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万强转身，李国庆开撕：公司联合创始人都以什么姿势离开

黎万强最终还是离开了小米，担任小米高级顾问也好，专注摄影与绘画也罢，" 三进宫 " 小米的故事怕是很难上演了。

这不是黎万强第一次离开小米，也不是小米的第一次联合创始人出走，而黎万强的出走也只是中国 互联网 企业人事迭代的缩影。

联合创始人与创始人不同，他们有的退居幕后，有的再 创业 ，有的甚至会互撕。离开的原因或者是跟不上企业发展，或者是意见不合，或者是权力的 游戏 ，各有各的选择，各有各的归宿，无所谓对错，真的是 TVB 中的经典台词：开心就好。

小米：三人四次出走

黎万强是小米的核心联合创始人之一，小米创业时那锅著名的小米粥，就是黎万强老爸凌晨五点摸黑起来煮的。雷军对黎万强的评价是：MIUI 和小米网的拓荒者。从 2010 年至今，黎万强在小米扮演了三次 " 拓荒 " 带队者角色。

第一次拓荒，2010 年，负责 MIUI 整体研发、设计、运营。彼时，黎万强带队一手建立了 MIUI 小米系统，使得小米成为最令人瞩目的 科技 公司。

第二次拓荒，2011 年，小米推出自有品牌 手机 小米手机，黎万强又再次打头阵，负责组建小米网，全面负责小米手机的运营、 营销 、服务、电商、物流等业务，一手创造了包括 F 码、米粉节、手机控、参与感等与小米相关的热门词汇。

2014 年底，黎万强离开小米闭关学习，黎有段时间在北京顺义的家中，反复地看梭罗的《瓦尔登湖》和瓦茨的《心之道：致焦虑的年代》，还自驾去了一趟云南，拍照、发呆、思考人生。更是举办了一场 " 花与树的星空 " 主题影展，顺便公开谈论和反思了他的中年危机。

2015 年 8 月的那场影展后，关于 " 黎万强回归能否振兴小米 " 的讨论就一直未结束。2016 年 1 月 4 日晚，黎万强正式发出闭关结束回归小米的微博，随后迅速引来围观，在米粉心中，黎万强的地位非常高。

第三次拓荒，2016 年黎万强闭关后返回小米，彼时市场上出现了更多高端机，竞争环境发生了变化。黎万强则带领团队找到了以 " 黑科技 " 为关键词的抓手，打出 " 一面科技，一面艺术 " 宣传语。按此品牌策略推出市场的小米 MIX 系列，具有里程碑意义，树立了小米阶段性战役的胜利。

黎万强回归后主要负责与手机线并不相关的小米影业，但是小米影业一年多时间代表作品寥寥，随后便被砍掉。黎也从回归时被寄予厚望的走向台前，再次回归幕后。

2017 年 11 月的一次组织结构调整中，黎万强改任品牌战略官，专注于品牌建设，市场部相关业务改由黎万强手下梁峰负责，并直接向雷军报告。彼时便有分析人士称，这次调整后，黎万强会淡出小米公司的日常管理业务。

从黎万强的微博活跃度也能看出，其早已淡出小米的日常管理。众所周知，小米高管团队以微博为宣传阵地，雷军、林斌、卢伟冰等一众高层在微博中均十分活跃。2017 年之前，黎万强曾多次转发和发布小米相关产品，但在今年，黎万强仅发布了两条与小米相关的微博。

有相关报道称，黎万强在今年 4 月以后就开始休假，目前正专注于自己热爱和追求的摄影和绘画。

终于，在 11 月 29 日下午，黎万强在 微信 朋友圈发声称，自己正式离开小米了。" 近 10 年征程，感谢雷总，感谢小米并肩作战过的兄弟们，感谢所有 媒体 朋友、合作伙伴的抬爱和支持，还有天南海北给过我建议和鼓励的米粉朋友！还有我老爸 5 点摸黑起来煮的那锅开业小米粥，谢谢这滚烫沸腾的 10 年！"

这也不是小米第一次有联合创始人离开。

早在 2018 年 4 月，小米 IPO 前夕，小米创始人雷军在发布内部信，宣布小米最初的两位联合创始人周光平、黄江吉辞职。这是小米第一次有联合创始人离开。

其实周光平的离开也早有端倪，2016 年 5 月小米低谷时，雷军亲自抓小米研发和供应链，原负责人周光平改任小米首席科学家，全力负责手机技术前沿领域研究，不过这只是个虚职。

与周共事的人对他的评价是，很有个性，处事不够圆滑，很难在内部和谐相处。" 周光平是一个居功自傲的人，喜欢用赌气威胁的态度讨论问题，这点在摩托罗拉时就曾多次发生。"

同时，周光平有时会得理不饶人，让雷军没台阶下。小米创业初期，二人曾一起参加媒体举办的微论坛活动，雷军对着硬地板摔手机测试，回去后被周光平狠狠地批了一顿。另据消息称，周光平曾和雷军闹矛盾，就在办公时间占用会议室打乒乓球，使得来到小米的供应商开会无法使用，" 感觉是在向雷军示威 "。

前前后后的种种摩擦，最终超出了雷军的忍耐极限，不得不选择让周光平离开。其实，2 年前那次调整，周光平就已淡出公众视线，也不负责具体业务，去年不过是找个合适时机正式宣布他离开而已。

如果周光平的离开是因为与雷军的矛盾和摩擦，黄江吉的被迫离开纯粹因为业务问题。

这个干活很疯狂的香港帅哥在微软干了 13 年，还不到 30 岁就成为微软工程院的首席工程师在 2014 年左右，小米因为要进军智能家居，所以将小米电视、小米手机、小米路由器放在了核心的地位推出，甚至有媒体曾报道说路由器是小米的胜负手，而负责这些业务的正是黄江吉。

但黄这活儿没干好，2017 年 12 月份乌镇世界互联网大会上，雷军发表演讲时，则将小米路由器作为失败的案例描述：

" 当 AI 时代来临后，我们发现自己错了 "，雷军说，过往几年，小米在路由器上 " 下了很大功夫 "，选择路由器是因为达到了两项要求：家庭必备和 24 小时工作。后来发现，路由器只能放在角落里，根本上不了台面。

可见小米路由器的失败，让雷军有些失望，也让黄江吉在小米的地位进入寒冬。

截止目前，小米的 8 位联合创始人（雷军、林斌、黎万强、周光平、刘德、洪锋、黄江吉、王川）中的 3 位（黎万强、周光平、黄江吉）已离开公司，而除雷军外的其余四位联合创始人中，仅有大 家电 业务部总裁王川负责具体业务。

黎万强还有个高级顾问的名衔，而周光平和黄江吉彻底没了消息。通过小米一系列的人事调整，不难看出。业绩是衡量小米高管位置能否坐得稳的重要标准，联合创始人级别的高管都能被撤换。

为了保持队伍战斗力，雷军也希望保持管理层年轻化，如周受资出任国际部总裁，卢伟冰出任中国区总裁，继续兼任 Redmi 品牌总经理，直接向雷军汇报。

腾讯：自动隐退

与小米几位联合创始人因为业绩或性格离开不同，腾讯的几个联合创始人的离开更多是自己的选择。

张志东，腾讯联合创始人之一，2019 年胡润百富榜第 13 位，身家超过 1000 亿人民币。

上个世纪末，马化腾筹办公司的时候，找的第一个人就是张志东。从创业之初的兼职工作，到 QQ 的诞生，腾讯游戏的崛起，微信覆盖全国，张志东是见证者也是缔造者。

可就在腾讯如日中天的时候，2014 年，腾讯公司宣布，联合创始人之一张志东将不再担任公司执行董事职务，并将于 6 个月后卸任首席技术官。

彼时马化腾在邮件中说：" 我与 Tony（张志东英文名）的感情不仅于此，4 年的大学同窗，16 年的创业伙伴，我们一起共度了比家人还要长的时光。"

为何选择离开？张志东在被采访中表示，2012 年就开始和马化腾、刘炽平商量交棒接力的事情。" 当时公司正处在转型期，所以我们商定，花两年的时间，带领公司骨干参与转型过程，完成交接。现在来看，公司的发展已经迈出了关键的转型，走向比较开放的体系，管理团队已逐步成熟，是一个可以放心交棒的时机。"

张曾说，" 我不是一个能力全面的人，领导力不是我的强项，在一家过两万人的企业里任职管理层，我有很多不足之处。决不可以倚老卖老，一直很希望在公司培养出更全面的技术领导人，可以接替我更好地带领公司走向未来。"

张志东功成身退，离职后担任腾讯公司终身荣誉顾问及腾讯学院荣誉院长，于腾讯学院担任讲师。但腾讯 CTO 一职已经空缺了 5 年有余。

而腾讯的另一个联合创始人曾李青则是主动求变，在腾讯自创立至 2007 年，曾担任了腾讯公司首席运营官 8 年，从腾讯首席运营官的位置上离开后，创办了德迅 投资 ，开始走上了天使投资人的道路。

这几年，人们已经熟悉了曾李青作为天使投资人出席各种场合，而渐渐淡去他的 " 腾讯科技控股公司联合创始人 " 和 " 终身荣誉顾问 " 的身份。

还有，2013 年，腾讯联合创始人陈一丹正式宣布卸任腾讯首席行政官（CAO），担任腾讯终身荣誉顾问，投身进入文化、公益及教育行业。

陈一丹在致员工信中表示，两年前就给马化腾及其他几位创始人和公司总裁刘炽平发了一封邮件，正式提出希望确定一个 " 交棒 " 的时间，然后时间倒推来完成 " 交棒 " 的安排。

作为腾讯五大创始人之一的陈一丹，性格低调、沉稳。2013 年，从腾讯退休后，他的人生进入一个分水岭：在此之前，他主要是一个企业家；在此之后，他将生活的中心转移到公益和教育上。

阿里：功成身退

阿里巴巴今年发生了很多大事，20 周年庆典，双十一交易额再创新高，港交所上市，当然也包括创始人 马云 退休，蔡崇信卸下阿里战投部的重担。

马云和蔡崇信都是阿里巴巴 " 十八罗汉 " 之一，而这十八个人正是当年阿里的联合创始人。

" 十八罗汉 " 也有隐退的时候。2007 年，时任阿里巴巴执行副总裁、淘宝网总裁孙彤宇被安排了离岗进修。他是马云的老伙伴，早在 1996 年就加盟中国黄页，跟马云一起创业。他的另一个身份是，原阿里巴巴首席人力资源官、蚂蚁金服董事长兼 CEO 彭蕾的丈夫。

这位工号为 2 的元老曾表示 " 淘宝是我的孩子 "，离开时，他当众落泪。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抱怨，后来接受《东方企业家》采访，被问到 " 离开淘宝你是不是被废了武功？" 他回答：" 不是被废了，而是武功过时了。"

后来孙彤宇成了拼多多的天使投资人，这是后话。

还有 " 十八罗汉 " 中的一员离开也颇具戏剧性，张瑛和马云在杭州读书时相识，从 1995 年马云第一次创业开始，张瑛是放弃了自己的稳定工作全力支持的，一路追随着马云，一直到阿里巴巴成功。在阿里发展壮大之后，张瑛说：" 我刚想在阿里大干一番的时候，马云就把我踢了出去。"

自从张瑛从阿里巴巴辞职后，专心当起了马云的贤内助，做了全职太太的张瑛也甚少在大众面前露面。

今年 6 月 18 日，阿里集团 CEO 张勇通过全员信宣布阿里新一轮面向未来的组织升级，其中，阿里巴巴 CFO 武卫接棒新职位，兼任集团战略投资部负责人，这意味着，阿里战投的掌门人蔡崇信正式完成工作交接，将告别具体战投工作。

蔡崇信对阿里巴巴的成功有多重要，这里就不多讲了，但卸下阿里战投部的重担后，篮球迷蔡崇信终于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喜欢的事——买下一支 NBA 球队。蔡崇信以 23.5 亿美元买了 NBA 篮网队 100% 的股份，拥有一支真正的 NBA 球队。

今年 9 月 10 日，在 " 酝酿 " 了整整一年后，55 岁的马云正式卸任阿里巴巴董事局主席，由 CEO 张勇接任。此前马云已先后辞去了阿里巴巴总裁、阿里巴巴集团首席执行官等多个职位，未来，除了仍会通过永久合伙人的身份持续影响阿里巴巴决策外，马云还将继续投身他热爱的公益、教育等事业。

江湖再见，马云依然是阿里巨型航母背后真正的掌舵人，只是获得了更多自由去追寻那些曾被工作耽搁的个人理想。

马云拂袖辞行，" 十八罗汉 " 已成传说，以张勇为首的 38 位合伙人，将会带领阿里走向下一征程。

百度：七剑客所剩一二

与腾讯的联合创始人都是在社会上工作过的人不同，百度 " 七剑客 " 甚至有几个都是在校大学生。

1999 年底，李彦宏和好友徐勇与回国创建了百度网络技术有限公司。他们说服了当时第一个中文搜索引擎 " 天网 " 的主要开发者刘建国加盟百度之后，招募了包括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的崔珊珊、北京交通大学的郭眈以及王啸在内的几个在校学生作为百度的第一批实习生，并租下北大资源宾馆 1414 和 1417 两间套房作为办公室。

百度发迹于这个宾馆，可这几个年轻人也陆续从百度离开，所剩一二。

2004 年 8 月，徐勇向百度董事会提出辞职。2004 年 12 月 16 日，徐勇正式离开位于理想国际大厦的百度办公室。徐勇曾伤感地表示，不能亲历百度 IPO 将是他最大的遗憾。有媒体说徐勇的离职是百度为上市进行人事调整的一环，是为百度上市融资 " 让道 "。但真正的原因，至今也是个谜。

2005 年 8 月 5 日，徐勇受李彦宏邀请共赴纳斯达克，见证了百度上市的历史一刻。百度 IPO 后，徐勇拥有百度 7% 的股份，徐也一夜之间成为了亿万富翁。随后，徐勇博士发起设立振豫教育基金。

作为百度曾经的 CTO 刘建国，2000 年 1 月加盟百度。主持开发过国内第一个大规模中英文搜索引擎系统 " 天网 "，第一个面向消息的中间件产品 " 银燕 "。2000 年 8 月，刘建国被任命为百度技术副总裁，管理工程师团队，担负研究开发任务，并且在中文搜索引擎的相关技术领域带来不断创新。

2006 年 12 月 19 日，刘建国离开百度。刘建国称离职主要是个人原因。" 我是一个创业型的人，当工作已经没有悬念的时候，我会考虑寻求新的挑战。" 但有市场分析人士认为，刘的离职与百度遭受来自外部的强大竞争、来自内部的高增长和高股价的压力分不开。

刘现任生活搜索网站爱帮网首席执行官（CEO）兼总裁。

雷鸣，北京大学计算机系 2000 届硕士研究生，在加入百度前，他在学校里就参与了刘建国的 " 天网 " 的建设与维护。按照李彦宏的话说，雷鸣是个搜索引擎的天才。2002 年 8 月，雷鸣拿到了斯坦福大学 MBA 的 "offer"，出国留学。

雷鸣现任酷我音乐董事长和 CEO。

王啸，七剑客之一，百度 11 年老兵。" 百度工具栏 "、" 千千静听 "、" 百度 Hi" 等明星产品都是王啸负责，百度最早搜索引擎的 Search 模块也是出自王啸之手。

2011 年初，王啸和朋友杜雪骞发起设立九合创投，专注于互联网及移动互联网天使投资。曾有业内人士评价，在从百度离职的几位联合创始人中，" 一边做 PE，一边做天使 " 的王啸可能是过得最 " 舒服 " 的一个。

郭眈，百度 " 七剑客 " 之一，曾任百度高级技术总监，是百度搜索引擎第一代核心开发工程师，缔造了百度知道、百度贴吧、百度新闻、百度空间等产品。

离开百度后，创建了鼎复数据，2017 年退出管理层。

百度的 " 七剑客 " 只有崔珊珊二进宫，现任百度副总裁、百度文化委员会秘书长，负责人力资源工作，李彦宏自然是大当家，其余五人全部离开。

当当：不是冤家不聚头

11 月 29 日早晨九点零七分，当当网联合创始人李国庆身着羽绒服，背着背包，自己打车来到了北京市东城区人民法院。李看起来心情不错，这是自李国庆俞渝夫妻两开撕以来，离婚案的第一次开庭。

李国庆说，" 这次别再说离婚感情不破裂，给我轰回去，半年后再来。离婚是这次离婚案的主要诉求之一。" 对于此次离婚诉讼，李的诉求是希望夫妻双方的股权平分，离婚。

这场离婚案的缘起是当当网的权力更迭。一个月以前，李国庆与俞渝在 社交 网络上公开发生冲突，李国庆向腾讯新闻《进击的梦想家》爆料称自己被妻子俞渝逐出当当。

上文提到的腾讯联合创始人曾李青就曾说过，作为投资人有 " 五不投 "，其中就有夫妻店，而当当网就是那其中之一。

1999 年 11 月，李国庆和妻子俞渝共同创立了当当网，凭借对于出版和图书行业的资源及熟悉程度，当当迅速发展为网上消费电商的第一。2010 年 12 月 9 日，当当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正式挂牌上市。

当当网在纽交所上市后，股价最高时曾接近 33 美元，2016 年 9 月，当当网以 5.56 亿美元的市值进行了私有化退市，市值不足 2010 年上市时的四分之一。

2019 年 2 月 20 日，当当创始人李国庆以公开信的方式宣布离开当当。随后当当也发出人事调整公告宣布李国庆离职，但是仍然是公司的股东，日后当当的日常管理将由董事长俞渝带领公司高管完成。

过了一段时间，李国庆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10 月，李在一档访谈节目上摔杯大怒，称自己被强行 " 逼宫 "，妻子俞渝夺走了自己一手创立的当当，从而正式打响了讨伐俞渝的第一枪。

随后 10 月 23 日深夜，俞渝直接在李国庆朋友圈下发表千字长文，爆锤李国庆情绪难自控、在家砸东西、私生活混乱等问题，被流传至网络，此后二人的矛盾正式搬至台面。

李国庆很快在微博上做出回应，否认了俞渝指控，并称自己是 " 为了儿子忍受了 23 年 "。更爆出自己在 7 月底已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离婚，但俞渝以感情未破裂为由，不同意离婚。

李国庆也一度在微博上表示，当当是自己亲手创立和管理的，无法接受俞渝提出的让自己接受 25% 股权后就同意和平离婚的要求，李国庆表示应该平分股权，并认为平分后公司归谁管理也应当尊重全体股东决议。

而当当方面则表示，实际上二人股权在三年前就已经进行合法分割。据资料显示，2016 年 8 月至 9 月期间，俞渝、李国庆及其儿子共同签署了文件，三者的持股比例分别为 56%、24% 和 20%。

但当时分割的前提是婚姻存续，但如今二人婚姻破裂，此次开庭中关于当当网的股权判决或许将成为双方争议的焦点。

李国庆说，" 法律上断只能平分，除非发现一方有严重犯错行为。所以我就非常的谨慎，不能形成过错，但是已经分居 22.5 个月了，目前没过错，但是我也跟法院说，也得快点解决这个问题，要不然我也需要性生活啊。"

此外李国庆表示，目前和俞渝也不是没有和解的可能，具体还在谈。

结语

当然，除了小米、腾讯、阿里、百度、当当，其他公司的联合创始人出走的方式还有很多种。

在一家企业体量巨大且正昂扬向上的时候，联合创始人的离开往往是完成年轻化的迭代和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在一家公司处在上升期的时候，联合创始人的离开更多的是因为不符合公司未来的战略规划，业绩出了问题。而曾经辉煌过的公司联合创始人的离开多是矛盾激化，不可调节，为拯救公司而采取的强制行为。

不过，联合创始人的离开归根结底就一个原因，公司不需要你了。

来源：盒饭财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