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现实的“移情效用”将如何影响人们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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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萨瑟兰(Ivan Sutherland)在40年前提出了一个“3D头戴式显示器”的概念,从那以后,人们对虚拟现实(VR)的研究在医疗、军事、教育设施和新闻等领域都有了巨大的飞跃。

事实上,奈特基金会(the Knight Foundation)和今日美国网(the USA Today Network)于周日联合发布的一份报告预测,2016年将会是虚拟现实发展的关键年,越来越多的新闻编辑室开始承认VR的发展潜力。

沉浸式故事讲述者克里斯·谬克(Chris Milk)将虚拟现实描述为“终极移情机器”,他的《Clouds Over Sidra》、《Millions March NYC》等VR电影旨在增进人们对那些虚拟中的故事角色的联系与理解。

但如果纪录片被用来重塑VR和360度的视频,那么内容制造者们将要担起什么责任、面临何种挑战?而且到底用什么才能激起观众的共鸣呢?

曼迪·柔丝(Mandy Rose)是西英格兰大学的数字文化研究中心的主任。今年,她在布里斯托尔的i-docs会议上,探讨了将“身临其境”引入故事记叙时面临的挑战。

“前沿纪录片形式要求通过某设备,将观众与屏幕相连,我对此感到有些费解。至少在第一代的制作上,他们往往只注重能让用户在佩戴设备时,转动头部、环顾四周,”柔丝说。事实上,当人们试图用VR讲述非小说类故事时,沉浸式新闻记者Nonny de la Pena就曾亲身感受了这个局限。

在洛杉矶,柔丝的电影通过显示一个糖尿病发作的人,来证明这个概念,她说,“(评论)写道,‘我知道故事的情节设置,我也知道糖尿病人会遭受攻击。但当我转过身、跟随画面而动,举手投足间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我的心跳加快、我冲动地想做点什么。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第一反应是跪下来、扶住他,但同时我却知道,我的行为在现实生活中看起来将会是多么的可笑。'”

“这些都在说明这个虚拟体验是多么的逼真、生动,沉浸背后的张力和用户自身位置,都会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错位之感。”如果观众感觉有些无助,那么制片人就必须考虑这种媒介是否可能将观众看到的和感觉到的彻底分离,即便他们对角色和情景有很大的认同感。

柔丝表示,她看VR纪录片时,她想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想要做什么,这种感觉有点玄乎,对面的东西就像鬼魂一样,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实体,但却不能看到或听到。

“也许就像一个梦,”柔丝说。

“你的身体并不存在——在梦里,你永远不会看到人们的胳膊和腿。”

萨瑟兰在麻省理工学院公开纪录片实验室的案例研究中表示,虚拟现实中的情感元素实际上是一个挑战,当虚拟现实可以给观众一些身临其境的体验机会时,它却不能提供了解内部状态的可能——只有物理条件,可能才会影响到他们。

“但是这种移情思想会给我带来另一个问题——世界中的问题都源自一个稀缺的感觉,而不是所谓的能力问题、不平等、对人类的剥削和行星资源等方面”柔丝说。“谬克站在TED观众的面前,正在展示着一场完美的宣传风暴——在那里,拯救世界的纪录片幻想与硅谷的techno-fix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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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译:金雯思

编辑:邵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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