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前员工:小扎并非乔布斯式天才 更像宗教领袖
(原标题:HOW MARK ZUCKERBERG LED FACEBOOK’S WAR TO CRUSH GOOGLE PLUS)
据国外 媒体 报道,对于Facebook来说,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所建立的不仅仅是一个 商业 帝国,更是一种狂热的企业文化。2011年6月,谷歌推出SNS 社交 网站Google Plus之后,扎克伯格立即将其定为自己公司的主要对手。Facebook前员工安东尼奥·加西亚·马丁内斯(Antonio García Martínez)在其新书"on Silicon Valley"中,详细介绍了关于Facebook和谷歌之间这场的商业战争。
马克·扎克伯格是一个天才。
这并不是说他就像电影《The Social Network》中所述,是一个具备特殊才能的阿斯伯格综合征患者。这是一种在电影中时髦的虚构描述,并不是真实本义。
当然,扎克伯格也不是类似于 苹果 已故首席执行官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ian)的产品天才。事实上,Facebook的产品不仅称不上完美,而且漏洞百出,甚至于有很多产品败笔。譬如扎克伯格在2013年推介的一款与Android系统深度集成的应用Facebook Home,此外还有Facebook在2012年放弃HTML5而转战原生应用现在看难免令人沮丧。而Facebook推出的第一版Search服务只有英文版,而且功能单一,很快下线;移动应用Facebook Paper更像是对Flipboard简单抄袭。更不用提还有很多未发布的产品消耗了大量的公司资源,仅仅因为扎克伯格改变了主意而草草退场。
如果扎克伯格是一个产品天才,那对于他的狂热崇拜来说,也过于机缘巧合。
所以说,我认为他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天才。其犹如守护神附体,一种强大的力量推动他,指引他,一干优秀人才追随其左右。虽然有时他也善变或吝啬,但却具有无可比拟的救世主的眼光,去创造一个新的不同世界。他具备疯狂的愿景,他的信众相信他,拥护他,他就是一个当之无愧的领导者。通过将愿景镌刻在拥趸的头脑中,扎克伯格建立了一个关于Facebook的宗教殿堂。上帝说,要有光。早期的一些Facebook员工普遍认为他们看到了光,坚信Facebook并不是如同MySpace一般微不足道的社交网络。而新加入者又不断吸引着更多优秀的工程师、设计师加入进来,如此循环往复,加入追随扎克伯格愿景的团队中。
其次就是扎克伯格所创造的公司文化。很多硅谷公司都有自己的公司文化,但扎克伯格将其上升到一个新的层次。工程师是这个公司的主体,只要你会写代码,又不会经常把事情搞砸,那你就是金子。这种颠覆性的准则指导着公司的一切。在Facebook 创业 初期,一个来自乔治亚州立大学,名为克里斯·普特南(Chris Putnam)的年轻人开发了一个病毒,起初其会将Facebook用户的个人界面修改成类似于MySpace的样式,Facebook解决了这一问题。然而随后这一病毒继续肆虐,开始删除用户数据。Facebook联合创始人达斯廷·莫斯科维茨(Dustin Moskovitz)并没有让联邦调查局调查普特南,而是邀请他接受记者采访并雇佣其加入Facebook。后来普特南成为了Facebook的著名工程师之一。这也是Facebook所唯一奉行的海盗态度:如果你能迅速完成工作,没有人会在意什么学历文凭或是墨守成规的传统道德,黑客精神胜过一切。
这种公司文化让一个23岁的年轻人拿到了50万美元的年薪。在Facebook公司内,有各种娱乐活动,提供一日三餐,提供住宿。员工需要做的仅仅是写代码,审查代码或是测试Facebook的新功能。在Facebook上市当天,广告部门在周五晚上八点还是人满为患,到处是忙碌的工程师。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真金白银,你编写的每一行代码都变成了真实的现金。
每个人入职Facebook的第一天,如同福音派的受洗日,或是加入美国国籍。这一庆祝被称为员工的Faceversary,每一个同事都会在Facebook网站上对你表示祝贺,就像在每一个人生日聚会上所做的那样。当有人从Facebook离职,每一个在职的员工都会把他当作是死亡的哀悼,因为你离开了当前的环境而去了另一个世界。离职员工的照片和员工号将会被张贴在Facebook网站上,如同墓碑和墓志铭。
而对于离去的人来说,就如同一个过客。当你离开Facebook,你也就离开了Facebook的员工网络,你在内部组织中发表的所有文章都被删除,所有关于你的分享也随即停滞,你的个人动态也随即清空。在同时,有人会把你加进一个关于Facebook前雇员的秘密组织,这里是Facebook的前任员工讨论公司的地方。
让我们暂且停止探讨关于Facebook公司本身吧,那是好战的工程师文化,是全身心投入的工作态度,是对一份事业的分享精神。当听到Facebook高层关于创建“一个更加开放和互联的世界”的声明时,一些愤世嫉俗者会认为“这简直是胡言乱语”。而评论家则仅仅会关注公司产品线的调整并认为Facebook仅仅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
然而他们错了。
Facebook由真正的信徒组成,这些人完全不是为钱而来。他们是真正的信徒,真正不会停止追求伟大愿景,直到地球上每一个男人、每一个女人和每一个孩子都在使用Facebook。但是,你可以想象,这比简单的贪婪要可怕的多。对于贪婪的人来说,总是可以用合适的金钱去收买他,他的行为往往可以预测。但对于真正的狂热者来说,没有任何价格可以衡量他、收买他,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追求愿景,我们也不知道这种愿景会将他和他的追随者带向何方。
2011年6月,谷歌推出了社交网络Google Plus,我们可以称之为对Facebook的复制。谷歌Google Plus与公司的其他服务Gmail以及YouTube联系起来,也就意味着将使用谷歌服务的所有用户都加入了一个网络平台,就像Facebook在 互联网 上做的那样。在用户的谷歌用户体验中,关于Google Plus的登录无处不在,也就意味着这种网络平台成倍扩张的可能性非常大。此外,Google Plus产品本身堪称完美,某些功能比Facebook更胜一筹。其照片分享更为优秀,更适用于专业的摄影师,界面设计也更为简约有序。更为重要的是,Google Plus本身没有任何广告。因为谷歌有自己的付费广告服务AdWords,完全可以支撑起Google Plus的运营。对于无情的垄断者来说,这是典型的互相利用战术。上世纪90年代,微软也利用自身从Windows中取得的资金优势,帮助旗下的Explorer浏览器业务战胜了网景的同类业务Navigator。而谷歌在搜索领域的垄断地位似乎表明,利用资金优势进军社交媒体易如反掌。
谷歌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令人惊讶。多年以来,谷歌似乎对Facebook的业务不屑一顾,其在搜索业务的高度使其感觉无须涉足。但对于很多人才从谷歌排队跳槽去Facebook的现状,谷歌感到紧张。公司或许就像国家,人们会用脚投票,不管是进入或离开。谷歌不得不为此制定了一项政策,规定那些通过Facebook面试的员工可以立即在谷歌获得更好的报酬。这导致了不少谷歌员工为升职加薪而扎堆去Facebook面试。即便如此,还是有很多谷歌员工离开了谷歌。此时去往Facebook的谷歌员工就像罗马帝国崛起过程中的古希腊人,他们为古罗马带来了大量的文明和 科技 文化,但结果大家都知道,谁将在不久的将来征服世界。
Google Plus是谷歌注意到Facebook并与之产生的正面对峙,而不再是科技会议上的暗地使劲。其就像一颗炸弹般击中Facebook,扎克伯格将其喻为1962年古巴导弹危机中前苏联的所作所为,Google Plus让他心惊肉跳。我在Facebook期间,这是唯一一次听到扎克伯格宣称其为“锁定”。可能新进的员工不会明白,“锁定”是Facebook在早期所特指的一种战争状态,公司面临竞争或技术上的重大威胁时,不再有人可以离开公司大楼。
或许你会问,当所谓“锁定”正式公布后会怎样?在Google Plus上线的当天,下午1点45分我们就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要求在扎克伯格的办公室Aquarium周围集合,这种聚集告诉我们了“锁定”信号被发出,意味着整个公司都被集合起来,暗示有什么将要来临。
扎克伯格通常是一个蹩脚的演说家。他的讲话语速很快,一个灵活大脑中的产生的语言却没有太多条理。这往往是极客的表达方式,就如同在一个人面前同时有四块屏幕显示着计算机代码,让人应接不暇。
2011年的这次关于“锁定”的讲话并未如此。公司行政机构的员工坐在旁边,而所有Facebook工程师、设计师以及产品经理都聚集在他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他,这场景让我想起了如同战场上他的部队。
他告诉我们,这是一场关于用户的较量,是直接的正面交锋,是一次零和 游戏 。谷歌已经推出了一款竞争性的产品,一方的获得势必要从另一方的手中取得,没有共赢之说。当整个世界对Facebook和Google Plus进行现场测试更加喜欢哪个时,这场较量要靠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他隐约暗示我们需要因这个竞争对手的出现而对产品进行改进。我们面对的真正问题是产品的可靠性、用户体验以及网站性能。
对于一个奉行“立即执行永远好于完美”、“完美是优秀的敌人”的公司来说,对产品质量的关注意味着公司策略的转向。在Facebook网站遭遇了一些错误或中断后,扎克伯格如同一位唠叨的父亲,循循善诱,提醒孩子将自己的房间打扫干净。
扎克伯格在讲话中还引用了古代的典籍,“你知道,我最喜爱的一位古罗马帝国演说家每次都要以迦太基被消灭作为结语。——‘迦太基必须要被毁灭。’,处于某种原因,这也是我现在所想。”他停顿了一下,对周围的人报以意味深长的微笑。
他提及的演说家是古罗马的老加图(Cato the Elder),著名的古罗马参议院,反对迦太基人的倡导者,第三次布匿战争的推动者。他在罗马元老院的每一次发言不论话题,都以这句话作为结束。
必须消灭迦太基。迦太基必须被毁灭。
扎克伯格的讲话语气从一位父亲转变成一种尚武般的训诫,指出谷歌的威胁是多么严重。演讲结束后掌声和欢呼声雷动,每个人都有上战场的冲动。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场景。迦太基必须被毁灭!
Facebook的模拟研究实验室立即行动起来,制作了关于“必须要消灭迦太基”的大幅海报,这种即兴之作的海报让人不由得想起前苏联的地下出版物。这是Facebook的宣传动员,起初也并没有公司正式的官方支持,仅仅是自发的。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也是Facebook价值的最好体现:不惧权威。
以迦太基为主题的海报立即遍布了整个公司。公司宣布咖啡馆将在周末开放,从帕洛阿尔托和旧金山发来的周末班车数量将增加,Facebook完全进入了一周七天的工作状态。不管以任何方式,每一位员工被希望能够在公司加班,鼓励员工家属周末参观公司,享用公司的餐食,这样至少可以让孩子在周末下午看到他的父亲。Facebook中大部分都是男性。我的女友和我一岁的女儿佐伊也来到了这里,我们也不是唯一在公司团聚的家人。放眼望去,尽是Facebook的员工和他们的妻子孩子,他们在回到办公桌前,之前可以和他们的家人待上一个小时。
而每一个人的工作呢?
对于那些用户端的员工来说,这意味这反复去修改源代码,绞尽脑汁,三思而后行,拼命去找一些关于新产品的灵感。那些偶尔出现的工作懒散、作法自毙的社交媒体从业人形象从他们身上一扫而光。
对于广告团队的人来说,团队精神让我们参与到此次周末的疯狂工作。在Facebook,不论你来得或早或晚,都会因走在一起而相识相知。之所以每个人牺牲自己的生活,或许在这种情况下,自我牺牲以及团队精神往往是考验工作效率的实际方式。这是一场关于用户的战斗,并不是关于营收,因此在这场关于谷歌的布匿战争中,我们除了向用户提供一些积极的广告被,并无太多的事可作。
Facebook的内部团队也开始行动起来,意图嚼碎关于Google Plus的每一个元素。我注意到名为保罗·亚当斯(Paul Adams)的产品经理正在一间小型会议室里与扎克伯格以及公司高官进行深入交谈。在入职Facebook之前,亚当斯曾是Google Plus的产品设计师。现在Google Plus已经上线,想必其不再受到谷歌保密协议的制约。关于领导这场战争,Facebook可以了解到更多信息。
这是一场全面战争。
我决定做一些侦查。星期天上班的途中。我来到山景城的谷歌总部。五颜六色的Logo设计随处可见,谷歌特有的自行车散落在公司的各个角落。我此前来这里造访过朋友,知道工程大楼在哪里。我开车缓慢行至了停车场。
这里是空的,完全是空的。
我开车回到Facebook,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停车场已经满了。
很明显,这家公司在战斗至死。
迦太基必须被销毁!
虽然扎克伯格并不会想古罗马对待迦太基那样,将谷歌夷为平地。但在某种意义上,这场战争就像罗马对迦太基之间,失败成功关乎公司在科技界的尊严。
事实上,战争的最初信号要比“锁定”告警明显的多。Google Plus并不是谷歌一时的突发奇想,也不是随心所欲的努力。通过媒体、谷歌员工带来的消息表明,谷歌所有的内部产品团队都在因Google Plus而重新定位。即便是谷歌的主打搜索业务也被拖入了这场战斗。搜索结果开始基于用户与Google Plus的关联结果,此外还包括用户共享的照片、帖子以及与朋友的聊天,这都成为谷歌搜索算法结果的一部分。
即便对于谷歌员工来说,这也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搜索一直是谷歌法宝,堪称人类的在线知识库,已经取代了图书馆和百科全书的强大产品。
谷歌内部因此引起了极大的轰动。2012年1月,谷歌联合创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在名为“TGIF”的公司大会上发言,统一了方向,平息不同的见解。他这样说,“这是我们的下一个方向,唯一的、一致的、美丽的产品,其将超越一切。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么大可选择离开。”
此言既出,谷歌的所有产品都因此而重新排位——这些产品对谷歌的社交愿景有多少帮助?有些被合并,而有些则被抛弃了。
对于自家的新产品,谷歌发布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用户数量。2012年9月,谷歌宣布Google Plus注册用户达4亿,活跃用户突破1亿。而同期Facebook用户数量还尚未突破10亿,公司获得1亿用户花费了四年时间。而谷歌一年就完成了这一目标。事实上,这在Facebook内部引起了一些恐慌,但随后整个形势又不同了。
这是搜索巨头的战术。他们进入一个威胁Facebook的全新业务领域,对自己也产生了生存焦虑。他们放弃了一贯对待数据的冷静客观,开始伪造产品的使用数量,不仅能够对外界留下深刻影响,也有助于恐吓Facebook。
这是典型的产品造假——假装自己可以,想像自己的成功。
起初数据被Facebook认真对待。毕竟谷歌可以通过自身优势快速拓展用户数量,这也并不荒谬。但是随后,有些偏执的Facebook内部人士开始对谷歌公司发布的数字进行深入分析,就像安然公司对财务报表所做的那样。果不其然,谷歌将那些点击了Google Plus功能按钮的用户也作为其真实用户统计进来。鉴于Google Plus的按钮在谷歌服务上随处可见,就像山坡背阴面生长的蘑菇一样多,即便用户检查谷歌电邮或者是上传私人照片时都会被作为Google Plus的用户被统计。事实上Google Plus的这些用户很少发布内容,也极少互动,与Facebook的用户完全无法相比。当自我欺骗以及自我奉承侵入一个团队的思维定势,他们通过诸如此类的虚假指标来评价自己,那么就像携带瘟疫的老鼠溜进了海船,其最终的结果已经注定。
而在管理层面,Google Plus所面对的条件不可能再完美了(反语)。负责Google Plus的社交主管Vic Gundotra在入职谷歌之前曾费尽心机爬上了微软的高管位置。他对于这个项目的没底甚至传到了佩奇的耳朵里,后者对这个项目很感兴趣。他率领团队匆匆忙忙在100天之内就将这个产品上线。
Vic Gundotra永远表现出一种虚情假意,就像是套筒扳手表面的一层机油,让你从不会有脚踏实地的感觉。特别愚蠢的是,在无数的媒体采访时,在参加谷歌赞助的活动时,他只会大肆宣扬Google Plus。更让Facebook员工感到侮辱的是,他从来都避免提起Facebook这一社交网络巨头,仿佛谷歌的竞争对手根本不存在,某些时候不由得让人想起奥威尔的《1984》情节,故意将某些现实抹去了。谷歌极少在公开声明中提及Facebook,仿佛是他们发明了以互联网为媒介的社交网络概念。Vic Gundotra宣称,“网络就是为了网络互联。每一个社交圈都是为适合的人而存在”。他指的是谷歌的社交圈,通过同样的方式组织用户进行社会交往,却从未承认这是对Facebook赤裸裸的抄袭。
Vic Gundotra单纯的外表却产生了Emmanuel Goldstein式的效果,其饱受内部团体的质疑和分裂。每当有人将其在谷歌的冗长演说发布出来时,仿佛就像《1984》里在播放两分钟仇恨,这已经超越了单纯的企业之间的竞争,成为了Vic Gundotra个人与Facebook的单打独斗。
2014年4月,在谷歌与Facebook的战争结束后不久,Vic Gundotra宣布从谷歌离职。这也意味着Facebook最终取得了胜利,公司内的每一个人都如释重负。
就像将军的死亡意味着军队的溃败,Vic Gundotra的离职也标志着谷歌已经放弃了社交网络。随后Google Plus的产品团队,诸如聊天应用Hangouts以及照片共享应用Photos的开发团队都被并入了谷歌的Andriod移动操作系统。谷歌开始解释Google Plus将从产品转化为平台,成为用户经常使用的工具组合,整合谷歌丰富的产品线,为用户带来更好的服务体验。
这就像政府宣布军队并没有退却,反而在前进一样。事实上Facebook的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看到,Google Plus已经结束,Facebook最终取得了胜利。“锁定”行动取得了胜利。
长期来看,Facebook通过雄厚资金和技术实力所建立的社交网络堡垒坚不可摧。诸如谷歌这样的搜索巨头曾试图入侵,但依旧以失败告终。事实上,在一个用户和他的家人都使用Facebook的情况下,他们不会离开,也不会放弃Facebook,即便是最常用的搜索网站加入也无济于事,不会改变。
Facebook胜利的根本在于它的目标,在于他的勇敢,也在于面对巨头时的勇敢。但也要清醒的看到,营收仍是Facebook面临的一大问题,当时谷歌营收依旧是Facebook的五倍。虽然绝对用户数量和使用率很高,但收益依旧不太理想。如果Facebook真正想要抗衡谷歌,那就必须要在营收方面有自己的杀手锏,如同谷歌的AdWords或是苹果的iPhone。想要达到这样的目标,Facebook走上了追求专属于自己公司的项目的道路。就像Google Plus的出现,会完全对公司产生消耗,直至战争的结束。然而从这些战后阴燃的废墟中,从对上市的担忧焦虑中,Facebook将最终寻找到属于自己的金矿:从移动使用中获利。(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