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军的“新国货”,被《连线》惊叹的是什么?

我是创始人李岩:很抱歉!给自己产品做个广告,点击进来看看。  

备受科技界关注的杂志《连线》(WIRED),即将出版的英国版四月刊,封面人物选择了小米公司创始人雷军,标题十分醒目:It’s time to copy China“山寨(学习)中国正当时!”。文章作者是该刊主编,大卫·罗恩,他在去年底在清河五彩城对小米公司进行了采访。

出于篇幅限制,这篇稿子暂不做摘录。总体而言,这是对小米公司商业模式与发展历史,非常中肯且正面的报道。在这篇文章,没有了西方媒体往日惯有的偏见与傲慢,对小米公司的速度与模式充满了好奇,当然,也不乏敬佩与恐惧。

中国互联网的发展,都是西学东渐,美国互联网的C2C,copy to China,有人号称是中国的Yahoo,也有人标榜为中国的Amazon,即便如BAT,也会被西方刻意对标为中国的Google、“Amazon+eBay+Google”与Facebook。

两国国情与市场,相去甚远,即便如阿里,它的交易量与布局超越了Amazon,但资本市场上,阿里也只是短暂超越过Amazon的市值——除了汇率与市场稳定预期因素,也有认知上的差异,认知差异直白地说,就是根深蒂固的偏见。

还有华为,尽管它比小米更早国际化,也是中国科技企业最早国际化的代表,但市场的成功并未获得《连线》杂志之于小米的溢美之词。 或许在西方人看来,神秘的华为与它的狼性文化,更多的是恐惧。

小米与雷军改变了这些。比较起此前中国公司的成功,小米品牌或许更有温情色彩 ——这其中或许也与更为宏大的时代背景相关:中国经济的崛起,持续的一大批企业的成功,最终改变了种种偏见,小米幸运的成为这样一个标杆。

2015年,小米启动了“新国货”的品牌路演。虽然它的销量依旧惊人,7000万部手机出货规模,成为国内第一,对于创业仅五年的公司来说,这是个奇迹。 但舆论层面,小米也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舆论层面的激荡,映射的是,智能手机市场的竞争惨烈。

“誉满天下,谤亦随之”,小米的成功,引发了舆论压力,这的确是正常也自然不过。《连线》杂志对小米“新国货”的认可,如此云泥有别,品味起来更像是,墙内开花墙外更香。这背后也说明一个问题:小米的竞争者未能给予它足够的尊重,尽管,大家都在尝试向小米学习。

小米的成功,建立在中国制造的基础上,如富士康、英伟达,如蓝思科技、顺络电子等等。小米成功的在中国制造基础上,抓住了移动互联网机会窗口,通过模式创新,因势利导,最终站在了今天的高度,有了小米“新国货”。

上世纪70年代,日本制造奠定了索尼的基石,而80年代的韩国制造成就了三星,当然成就总是相互的,索尼、三星也都成了当时日韩两国科技制造雁阵的领头雁。雷军说,中国制造企业整体将成为“风口上的舞者”,雷军的“新国货”畅想是,“用互联网思维升级中国制造为中国智造”——当然,他渴望着,也努力让小米成为“新国货”浪潮的领舞者。

雷军说的“新国货”的“新”字落在哪儿?看起来,这个“新”在姿态,没有依赖民族主义的庇护,顶多是会鼓动做出好产品的自豪感;新在创新,不是简单的廉价,而是做出性能出众、价格亲民的创新产品;“新”在不囿于一地一国的资源与市场,小米从出生起就有全球视野 ,这一点从它的创始人构成和供应链选择就能看出,而现在大力进军海外的小米,无疑有强力的产能、服务甚至产品价值观输出的意愿。

两会期间的小米媒体沟通会上,雷军说,在用户看不见的地方也用心做得又好又美就是工匠精神。以小米插线板为例,他说,这个产品的动机来自于他的一次吐槽——市面上所见的插线板有很多不人性的设计,比如没有考虑多路插头插入时的合理排布,比如插线板内部布线极度凌乱不扎实——“原先市面上几乎所有的插线板拆开都不能开”。而更早些时候,他曾经说,小米生态链企业中,除了很新很酷的新形态产品,还有很多是把原本行业内做得不好、不用心、不精致的东西再好好重做一遍。

他还说, 小米的崛起,靠的是互联网带来的效率,以及与用户的贴近

在两会背景下,这可以有更多引申:官方大力提倡的供给侧改革,本质就是把产能从量转向质,拉升供给侧效率、提高品质,让供给与需求相结合。从这个角度看,小米充分显示出优秀素质。

而《连线》无疑也是看到了这种“优秀”。与阿里、腾讯等更早闯入西方视野的中国TMT巨头不一样的是,而这一次的特殊在于,不仅仅是纯线上的互联网,也不仅仅是互联网平台对实体经济的间接加成协力,小米本身就是互联网与制造工业的直接接合。

阿里、腾讯、百度,乃至小米的成功,是否引发西方科技界的“东学西渐”,这个并不能单凭《连线》杂志的一篇封面报道,便能轻下结论的。但“向学习中国正当时”的号召,也的确是前所未有的。那么小米成功究竟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它是建立在中国制造、中国技术基础上的商业模式创新。

商业模式上,小米的成功,体现在它的财务结构上:财务,无非两件事,节流与开源。节流是压缩成本,开源是提高毛利或收入方式。小米的节流与开源,两件:

“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小米的成功之道,抽象成数字,其实与成功的电商公司乃至互联网经济也是一样的—— 小米的“粉丝经济学”其实建立在“免费经济学”、“长尾理论”基础上。只是,“粉丝经济学”需要还有几个因素:与米粉做朋友的谦卑与“参与感”营造,以及微博微信等社交网络的兴起。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米与雷军的成功,是幸运的——在中国制造、中国技术、电商物流支付配送,乃至社交网络,以及IT产业全球化分工种种因素与背景交织在一起,而雷军与他的合伙人与小米同事们,有人懂IT,有人懂电商,有人懂策划,而他们又恰好足够勤奋。

是英雄造时势,还是时势造英雄,仁者见仁,但英雄与时势,却都是恰到好处的存在。如同小米,解释它的成功,许多视角,众说纷纭。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回看下小米品牌关键词,其实也有趣—— 2013年前的关键词是“为发烧而生”;2013年是“参与感”与“粉丝经济”;2014年则是“相信美好的事情即将发生”;2015年的关键词成为“新国货”。2016年,看起来就是“探索黑科技”,“黑科技”是表,“探索”是里。

从这些关键词的演变来说,我们也看到了小米从创业公司走向成熟品牌,从商业模式创新巩固技术创业的蜕变——对于企业而言,最大的任务就是活下去,此前的成功,也都是过去式。小米与雷军,亦是如此,他们需要不断为自己正名。

我曾形容中国公司, 如阿里、腾讯,如小米,都是“榕树公司”——传统思维是公司要做“红杉”,独木参天,而阿里、腾讯、小米,如榕树,新业务如触须,皆可触地扎根,有进而成干,独木而成林。

不过,小米管理层更愿意做“竹林公司”——因为竹林是不会消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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