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极客精神 | 《商业价值》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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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极客精神”,描述起来很简单——“好奇之心与改变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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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当《商业价值》杂志希望建立一个面向互联网产品创新人群的在线社区的时候,我曾经在相当长时间内觉得自己起的“极客公园”这个名字会太过小众和晦涩。事实上也是这样,在极客公园创立后的第一年,几乎所有人都会问一句:“极客是什么意思?”

但短短几年时间,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大爆发,人们的生活因此开始被科技所剧烈的影响和改变,极客这个人群的价值终于开始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理解,他们对世界的改变力量是如此值得崇敬,以至于这个原本小众和独特的人群正在被一股外部的潮流推向舞台的中央。甚至,“极客”这个词正在被用各种半生不熟的理解来诠释解读,然后成为品牌和产品的装饰物。

乔布斯、佩奇、布林、扎克伯格、埃隆·马斯克、越来越多的人都可以列出这些国外极客人物的代表。当然,大多数的人说他们是极客,其实是因为看到了他们通过科技创新获得了成功的“结果”。

但实际上,这些人的辉煌成功并不是他们作为极客的真正共性,一些精神层面的一致才是最让人震撼的“合音”。甚至在他们背后,你会发现已经在美国长期存在的一种可以被称作“极客精神”的共性的科技创新文化,才是这些伟大成功者诞生的关键。正是这个大背景塑造了足够大的科技创新者基数,然后我们才最终看到了几个耀眼的星星。

所以当我们崇拜极客,觉得这是一个“很酷的人群”的时候,其实更应追寻和赞美的是其背后的共性精神。这个精神是让极客不再是最初的“怪客群体”,而成为世界的改变者和引领者的关键动力。而在中国,这种“极客精神”是否拥有足够多的人群在践行和传承,则更是一个意义深远的话题,我们期待中国的科技英雄出现的时候,需要意识到这背后首先需要一种文化来支撑,也需要一个更庞大的“基数”来孕育。

那么,这种所谓的“极客精神”究竟是什么?如果需要有个描述,我认为有两个最核心的共性是我与这些科技创新精英们长期接触中印象最深的东西。

首先是好奇之心。好奇之心曾经是人类这种生物能够进化成为地球生物链顶端的关键,今天也是推动这些极客成为世界改变者的最大动力。人人都有好奇心,但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保持自始至终对新事物有他们那样持续的探索和发现的热情。这种好奇心带来的开放的视野与求知若渴的心态,也让他们保持着一个不间断的“充电状态”,所以他们经常是潮流最早发现者和开拓者,并总让你觉得他的思想和生意都那么前瞻的关键原因。

第二则是改变之力。极客精神的魅力在于他们不断在打破规则和制造变量,小到“创客”群体的自娱自乐创造梦想设备,大到过去乔布斯重塑了整个手机行业、现在佩奇和布林正在用无人驾驶技术重新定义我们在汽车中的时光,再到未来埃隆·马斯克开启民营太空时代。说到底,其根源都是一样的。从骨子里,这些极客希望世界是他们认为的样子,然后他们就去推动了这种改变。

对于他们来说,商业是一种实现这种改变力的载体,而商业价值是一种成功改变带来的必然结果,更是他们开始下一次按照自己意愿“重塑世界”的燃料。他们可能是非常成功的企业家,但骨子里,他们永远不是以创造财富为目的的商人,而是对世界有自己看法,并能因此不断创造财富,然后再用这些财富来继续雕琢这个世界的极客。

有意思的是,与很多人想象的相反,虽然很多成功的极客都有着科技背景的出身,但是他们的改变之力并不仅仅来自于科技本身。实际上,他们的力量来源和成功的结果都来自于他们能把科技更好的服务于人性。所以他们是一群科技力量的信仰者,但他们不是一群科技的囚徒和工具。就如凯文·凯利在《科技想要什么》那本著作中表述的一样——如果我们把科技理解为一种必须与人共生的生物体,那么你就会发现,由于繁衍是生物体的最核心需求,那么那些帮助科技更好与人类共生和在人类中“扩展繁衍”的人类个体,将被科技赋予力量和超额的价值回报。

其实,所谓的“极客精神”,描述起来就这样简单——“好奇之心与改变之力”。甚至互联网等等技术元素都不是问题的核心关键,因为那只是过去一段时间内极客们最顺手的武器和工具而已。我一直相信,你不需要一定是个程序员或者是产品经理,也不一定变成一副科技宅的模样,如果你对世界充满好奇心和探索精神,并愿意自己去创造哪怕一些改变——这,其实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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