能够以智能合约实现分工协作、以可信账本记录工作绩效、以权益通证实现激励回报，以这种通证商业模式主导的经济体系，可称为“通证经济”。他认为适合通证商业模式的应用主要有三类：确权存证类应用、权益交换类应用、多方协作类应用。

《密码货币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

（奥地利学经济学自由主义的普及者布尔费墨）

布尔费墨先生认为密码货币的价值来源是在于底层的交易需求，每天有人用比特币现金，用密码货币来转账，这些转账的需求这些支付的需求才是最真实的需求，是支撑投资需求和投机需求的基础。密码货币的内在价值就是给这个世界带来一些以前我们想象不到的交易机会，当密码货币内部经济繁荣的同时，密码货币外部财富的自由也会进入内部，随着使用数量的增长，这里面有了一个网络效益，有一个正反馈，促进密码货币经济的进一步扩大。

《区块链为通证经济注入信用》：

（巴比特创始人、著名科幻作家长铗）

长铗提出了密码货币用于支付可以为商业模式带来新的重大突破。他重点分析了“币天”概念可以为互联网商业所严重匮乏的信用基础。密码货币交易会产生不可逆的币天销毁，这为交易的属性增加了时间维度，增加了交易的边际成本，使得网上交易刷信用必须付出不断增长的成本，从而解决刷信用难题。他还认为，区块链的信用产生了跨时间性、跨平台型、绝对专属权、支付场景巨大的四大点变化。其信用的本质是不应该基于店铺的，信用的本质应该是基于人的，好的制度能让坏人变成好人，坏的制度能让好人变成坏人。

《通证经济的几点思考》：

（柏链道捷CEO、通证派学者孟岩）

孟岩先生给会议带来一线的通证经济实践成果。他认为目前通证经济系统设计水平普遍较低，他们正在通过大量案例总结通证模型的宏观设计模板，包括单币结构、双币结构、多币结构。认为，单币结构难以解决权益性与功能性的矛盾，而双币结构中的难点是“稳定币”。而多通证结构通用性较强，在实践中发现很多实际的应用项目最后都可以通过多通证方式得以解决，多通证是一个递归结构，可以使很多的一些问题局部化。不过，多通证结构目前的研究和实践尚不成熟，有待深化。

《共票：中国原创的制度创新》：

（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副院长、众筹金融理论创立者杨东）

杨东教授认为，币改不等于单纯的发币，也不是单纯的积分上链或股权上链，更不意味着盲目的去中心化。币改需要在监管下进行，通证化更有助于主动拥抱监管，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帮助区块链经济的发展。他认为token应该称为“共票”，“共”即凝聚共识、共筹共智，“票”指支付、流通、分配、权益的票证。这是中国创造，它具有类似于证券的功能，类似于货币的流通支付功能，类似于粮票的权益证明功能。他强调，之所以提出共票概念是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意味着监管不力。

《从股改到链改》：

（中国新三板领军人物、企巢新三板学院院长程晓明）

程晓明博士认为链改是股改的一个延续，股改是解决生产要素的组成，在公司层面解决问题，链改是把公司作为整合对象，未来基本组织单位可能不是公司，而是一个一个的链。与链改相对应，他建议Token译成“链券”，ICO改为ITO。他认为Token更接近于证券、股票，是可以合法合规的，不需要公开发行，允许交易就可以。他认为链改可以完成我国股改未竟的事业，因为股改最大的问题是缺乏市场，缺乏交易深度支撑，而区块链交易所在一年的时间内出现几万家，具有极大的流动性，这在股改中是不可奢望的。

《密码货币的社区治理》：

（比特大陆哥白尼项目负责人、区块链资深开发者姜家志）

姜家志认为尽管目前密码货币的用户不到人口的0.5%，但社区治理问题已经十分突出，在演进中难以达成共识，存在各种意识形态差异，常说的“Code is Law”并不那么稳固。这种困难是由去中心化社区的性质决定的，常规软件项目能够做到的快速迭代，在密码货币中难以快速形成共识。比特币的社区治理经验看，分裂并不是件值得担心的事情，也是一种发展的方式，但也需要探索更好的社区治理方式，比如考虑如何进行开发者奖励、推广奖励、投票表决等。

《从coin到token的演进和应用》：

（BITKAN董事长、区块链技术早期实践者刘洋）

刘洋先生认为互联网是人类社会进化的新形态，而数字货币是货币的下一个演进形态。比特币以十分简单的方式开启了新的货币时代。在加密数字货币的进化过程中，市场起到决定性作用。数字货币的进化会有三个纬度：第一个纬度是比特币，受到它的启发，有一些新的算法，比如莱特币等；第二个纬度是比特币本身产生的分裂，就像去年产生的比特币现金；第三个纬度是token，它不是币，跟比特币不同，它是在加密数字货币的基础之上诞生的。他认为就像互联网的发展，不久的将来数字经济的巨鳄会在数字货币领域产生。

《新一代公有链：模块化、多链与分工》：

（NULS公链发起人张星）

张星认为许多区块链应用开发处于全栈开发状态，技术门槛高，落地困难。应当运用社会分工，让专业的公司做专业的事，让公司之间从水平分工转向垂直分工。为此，他提出多链与跨链、模块化区块链设计思路。即区块链系统的不同功能部分模块化，分别有专长的公司进行设计，应用企业只需要根据自身业务需要，择取适当的模块构建底层，重点在这个基础上建立自己的应用区块链。各个模块由不同的专业化公司设计并且竞争，从而使各种类型的模块有越来越多的实例供应用选择，由此形成不断积累的链工厂。这些模块中的跨链模块有助于实现各种应用区块链之间的跨链交互和资产交换。

《可信随机数的突破与区块链的未来》：

（UOC创始人、javaOne金奖获奖者贾可）

贾可认为区块链技术的根基是数学，其灵魂是数学中的密码学，在密码学里，保证了整个区块链安全可信的基础是随机数，如何生成可信随机数是区块链技术基础性问题。他认为，目前的区块链技术并没有真正解决这个问题，中本聪非常巧妙地绕过了这个问题，建立了在“不可信环境中，绝对可信的电子现金”。可信随机数的突破姜维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带来新的动力，让它能应用到更为广泛的领域，UOC团队完成了优化的“可信随机数方案”能够在“任意约定范围内，生产可信随机数，已经在去中心化网游领域进行应用验证，有望在更多领域推进。

《分布式智能价值网络》：

（云象区块链创始人、VNT Chain联合发起人黄步添）

黄步添认为技术本身不是应用的驱动力，只有技术带来的价值才是应用的驱动力。他从事联盟链研究多年，发现币或token在一个区块链系统中是必要的，现有的联盟链需要与公链相融合。他提出聚合链架构，即公有链、联盟链与跨链技术相结合，实现联盟链与联盟链，联盟链与公有链之间的信息交互。公有链还可以发展自身的侧链，满足不同领域的需求。他认为这样的架构才能支撑未来商业应用的基础设施。

《区块链在政务和共享汽车出行领域的应用》：

（正合链通创始人、区块链政务应用、区块链共享出行专家夏柱海）

夏柱海介绍了2017年全国首个区块链技术在政务、公共服务和便民领域的应用：广东佛山“智信禅城”项目和首汽开发中的共享汽车区块链项目。智慧禅城的核心包括数字身份和政务零跑腿项目，通过区块链技术打通了各类行政服务平台实现身份认证和隐私保护，进一步开发“零跑腿”APP大幅提高了公共服务效率。区块链在首汽共享汽车应用中，用区块链技术解决了信任问题、激励问题、隐私问题和便捷问题。对于无币区块链他并不十分乐观，认为token是区块链系统中实现激励和保障安全所需要的。

《密码货币、通证与无币区块链》：

（重庆工商大学区块链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知密大学发起人刘昌用）

刘昌用作为会议召集人在演讲环节的最后用简单清晰的逻辑梳理了密码货币、通证与无币区块链的性质与关系。他认为，区块链的核心是分布式共识，即用简单民主实现去中心化的大规模经济组织模式。互联网的发展为分布式共识提供了信息手段，而密码技术则提供了身份确认和确权的关键技术。因此，区块链应称为“密码共识机制”，由此建立的密码共识平台可以发行密码货币，也可以建立更复杂的智能合约系统，其中一种智能合约用于发行信用证券，即通证，严格说应称为“密码证券”。而无币区块链则不需要去中心化，只需要应用密码技术和互联网技术。密码货币、通证和无币区块链都建立在密码技术基础上，它们的发展是相互促进的，共同建立未来的密码经济。

（演讲嘉宾合影）

闭门会议

当晚的闭门会，观点密集，信息量大，交锋激烈，关于通证经济的新老问题、关于区块链的性质和应用，前景和未来等均有涉及。为帮助更好理解思想内涵，巴比特整理要点，授权独家发布。

晏智杰强调参加此次区块链会议收获满满，比这半年看书印象深刻多了，再次坚定了学习和了解区块链的信心。他认为会议非常成功，也感谢昌用博士和各主办方的卓越努力。接下来，他会向外界传达会议精神，推动中国区块链产业进一步发展。他认为，我国目前正在走进全面深化改革的道路上，区块链作为重要突破口和领域，具有全局意义。

胡捷的主业是金融，也一直在互联网领域创业。他认为阳光下无新事，区块链并没有创造新的东西。区块链跟互联网不同，互联网从通信聊天等领域开始，发展成熟了才触及金融领域，而区块链一开始就切入了高敏感的金融。无论货币还是证券都非常敏感，因为人性的原因，很容易出问题。而这个领域的从业者多数意识不到已经在金融领域充分被认识的高风险。像民间货币发行，这在美国早就实践过，最终归于美联储。欧洲货币实践也表明，多元货币很不方便。人人发币没有太大意义。他认为我们不应当重新发现轮子。监管当局是经过传统金融理论长期熏陶的，监管是必要的。我呼吁传统金融行业带着积淀进来，看看这个技术到底能做什么，能够达到商业目的就用。他赞成充分利用通证，自己也是通证派，在做自己的区块链金融项目，但认为应该认真审视这套技术，想透了再做。

孟岩认为通证思想起源于神经病院管理病人用的小红花等激励措施。金融、经济等学科虽然不是新的东西，但有了新的激励方式，就跟以前不一样了。币改刚刚开始，遇到的企业家都希望通过币改拿到融资，但他们真正懂得通证之后，不少人不在乎融资了，反而愿意投资做通证经济改造，这些就是认知的改造。他对此很有信心，认为这是一个全球潮流。很多人也曾质疑互联网，但今天互联网的确成功了。区块链的发展速度非常快，甚至超过了互联网，思想不敢解放的话，会眼睁睁看着这个机会流失。我认为中国区块链的路线就是通证经济，它提高生产效率，实现生产、分配、消费真正的持续发展。

洪蜀宁重点谈了对无币区块链的看法。他在苏宁4年做了不少项目，也有成功落地的。但最大问题就是无法推广，商业逻辑是通的，但无论用什么措施也没有银行合作。原因是没有动力，因为区块链需要投入，收益却无法预知，联盟链项目都有这个问题。政府如果不用行政手段也无法推进。因此，区块链项目还是要有“币”，或者token。需要它把区块链各个环节打通，使得项目真正和实体经济结合。国内实体企业做区块链很难，要合法合规，要么做无币，要么做积分，但前途渺茫。所以他的团队也想到出海，但这对中国而言是人才与技术的流失。希望高层的理论界人士不断的尝试各种的理论与观点，大胆去说，让监管层理解。否则区块链不能服务中国将是巨大的损失。

杨东认为当前区块链发展的一些现象明显触犯法律底线，传销币空气币盛行，应当坚决打击。他认为学术、理论界与企业界仍存在一些隔离，沟通不够充分，导致政府和学术界隔离，政府跟企业对话更少。概念不准，理论不清，难以让政府理解企业的做法，反而是ico和空气币扰乱市场。各方的力量应该共同参与进来。此次学术会议非常好，有助于形成学术上的共识，消除政府的疑虑。

邹传伟（比特大陆首席经济学家）非常赞同双币结构，认为股票不应拿来流通。他认为稳定币是一个很大的方向。从业界来看，有稳定币的存在才能完善支付体系，他倾向于金本位的稳定币结构。在他看来，双币制非常值得肯定，将现实经济映射到区块链需要非常复杂的设计。现在的区块链存在很多短板，取代现实的公司和董事会，现阶段来看并不现实。两个原因，一是无破产机制，无威慑力，股票无流通性，区块链锁仓并不靠谱，二是现实数据难以有效地映射到区块链。

贾可认为区块链发展的重点应当是将区块链融入产品，成为支撑互联网应用改造的工具。区块链的融资功能本身没有问题，但应该是产品有落地的前提下融资，并且融资不能与政府监管对抗。区块链应当是改革开放，是人类进步的结果，不是对抗的结果。去中心化的网游是区块链的重要应用，相信会在三五年内颠覆游戏行业。游戏是模拟现实的最佳途径，网游尤其是现实的最接近模拟。区块链去中心化的影响可以在区块链经济学研究的基础上，通过游戏的方式进行模拟，辅助真实的区块链试验。

夏柱海认为本质上看，区块链是为了解决现实交易的不平等而建立的价值体系。他认为通证经济概念的范畴太大，token不可能等同于社会中的货币，无法形成“经济”。对很多人而言，所谓币改，就是最后一次割韭菜的机会。他赞同杨东观点，认为现阶段应该使用较为中性的词，让监管和媒体能接受区块链，也建议通过这次会议形成一个共识，发挥正面作用，减轻各种负面消息的不利影响。

黄步添2014年在思考做这些的意义是什么，一段后时间发现仍然推不下去。我们有跟很多银行都接触过，需要构建信用制的基础设施，做这件事情我们至少能看到这个场景，所以是可以尝试去做的。用不用去考虑其实没什么关系，不能为了用而用。

目前还是看见了一些曙光，一路探索的过程很艰难，但也要找到适合这个的场景，难度的确非常大。建立一个区块链系统，需要协同，但如果他不是机构的老大其实是很难协调的。我们确实找到了一些商业形态，比如说信用证等。正好也接触到了科技部，未来构建所有的教育版权来进行交易。这些场景里也设计了一些token，探索未来分布式阶段组织，未来能不能行成这个趋势，组织化的token能不能做。在杭州接触了一些俱乐部，财务数据和组织的通用化，所有的参与都可以参与进来，都可以成为股东，让组织更高效，经济活动更畅通。这个组织和其他组织形成协同效益，更加活跃的文革时期的不流通到现在的市场经济发展总体来说token确实很好。但用到不对的地方，或者变成了纯粹的融资手段久会变得很复杂。

黄步添，认为区块链和通证的落地比较困难，需要构建一定的基础设施。建立一个区块链系统，需要协同，但如果他不是机构的负责人就很难协调。他们尝试了一些商业形态，包括教育版权的交易等，在这些场景里设计了token，也在探索了未来分布式组织，探索组织化的token是否可行。在杭州有一些俱乐部实现了财务数据和组织的通用化，相关各方都可以参与进来成为股东，让组织更高效，经济活动更畅通。

刘昌用认为讨论通证的功能和边界，首先要确定通证的性质，通证是极易发行、非常自由、流动性极强的信用证券。通证的本质是信用证券，几乎人人可发行，并自由赋予其各种承诺或功能，一经发行立刻借助于密码货币系统和众多交易所获得极强流动性。但从另一面看，易发行、自由赋能和高流动性也意味着极难掌控和巨大信用风险，因此通证化应十分谨慎，目前通证化的优势被夸大了，风险和难度被低估了。当前应高度重视密码货币的流通问题，它已经被证明具有自下而上的强大生命力，它是未来密码经济的心脏，绕开密码货币，不仅通证将失去流动性，无币区块链难以融入市场经济体系，推进工作事倍功半。因此，他建议循序渐进地为密码货币的支付功能提供合法合规的渠道，以此推动区块链健康有序地应用落地，也有助于抑制泡沫，提高监管效率。

此外，企巢新三板学院院长程晓明认为区块链和证券能够很紧密地结合，应尽快规范化，否则可能重蹈新三板的覆辙。NULS发起人张星认为当前社会对区块链的误解仍然很深，从事区块链行业难以获得理解和认同，希望加强监管，消除误解。奥派专栏作者布尔费墨认为我们可能站在人类文明破晓之前，密码货币和通证是未来世界的一部分。闪电孵化器创始人李晋认为区块链的发展成熟可能是百年大计，应当重视区块链人才的培养。比特大陆哥白尼项目负责人姜家志认为目前区块链的学术研究非常缺乏，密码学方面稍好，经济学、政治学等领域亟待加强，区块链研究的国际化也应高度重视。柏链道捷执行总裁冯录也强调理论研究的重要性，认为通证化设计需要更多地理论和实践支撑。

著名经济学家朱嘉明教授做了总结发言，他认为会议内容很有价值。他认为区块链和加密数字货币应追溯到1946年开始的Macy Conferences，IT革命、信息革命和区块链都是这一系列会议思想的延伸。比特币的诞生基于IT革命、密码学发展和2008年金融危机的交集。他认为加密数字货币和区块链的本质是“创造性破坏”，是既有技术的新的“综合”，是完整意义的“创新”，是阳光下的“新事”。目前区块链正处于最具有生命潜力的早期，每天都有大量试验和创新。他认为，区块链的发展是全球性、跨代际、跨行业、跨学科的，中国对区块链的贡献不可低估。他提醒与会者，我们只是这个历史过程参与者中一个很小的群体，大家还都处在盲人摸象的状态，甚至我们这一代人都只能看到局部。重要的是解放思想，融入这个历史进程。如果一定要形成一个“共识”，可能在这一点上是没有争议的：区块链理念和技术所造成的影响和实践已经“不可逆”，它有潜力，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