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王杰:互联网大爆炸衍生资本黑洞 投后管理要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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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务:大成全球法律服务网络联席会议轮值主席、中国青年天使会常务理事、绿石网络科技公司CEO

简介:王杰律师常年担任众多大型国有企业、跨国公司、国际投资机构、商业银行机构、投资基金等常年法律顾问,对企业改制、上市、并购、投融资、不良贷款剥离与处置等有深入的了解和掌握。涉及业务包括境内外VC/PE、改制重组、IPO、企业改制、产权交易。

专业领域:资本市场、基金、投融资、并购、公司法务、境外直接投资

案例:国家电网二级子公司亚洲A国绿地投资项目、世界第一大铀材料生产商Cameco公司收购NUKEM能源公司、 新华联 集团境外地产投资项目等

机构简介:大成律师事务所成立于1992年,是中国成立最早、规模最大的综合性律师事务所。主要专业领域包括:公司综合类业务、公司收购、兼并与重组、证券与资本市场、私募股权与投资基金等等。大成作为中国区唯一成员,加入了世界最大的、汇集全球顶级律师事务所、会计师事务所、投资机构、金融机构等专业性服务公司的独立专业服务组织World Service Group(“WSG”世界服务集团)。

就已然崛起的创新企业来看,互联网在日常生活的各个领域渗透,未来可供挖掘的市场潜力如此庞大,以至于涉足任一细分领域的创业团队都以批次计量,层出不穷的抢占市场。于是,拿到融资的继续依靠资本驱动运转以逐步实现用户价值,而拿不到融资的,要么死,要么为行业巨头而活。

近期频频出现大型企业通过步步为营的并购手段进行战略扩张,如滴滴58同城京东等,并购步伐愈发迅速。如果被收购也是成功的一种途径,那么面临这样一个时代背景,资本市场也许可以给出极具参考价值与现实意义的结论。

在创投梦工场全国巡演北京站活动时,大成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绿石开门创始人兼CEO王杰接受了创投梦工场的采访,谈企业并购之前,还是聊一下咱们现在所处的“最好的时代”是个什么样的时代呢?当下这个“大互联时代,同时是一个大资本的时代,一个大创业的时代,一个大法律的时代。大互联引发的创新之于“互联网革命”,一点都不亚于蒸汽机之于“工业革命”,它完全就是变革社会,划分时代的分水岭。

互联网带来生产力的迅猛爆发甚至是爆炸,这是这个时代的一种标志,同时也衍生新一轮的资本黑洞,形成我们现在能够看得到的大资本环境。近年来投资界对于互联网企业的投资热情非常高涨,从二级市场上我们也能看见,只要有互联网概念的上市公司,它的估值倍数都会非常高,而传统企业的估值是非常低的,两者差异化非常之大。那么,把它辐射到现在一级市场里面的话,基于大家对互联网整体的热捧,就 成为资本 的热捧。

2015年两会期间,高层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八次提及“互联网”,其中第一次从国际层面提出制定“互联网+”行动计划。李克强总理也提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以实现中国经济的整体转型升级。目前各行各业的变革也处在了一个快速裂变的发展阶段。再加上前段时间教育部对高校学生创业表明态度,鼓励(在校)大学生创业,使得创业成为一种时代性话题。但所有这一切的有序运作都基于或者依赖于合理有效的规范或规则。规则是什么?就是法律。大互联、大资本投入、大创业等的落实,必须有“大法律”来提供保障的基石。

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行业的竞争与并购,风险与机遇

互联网有一句话说:“老大和老二打架,结果老三老四死了”。老三老四非常郁闷,为什么?没有行业地位,没有业内影响的时候,用户没有办法认可你,而当得到市场认可的时候,也许只是另一个生存或灭亡的十字路口。尤其在互联网产业里面,尤其是APP,如滴滴打车、快滴打车,即便再出现几个打车软件,我们有可能在手机上装5、6个打车软件么,那简直是不可思议。往往最后你只会保留一个,最多不超过两个同类软件。包括现在京东的并购现象也一样,我们能装多少个类似于购物的APP?

用户对于产品的选择,基于两个核心元素。一个是品牌建设,另一个就是用户体验。尤其是后者,一定要明确,你做互联网产品必须是基于用户需求,而绝不是给你这个互联网公司或者团队做的。但在创业团队的沟通上你会发现,常常工程师认为最佳的解决方案,未必是用户最喜欢看到的结果。用户不会去理解这种逻辑性是不是最强的。例如智能手机设计,就足以说明沟通成本与产品体验的对比关系。

并购出现,直指两种企业。一是愈强、愈大,另一个就是太弱、太小。小企业作为部分融入新血脉,大企业作为母体接纳新器官。王杰在接受创投梦工场采访时强调:合并的时候一定要知道由谁主导,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跟结婚这个概念一样,原本是两个独立的世界,现在要合成一个生态系统,才能保证其凝聚后的稳定性。这实际上是进化的必要条件。

大互联时代的人口红利背景:宏观政策、人力资源、移动互联

从接触一些的初创企业,到项目路演引起的高度关注我们不难判断,实际上创业过程中法律问题非常繁杂。对于一些法律的常见性问题,大家尤其应该注意。比如说跨境,但凡涉及跨境业务,首先都要面临一个本地化的问题。中国的企业逐步要走出去,现在不管你去欧美、非洲、澳大利亚等地去做投资,都要求你必须懂得当地法律。王杰律师如今也致力于法律知识的线上服务及惠普,他创办的“绿石开门”就是一家专注于法律智力服务垂直领域的中关村高新技术企业,宗旨就是为每位律师打造一个“云”端的工作室。“绿石开门”聚集了来自全球各地的律师,为法律人提供移动交流、办公及社区平台,为客户提供境内外法律服务。

企业走出去的时候,必须要有跨国界的专业化人才,且是专业化与本地化的强力结合,这样才能给企业决策提供更为准确的依据,我们把该依据称为法律意见书。在东道国环境下,一个尽职调查之后需要回答:当地招商引资的政策、税收政策、环境保护政策、劳动用工政策、金融贷款政策、还有产业政策是什么?等等。这一系列的相关政策都要形成成一个或多个法律文本,呈现给决策者。决策者需要以此为据再进行评估是否投资,或者说如何投资,如何谈判,在谈判过程当中哪些利益必须争取,哪些利益可以放弃;这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

鉴于创业大潮背景下的资本过热,目前中国是一个什么状况呢?天使投资人王杰在接受创投梦工场的采访时提到,首先得看一下国家整体宏观的产业结构,现在的中国处在什么时期。在克强总理提到“大众创业、万众创新”之前,我们国家整体的产业结构主要是依靠“三驾马车”在拉动,哪“三驾马车”?显然房地产是第一个。第二就是所谓的人口红利,第三:出口优势。现在这三架引擎后续乏力。就拿人口红利来说,过去300到500元,甚至是200元就可以请一个工人来打工,而现在人力成本相对是非常高的。

这样一来,就会直接影响到第一产业和第二产业。你的成本全部在提升,提升了以后,你的利润值会越来越少,为什么这样说?像一些跨国公司,或一些全球性消费品企业,相继把生产总部撤离中国,主要一点,就是人口红利没有了。再加上最早期我国招商引资有“三减两免半”的税收优惠政策,现如今都是国民待遇了。

至于出口优势,主要是到欧美国家,现在欧美整体经济下滑,甚至像美国在前年的时候,把他们海外的企业召回,以带动国内消费。全球都在用量化宽松政策,什么叫量化宽松政策?印钞票就是量化宽松政策,资本是超足富裕的,这种超足富裕前提下,就必须让它流动。

宏观上讲,流动的钱往哪里去,大势所趋是到创业者创业项目上,这是一个方面。此外,钱能够流向的地方甚少。例如房地产,现在大家不敢投了,刚才讲的实体产业已经大量过剩,大量积压;尤其在大工业时代,只要看好一种产品,机器一开,第二天就能满足订单生产。生产条件满足了,消费是个问题。不能让劳动生产力闲置,所以如何达到市场需求和生产的平衡,实现这样一个整体循环,从宏观政策来讲,思考钱到哪里去?就务必要调整产业整体结构。

第二个层面,我们再拿人口比例来讲,人口比例是什么呢?发达国家所需的农业人口、工业人口和服务型人口的比例,或者说农业人口和城市人口的比例。像欧美,北欧的某些国家,农业人口和城市人口的比例基本上达到1:99,1个农民可以养活99个城市人口。如果按1:9换算到中国就是1亿比12亿,这样算来你看看还有多少农业人口需要释放出来?

咱再说工业人口,以一般发达城市工业人口比例为30%到40%来计算,我国的12亿人口,有多少人要在城市从事服务行业,这个服务行业,有多少可以创新的?这些年轻人去做什么?

在大互联时代,互联网技术在工业,农业,服务业各个行业中慢慢普及,线上有,线下必须有对应的配置来接应。而这确实有助于解决劳动力的问题,就业的问题。同时也是一种创新,先不谈具体影响哪些经济指数,很明确的一点就是,我们自己的市场可以直接循环起来。逆循环开始带动,无需再依靠出口及人口红利。可以肯定的是,首先中国确实是一个超级大市场,同时有政策的强劲推动。

货币理性流动才能创造价值

王杰在接受创投梦工场采访称,货币最大的创造力在于流动,越流动越能创造价值,所以说,老板非常愿意将富余资金用以投资创业团队。第一,有了流动过程必然能创造价值,第二,如果你看到老板在某个项目完全抛开盈利的预估,那要么是公益,要么打品牌;比如投资这个项目比公关广告费还合算,为什么不呢?

对于跨国或者境外投资来说,首先资本是聪明的,哪里有价值洼地,就往哪里流。资本拒绝流入的区域要么是预期不明要么是产能过剩,而对于升值预期较为确定的区域,资本的逐利本性会主导它的流向。我国经济GDP的增速多年平均近10%,自21世纪以来从2007年的最高速14.16%逐步降低到2010年的10.4%,2014年则再降至7.4%。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低速度,伴随着技术改造创新和体制改革创新,同时国内有这样一种新型经济体(创业资本运作),中国市场作为工业4.0时代的最具经济潜力的市场,消费、投资和外需环比增长也会持续发力,使得无论是从中国经济增长还是全球经济形势来看,资本市场呈现乐观高速成长的势头都不可小觑。

对于投后管理,从投资人的角度来讲,公司务必严格按照公司法的流程,公司化的操作。几个必要的透明点,第一整个的决策要透明,第二财务要透明,第三执行要透明。作为天使投资人他要对他的钱负责,这不仅仅是管理自己的钱,同时也是要对后边的LP负责。否则的话,你的品牌会受到影响,继而也会影响你第二期募集资金的到位。这三个透明点本身也是一个良好的运作模式的必要条件。同时从创业者的角度来说,如果接受到了VC的资金,应该按照投资协议来履行。但是有一点比较敏感的就是投资者尽可能不要干预一个项目或是一个产业的发展。因为你之所以投他,你就是看到了他的产业发展的趋势,如果你再去干预他,反而有可能成为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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