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猎机遇与挑战并存：“AI+教育”，即将遇到哪些冰山暗礁？
12月4日，在GES 2018未来教育大会上，流利说创始人和CEO王翌、一起教育科技联合创始人肖盾、乂学教育执行官周伟、三好网总裁余敏、好未来 人工智能 实验室负责人杨松帆分别以“ AI +教育：看起来很美？”为题演讲并展开了圆桌讨论。
五位嘉宾从自身企业AI+教育的应用出发，共同探讨了AI在应用过程中的挑战和瓶颈，并就AI与教育如何更好地结合提出了建议。
以下是演讲速记，经亿欧编辑，供行业人士参考。
郑朝予： 谢谢各位到场的嘉宾，以及我们的听众。这两天我把黑客帝国全集重新看一遍，产生了很多新的看法——2018年是人工智能的元年，我们看到当年早期做研究的，尤其是图像识别和语音识别，做出很多人工智能研究，一是做视觉识别，最早做3D的建模，今天在安防等有了很好应用。
另外一方面语音这一块，语音语义这块找到了很多场景，主要是医疗和安防等领域。我们提到教育和人工智能结合充满更大的变化，我们怎么样在企业中用到人工智能提高效率，提升用户体验。今天请到行内的大咖们，我们请他们带来了企业当中实际应用的方案。
今天的分享分为主要围绕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 人工智能到底在各个企业当中是怎么样具体的落地的？ 第二个问题是， 人工智能应用过程当中有什么挑战和瓶颈？ 第三个问题是， 今天到场的大咖，在将来如何应用人工智能这块，能给我们后面入局“AI+教育”的企业什么样的建议？
流利说 王翌
王翌：大家好，我是王翌。流利说是2012年9月创立，今年9月我们在纽交所上市，我们自认为是第一个AI+教育上市的公司。
本质上我们认为学习有两个不变的核心需求：
第一个我们认为是个性化的需求，每个人生下来是不一样的，他的学习需求，学习方式都不一样，怎么样用任何方式，尽可能好的满足他个性化的需求，这件事情是一个没有终点的求索；
第二个学习的效果和效率，没有效果无法谈效率，有了效果，效率也是可以不断提升的。我们2012年做了一个判断，我们觉得通过数据驱动个性化的学习产品蛮有做头的，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在做。
时间有限，我给大家简单介绍下我们的几个布局： 第一个是英语学科核心的AI能力。我们从构建To C的产品开始，就收集很多数据，在数据基础上我们打造了一个英语方面全技术站AI的能力。这是聊天机器人，根据你不同的场景，可以跟你自由对话，给你纠正你的发硬，这是我们AI老师的课程，是业界第一款交互式的AI老师产品。目前我们有比较大的用户群，我们持续不断收集，不论是语音数据，还是学习轨迹的数据。
我们从2016年6月份开始，我们开始用两个公益计划，一个是智能英语云课堂，一个是乡村教师赋能的计划 。这两个计划针对于偏远山区孩子们何老师们，免费的输出我们AI老师产品。目前支持4000多名乡村孩子和1700多名的乡村老师，我们认为这是非常典型AI学习产品可以落地帮助他们。我们青海一所藏族学校用了两年，高考成绩提高了20分，这是AI产品可以落地并且可以见到效果的案例。
这个从学习效果来讲，我们资助那些真的英语基础非常差的英语老师，中国很多英语老师连四级考不过的，还有很多英语是数学老师、语文老师教的，他们经过了六个月的学习，也不是全职学习，利用课余时间，61%的老师都可以实现一个等级以上的提升。
一起教育 肖盾
肖盾：特别感谢会议主办方给我们这次学习分享的机会，但今天头部企业新东方、好未来都没有在，在分享怎么把人工智能和教育结合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们更像是胸部企业，胸部企业的想象空间更大一些。
我们从2011年开始创业， 今年开始，我们把早期的名字“一起作业”改成了一起教育科技，更好的阐述我们的使命——希望把教育和科技结合，促进教育体验变得更美好。 过去七年中，整个行业大势发展特别好环境下我们做了贡献，我们从小学英语作为切入点，从低龄阶段去解决中国孩子学英语的问题，而流利说最早从成人一块去解决这个问题。
当时我们提供特别低技术的解决方案，就是学生听一遍英语原音输入，小孩跟读，电脑给实时反馈。比原来老师布置的英语听说作业读三遍，家长纠正的效果要好。 随着发展这个场景走到今天，我们在有限话题内做人机对话，这小孩可以跟AI的老师进行对话。 比如说咱们开会这样一个场景，今天有什么话题，有哪些我觉得感兴趣，可以对话的，大大提高他学习英语听说的反映，大大提高这样的体验和效果。
刚才王翌讲，我在他上市之后第一次见到他，代表我个人对他表示致敬和激动，我也是技术背景的工程师，一直理想希望把技术应用于教育行业，来自中国这样一家技术加上教育的企业，作为第一家登上资本市场的公司，是我们全行业全中国人的骄傲。
作为胸部企业来说，我们现在正在做的是相对前沿一件事情，我们理解未来得教育变化，教育变革和人工智能本身有很大关系的。 因为人工智能的发生，所以我们未来人才就业需求会发生变化，我们人素质从原来更多是知识，更多转向能力，知识能力，核心素养的培养。
原来我们让学生做很多数学题，小孩做不对这道题，我推送类似的题，换一个数再做一遍，又不对，再换一个数再做一遍，还不会，老师讲一遍，已知圆的周长求面积，这样去做。慢慢随着技术发展，我们发现可以通过小孩回答的结果判断到底哪个地方不会，已知圆的周长求面积，有很多地方会出问题。我们根据学生所谓答题结果的分布，我们就可以知道他的错因是什么。
我们过去几年积累了很多数据，我们发现非常有意思的现象，这些错因之间有很多关联性，比如说已知圆周长求面积，这种思维方式可能你不是完全掌握，你掌握这种思维方式以后，在其他概念里面，可以在任何人生场景中应用， 这是未来我们教育最需要培养的素质，这个也是真正在人工智能对未来教育改革方向，可以帮助突破的事情。
我们特别期待和行业大家同行一起共同促进人工智能和教育结合，能更好的帮助每个学生全面发展，个性成长。谢谢。
乂学教育 周伟
跟前面两位语培赛道的玩家不一样，人工智能落地到教育领域，我们主要是做 K12 的，主要看人工智能带来一些什么样的改变。我们认为改变了学习关系，基于AI这项技术，我们释放了优质的教学内容， 我们不再以教师为核心，我们以学生个体为核心去构建它的学习体系，我们觉得这是AI带给我们一些好处，就是重构了学习关系。
我们过往所有的教学都是以教师为核心的教学体系的构建，有了AI以后，个性化学习我们以学生个体为核心学习体系的构建，这种关系一定是基于AI来调整的，这是第一个。
第二个为什么我们需要调整这样的学习关系？因为我们可以看到其实每一个学生都需要个性化教学。 在我们传统没有AI技术情况下，我们只能通过老师一对一的来做，这样我们受教师资源限制非常大。每个学生会的知识点不同，包括学习进度都不一样。我们在这种个性化差异面前，我们采用现行的教学方法，坦率来讲浪费时间比较多。
就像一个班级里面总会有打酱油的。为什么打酱油，学霸，会了不想听。学苗，听不懂。现在我们用学霸的学习速度对学霸，学苗的学习频率去对学苗，我们一起孩子更好的关注度，同时做到有的放矢的学习。其实每个孩子对不同知识点理解都不一样，后面我们有知识图谱，根据知识图谱我们追根溯源，找到他最知识薄弱的地方，哪怕他是初二学生，初一不会的也会有， 这是AI重构我们的学习关系。我 们刚才讲了很多技术方面的，其实在教育里面，AI不光光是技术里面，是整个教育运用全场景的应用。
三好网 余敏
余敏：现在提到AI和教育结合，其实我们三好一直思考这个问题，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去做？ 可能前两年有很多观点说AI可以完全去替代老师，但是其实可能这两年，尤其是最近，觉得这个很难。
我们其实对于这件事情的思考是，回归到教育的本质，教育有三个层次，和新课标里面提到的一样。
第一个层次是知识和技能。第二个是过程和方法。前面你通过大量的练习学习你可以掌握，但是上面一层需要提炼。第三层是态度、情感和价值观。 这个在AI很难去解决。围绕这个去思考，我们有一个大致的判断，可能相当长的时间内，AI更多扮演是教育助手的角色。刚才视频里面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做了一些提供去帮助我们给学生学习的工具，帮助老师去提高教学效率的工具。
一对一或者班课老师，线下最耗费老师的时间是备课时间。我讲一节课，一小时课程需要四点五小时备课，老师靠感知，课堂测验测出来我接下来怎么讲，通过AI方式，通过系统方式我们快速跟踪每一个学生，在平时学习日常过程中，他有哪些薄弱点，我们针对性给老师提供背学教案。节省大量的时间，鼓励老师去思考，你怎么样讲一节课，让学生更容易理解，怎么样跟学生有更多的交互，去跟学生有更多启发性的思维，这是我们一直思考的事情。 对于学生端也一样，周总和王总提到我们要跟踪每个学生个性化的数据，这个也是AI做的。补充一点，这是每个机构最关心的问题，AI会极大的提高每个机构运营的效率。
好未来人工智能实验室 杨松帆
杨松帆：谢谢郑朝予，谢谢各位，刚刚几位都说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好未来可能是所谓的头部，我是教育行业的新兵，我每次站在台上发言的时候还是诚惶诚恐，非常希望跟在座的各位去学习。 我们一方面是帮助好未来里面所有的业务去赋能它们，另外一方面我们想跟行业做朋友，我们希望把内部的技术，不管是黑科技还是白科技，我们开放出来，在我们开放平台上面可以赋能整个教育行业。
我们过程里面其实做了比较多的探索，我们定位就是说提供更优质的教学能力，更有效的教学体验，更科学的评测体系，最终带来更公平的教学资源。 人效和体验是存在博弈的，你想让人效提高，本质上它的体验要变差的。 这个里面线上线下其实解决是信息连接问题，不解决生产力的问题。在过程里面我们其实推出双师，双师从人效上没有达到边界，一个班级一点几个老师，我们希望在既人效高，又能够实现体验的良好程度。我们7月份的时候发布了VISROOM，这个解决方案，我们客户已经有用了，我们希望更多伙伴联系我们。
我们有非常多的业务方向，第一个在线一对一的课堂里面，这个课堂是比较黑盒的产品，我们希望对这里面所有信息做结构化。 AI把我们在线的信息结构化下来，第二步我们做分析。顾问老师，或者辅导老师，可以对着我们系统去看，这节课上得好还是不好，以往看这个一个多小时，非常恐怖，AI把结构性的信息总结出来，我们看学生这个过程里面出画入画，质量品控，我们的把握。还有学生眼睛看向什么地方，过程里面他的语音，他说了什么样的内容，以及他说话和老师交互，在一对一的场景里面，老师和学生交互这件事情尤为重要，我们过程里面把所有结构化信息放在这里面，供老师参考判断到底哪个是好的课程，以及最终沉淀成管理动作。
教育，好未来更加提倡提升大家的综合能力和综合素质，表达能力是未来非常重要的能力。 我们有一类题型，希望大家口述一道题我们可以做判断，我们从流利度和相关度做了工作，未来从逻辑、情感、发音等都会去做。
我们开放平台的服务数据，最终希望赋能给大家，谢谢。
机遇与挑战并存，入局“AI+教育”的几个建议
郑朝予： 刚刚大家分享了很多特别具体的东西，那么在整个AI实施过程当中，大家现在遇到的最大的挑战会是什么？
比如说王总作为上市公司，本身财务也是公开的，我们现在收入当中，有多少完全来自于AI老师的教学？ AI除了提升效率、改善用户体验、把留存提高等等， 还能做什么？现在不是100%是AI老师贡献了我们的收入，将来收入曲线与我们AI技术进步关系是什么？将来这个过程当中，我们整个由技术提供服务的过程当中，我们会遇到什么样的挑战？即使很久的未来我们依然不是完全由AI老师提供完整的服务所获得所有收入的阶段？
王翌：首先流利说的收入，现在大概绝大多数，绝对超过95%是完全产品化，没有绝对老师的，就是你买的产品，交互式的玩法。
2016年发布懂你英语的时候，当时我们想是说，这个产品卖不动，我们把这个产品搭上真人外教一起卖，后来发现不需要。当然我们现在目前主要的付费用户群是大学生和白领，成年人自己掌握支付，掌握学习知识，发现很好。
昨天刚刚有一位朋友拉群，说主持人李静是我们铁粉，李静发消息说宋丹丹去了香港几天没有学，很发慌。 凡是一个新鲜事物，在早期的时候都是让很多人搞不清楚的。 我们确保用了我们产品的人很喜欢。
现在流利说有100多万的付费用户，我们数据都是公开的，我们Q3三个月，付费买过我们产品的用户是80多万。同样数据1到6月份加一起100万，增速很大的。这些用户我们确保他有好的体验和口碑，后面我们觉得潜力巨大。我们付费用户有超过80%，买了流利说的产品，他是这辈子为英语付费。很多用户觉得我上真人的课不是我的菜，我花点钱在APP上学学很好。当你产品的定位、体验足够不一样的时候，会吸引天然适合你的人群，我们目标就是先把他们服务好。
郑朝予： 刚才一个词是中心，我一直认为教育很难单独长出人工智能的场景，像肺癌的图片诊断识别，没有想到我们95%的收入来自于AI老师。AI赋能我们教育当中遇到的挑战或者困难是什么？
肖盾：我理解李静、宋丹丹特别爱流利说的原因。我们确实碰到一些实际的困难，目前我们每天有上千万的用户，上亿条的数据，也是非常高频连续的场景，很多在中小学里头能产生数据的场景，包括随堂测试、同步测试、周测、月考等，所有学生的测试数据我们都有，我感觉还是不够。
一个人学习是连续性的过程，很难区分人的一生，什么时候在学习，什么时候不在学习，我们要真的对他学习有帮助的话，我是需要全量的数据，这里面有很多场景，在课堂场景这个数据不是结构化，也是很难获取的，这是我们碰到实际的挑战。 今天我们解决有这样的数据，有这样场景能解决的问题，但是还有大量解决不了的问题。我自己一个模糊的想法，团结有数据的人一块解决这个问题。
郑朝予：肖盾提出教育大数据的问题，我自己做投资，我感觉整个AI，包括直播给教育带来最大变革就是数据的产生。 几千年来，我们认为教育就是中医，没有任何数据留存，第一个讲新概念的老师在新东方的时候，跟第一万个讲概念的老师完全不一样，好在今天我们不管是直播还是互联网也好，把数据带上来了，我们教育像中医和西医一样更多知道靶点的问题，可以更精准的提供效率。 周总遇到哪些挑战？
周伟：挑战每天都有，没有大小，之有新旧，跨过去我们是旧挑战，跨不过去我们叫做新挑战。整个闭环我们完成了，我们做校外相对好一点， 我自己可以设立场景去形成我搜集数据所要的这个环境，是通过严肃学习采集上来的，所有数据可以被结构化，我拿过来可以去分析。现在我们遇到比较大新的挑战就是人工智能太火了，它的希望太高了。
郑朝予：工程师希望太高，还是用户？
周伟：用户的希望太高了，分两端，一端完全不信的，你就是一个名词。还有一端完全相信的，甚至到迷信的，他认为人工智能是万能的。我们通过一些时间假以时日，去让客户让顾客了解到人工智能在教育里面真正的意义在哪。人工智能一定不是万能的，作为未来教育企业没有人工智能万万不能的，人工智能能起到作用就是教和分析，不能把育这件事情交给人工智能，把真的干不了。有一个配比，在教学过程当中， 人和系统，我们跟语培不一样，工具化的，完全可以产品化的，我们是教学化的，K12严肃学习的，一定得是人和系统并行，混合式教学才行，这是我们遇到的挑战，现在还逐步的培训这个市场。
郑朝予：刚才周总讲一个观点，这个市场需要培训。 跟大家聊完可能人工智能在教育领域真的比其他领域发展更好，更快，更市场化。医疗领域，CSDA，我们市场化拿到数据就可以用了，效率更快。 下一位嘉宾，请三好网的余敏总和我们分享他的看法。
余敏：我们在具体的工作中遇到的困难，也让我们一直很纠结，人工智能一定是基于非常大量的数据。前段时间我跟一个朋友交流，他认为孩子对着屏幕做一道题是反人类的。我们发现保证比较好的上课效果，第一个是良好的师生互动关系，第二个是动手写。英语还好，有很多的口语交流，做大量的练习就可以记忆。
尤其我们做学科辅导，K12这种，物理、化学需要大量的演算，屏幕上演示的时候发现很难。三好我们前期为了真实还原这样的场景，我们做了“好学宝”，很好还原了日常学习的场景。 有一个问题来了，视频很难被技术抓取，我们取一个折中办法——大量的截图。但是你会发现，目前情况下，孩子离不开屏幕对面的老师和有温度的教育，而不是仅仅单独一个人对着屏幕。
所以我们一直努力平衡这样一个关系，什么样的内容，什么样的学习知识点可以通过机器方式提供，什么样的要通过原来传统手写方式去做。
郑朝予：谢谢余敏总，这个会我非常积极去参与，大家讲到的问题，需要行业共同去解决，比如说数据问题。我们呼吁好未来一直讲有一颗技术的心脏，在我们教育行业里面能不能有谷歌的软件 ， 我们数据开放共享，我们情绪识别、语音识别，关于知识图谱智能推算的算法数据反馈，这个过程需要打很多标签，人工智能要在中国教育领域占领制高点，这是我们要做的。
前两天我老婆把我给孩子买的ipad转卖了，小孩子伤眼睛，不能适应，自然界法则就会淘汰死掉，到底这个东西对眼睛是什么影响，未来人离不离得开屏幕，行业里面这对数据的收集太重要了， 是不是有替代性的解决方案，还是完整性的解决方案，还是说我们机器和人怎么样有更好的使用场景？
这可能是行业要推动人工智能向下走，行业要建立要发生的事情。真格做了一件事情，电商淘宝海外代购的时候，出了特别严格的电商法案，让所有做电商的都活不下去了，大家一起跟商务部沟通，我们一起作业跟学校沟通也面临这样问题，学校很多政策不允许用电脑，不允许用手机，这里面有一些我们行业可以去助力的事情，请杨老师分享，我们现在遇到什么挑战，以及我们挑战上的思考？
杨松帆：提到两个问题， 第一个影不影响眼睛，这方面不是我的专长，我也期待包括软件和显示技术的突破。 另外怎么打标签，如何贡献有标签的数据，这是我们面临的巨大挑战。
一旦当你拿到了学习的数据，或者教育场景的数据之后，如何去正确的认知这个标签，我们和老师的伙伴们一起探讨这个话题的时候，我们发现人工智能在其他领域里面，因为我在其他领域里面深度参与过。
我参与教育的时候，我发现这是标准比较难被统一的状态。大家关注的需求是说我表达能力怎么样，能不能人工智能帮我评测一下表达能力，我们回溯所有的数据，我们发现表达没有被定义，我们重新定义，掰开揉碎定义这件事情，我之前做情绪感知，我很难说情绪识别，最多是表情识别， 因为情绪没法被识别的，情绪是你心里面的感受，而它的外在表现可以很多，表情面部肌肉，你皮电，脑电电波，这是在和教育行业从业者对话的过程里面，我们发现一些非常挑战的地方，如何建立共有之地，一块去做贡献。
我们这里面探索方式也有一些成绩，比如说不管是从对流利度的建设，还有我们在上课过程里面对专注度这件事情的认知，我们发现专注度这个事情也是非常虚的概念，到底什么叫专注？原来发现如果它的头部是朝向这个老师的可能是专注，老师发现这个人一直看着我，这件事情，眼睛不转就走神了，需要被重新定义和被深度探索的话题，如何打标签的这个事情，我们也在路上。
郑朝予：是共建的过程。教育里面教育底层认知研究还是少的，跟教育工作者我们结合起来，让技术赋能于教育。针对在场我们的嘉宾，有来自做线上教育的，又做线下培训教育的，有做从业者，技术从业人员，不管您站在哪个角度， 在AI人工智能和技术赋能教育大主题大趋势的情况下，你给其中一个大趋势的参与者有没有什么建议？
一起作业 肖盾：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巧合，人工智能的英文翻译成中文就是爱，我理解这是教育的本质，之所以有教育这个东西，就是因为我们人类对于下一代有这样美好的期望，我们希望把最好的东西都传播下去，这是教育产生最根本的动力。
我觉得本身教育就是很美好的期望，我们要把这种美好的期望，这种爱，转化成每一个人，都能把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传播给下一代，这样一个现实的话，需要AI赋能这样一种大爱。这里头一点建议，提给我们自己和行业从业者的，就是AI本身是没有价值观的，任何的技术都是没有价值观的，核能是可以发电的，也是可以造出来核弹摧毁这个城市的。
AI也是面临很多挑战，随着我们能力越强，我们责任越大。我们追求真善美，大爱过程当中不忘初心，找到教育最好的传播部分，通过更好的技术，更好管理手段，去促进行业健康美好的发展。
流利说 王翌： 我没有什么建议。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就是场景，大处着眼，小处着手。突然间觉得自己不说AI，不好意思出来混了，没有必要。 在可预见的将来，线上线下，里里外外，教育那么大，都有饭吃，都会活得不错，找准适合自己公司团队基因的场景，一个具体问题做事情。
特别是我觉得在座有技术背景的同学，千万不要手里拿把榔头找钉子锤，先找问题，反过来构建打造你的解决方案。各位同学原来是教育培训背景，觉得特别焦虑，根本不用焦虑，当年做线下商业，着急想上电商的人，都很惨。反而是自己守正出奇的是OK的。通常不是被竞争对手干死的，是自己搞死的，找到场景。
乂学教育 周伟： 我们经历过传统线下教育的，我们认为当AI浪潮来的时候，大家切忌两句话， 第一句话AI不是万能的， 你兜儿里没有牌的时候你熬不起的。 第二句话，没有AI万万不能的， 我们着眼未来去看，哪怕这个AI技术不是你的，你在教学或者经营过程当中，你能不能和台上的公司，去用他们的技术去武装自己，通过合作的方式去补充自己AI这块的短板，去提升我们自己内部的教学效率，更好的把个性化的教育产品，能够给到我们的用户，这就够了。
AI你不一定要自己创造出来，就像我们去挖一些AI的大牛，你不一定要自己弄个学院把他培养出来，你可以通过合作方式把他引进，技术也是一样。AI不是万能的，没有AI是万万不能的在未来。
三好网 余敏： 我觉得是这样，对于很多无论是线上机构还是线下机构，务实一点建议，有时候我们可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不能为了做AI而盲目做AI，建议大家考虑将来AI对你运营的改变，因为运营效率提高，带来你成本降低，会反作用于你把更多的费用投入到你教学的研发上，这是我给大家一点建议。三好其实我们非常能感受到这一块的，教学是非常复杂的事情，它的地域太广了，你运营数据维度会小非常多，你投入也是相对有限的，这是我的一点个人得想法。
三好网做了用户防流失系统。 以前我们做培训机构最担心用户退费，传统是，退了我才知道他要退。现在我们根据数据跟踪，这个用户打电话不接，表情很凝重没有微笑等，我们基本上判断这个用户有多大概率会流失，如果流失概率到60%，提前告诉学管师你该干什么了，而不是他要退费了，才知道干吗。我们上了这个系统以后，流失率降低了50%。
好未来 杨松帆： 好未来今年战略是希望做开放平台，把我们能力开放给大家，希望大家关注。如果你想在线下培训里面，开一条新的产品线，可以找我们。如果线上里面可以做精细化的管理和运营，可以用我们的onlin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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