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汽中心情报所郭松泉：雄安新区将成中国新能源汽车最领先的示范城市

2017年9月16日，由清华x-lab发起，联合清华大学全球产业4.5研究院、清华大学汽车工程系、启迪协信共同主办的“迎接智造•未来汽车新时代”主题论坛在清华大学经管学院伟伦楼伟伦国际报告厅举行， 共论智能汽车的产业趋势、技术前沿和创投机遇。 亿欧作为此次大会的支持媒体，参与全程报道。

活动现场， 中国汽车技术中心汽车情报所首席科学家吴松泉 分享了自己对智能网联汽车政策的思考及建议，他表示，智能网联汽车的产业化需要强力的政策支持，整个产业发展处于初级阶段，应该加强智能网联汽车的政策顶层设计，推进各职能部门统筹协调，开展道路测试示范，突破法律法规障碍，完善相关标准，同时加强与智慧城市、智能交通相关政策的衔接与协同。

以下为演讲实录（有删改）：

我今天给大家分享是关于 智能网联 汽车相关的 政策 ，我们有一个简单的报告， 智能网联汽车大家都知道，是汽车行业最重要的发展趋势，第一趋势，第二趋势是电动化、低碳化。 智能网联汽车也不太好谈，很多政策没有出来，很多政策对智能网联汽车发展有不适应或者限制，所以我们今天分享这个报告也是基于我们研究成果和汽车产业实际情况进行的分析仅供大家参考。

今天谈四个方面的认识。第一谈我们的认识理解，第二政策现状分析，第三我们觉得在政策层面，包括法规层面有一些问题，第四是一些思考和建议。

首先对于认识和理解 ，智能网联汽车的定义大家都知道，这个定义是智能网联汽车是搭建先进的传载器、控制器、执行器等装置，并融合现代通信与网络技术，实现车与X智能信息交换、共享，具备复杂环境感知，智能决策、协同控制等功能，可实现安全、高效、舒适、节能行驶，并最终实现代替人来操作新一代汽车。 最终依靠传感器来控制汽车 。

按照官方的分法是5级，1级是驾驶辅助，2级是部分 自动驾驶 ，3级是有条件自动驾驶，4级是高度自动驾驶，5级是完全自动驾驶，随着升级人的作用越来越弱，由人驾驶车辆变成机器和系统来控制车辆。总体来说国内整个企业正逐步的积累自动驾驶相关的技术，产业掌控的主动权在逐步增强，ADAS核心的环节传感器、电控执行、车载芯片等竞争力均比较弱，国外企业优势比较明显，包括我们LTE-V领域处于先发优势。

一些企业的战略，综合来看，国内的企业纷纷积极布局智能网联， 大部分企业将2020年或者更晚一点作为高度自动驾驶的时间节点。 上汽是2025实现完全自动驾驶，长安包括北汽和奇瑞，他们是2020年。长城提出2020年量产高速公路自动驾驶车型。包括江淮是2020年之后实现自动驾驶。国际公司也是欧美日发达国家已经纷纷布局，他们时间节点是到2020年前后来推出高度自动驾驶的时间节点，包括大众、宝马、PSA、雷诺日产，包括沃尔沃轿车，还有包括美国和日韩企业。现在全球汽车产业正在发生剧烈的变革，而且这种变革应该说从100多年以前汽车工业诞生到现在前所未有，所以今天我们面临的变革电动化、智能化、网联化和共享化这“四化”推动汽车产业发展。实际我们这个变革从现在能看到的后市场比较快。现在清洁汽车占整个市场比例非常低，但对产业的影响还是逐步的，包括智能网联汽车也是刚开始的一种转变。

发展条件和愿景，我们觉得 发展条件根据智能网联汽车路线图包括智能化技术、网联化技术、基础支撑体系。 愿景安全系统大幅度降低交通事故和交通事故死亡人数，效率显著提升交通效率。节能降低污染排放和能源能耗。舒适和边界，提高驾驶舒适型，解放驾驶员，没有驾照，开始坐车，这个愿景非常美好。个性化，老年人、残疾人都拥有架车出行的权利。

智能网联汽车是智能交通核心组成部分，是智慧城市的重要内容，未来将涉及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我们看到智能网联汽车更多是从智慧城市、智能交通的角度，而不单单是作为汽车行业的机构，从车本身来看 无人驾驶 。我们汽车行业谈无人驾驶的时候经常忽略汽车行业之外的其他领域，比如说智慧城市，我们国家智慧城市有很多文件，包括《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的通知》，包括《促进智慧城市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智慧城市建设里我们交通出行都是非常重要的方面，交通是智慧城市建设非常重要的方面，而且我们智能网联汽车是智能交通的一个核心，所有的内容都涉及交通领域，交通领域是这个城市的重要方面。智能网联汽车，为破解巨大汽车保有量带来的能源、环境及交通等难题，构建面向未来的健康汽车社会提供了全新可能，代表未来汽车产业技术的发展方向和战略制高点。

现在大家知道中国的车越来越多，去年是130万，但是它会带来的问题非常大，对经济社会影响非常大。全世界来讲，各国政府为了解决全球节能环保安全问题竭尽全力，包括政府也在加强监管，包括排放，国际上是O6，中国马上要实施。但是汽车保有量还是不可避免的，车越来越多，大气污染越来越严重。中国能源压力越来越大，将来“四化”会极大缓解这些问题。智能网联深度改变汽车及相关产业，深入影响汽车社会及大众的生活。汽车正在从交通工具变成大型移动智能终端、储能单元和数字空间。汽车生产方式是智能制造体系演进，包括个性化定制生产模式将成为趋势，共享出行、个性化服务将成为主要方向。价值链、供应链、创新链将发生深刻变化。

很多互联网产业也想造车，想进入这个行业， 造车的门槛确实是降低的 。那么从国外情况来看，各个国家都进入了长远发展规划，纷纷加大投入。最近我们有一个课题组带队很多整车企业，包括互联网企业，包括零部件企业。包括一些地图公司，我们发现今后各个公司其实对这个认识和看法差距很大，但是我们觉得经过分析，未来的汽车产业，未来的无人驾驶，或者未来将来是生态圈的概念， 处于最顶端是生态资源整合类的企业，平台类的企业 。很多汽车企业害怕在未来的变成单纯硬件的提供者，很多企业在积极研究，开展战略布局。

关于政策，智能网联的政策，我们规划也不是特别准确，智能网联汽车的政策框架大概分为产业政策，产业推动、示范测试、信息安全、配套设施、法律法规、技术标准几个方面，我们感觉是大概这几个方面。并且中国制造2025目标，这个目标主要是产业组成。具体产业政策零部件，到行业定位、关键技术等等，还有示范测试。智能网联汽车还是属于一部分，还有一个信息安全。政府也是非常关注的一个领域， 大数据 ，包括用户个人信息，包括通勤网络安全，应该说智能网联信息安全很重要。

新能源 包括公共交通管理、智能化的道路，智能化的一些设施，包括标准法规方面也是非常重要的，现在我们法规在这之后。

文件有《中国制造2025》，工信部发布了《智能网联汽车发展技术路线图》，它的目标还是挺宏伟的。提到 2030年的时候希望完全自动驾驶开始进入市场，相对应的目标希望2030年汽车事故减少80%，普通道路交通效率提升30%，油耗与排放分别降低20%。 中国的道路交通安全形势是非常严峻。以前公安部门统计的数字大概是每年死的人数是8万人，现在是6万人，官方统计数字6万人是和保险行业同步的数据有很大出入的。另外按6万人来算，据我了解现在美国车比中国多很多，每年大概死亡人数3万多人，中国是6万多人。日本是8000人，死亡人数3000到4000，和中国不是一个量级。我们经常用万人死亡人数反映安全的指标。万车死亡率中国远远超过其他国家，所以安全国家是汽车行业必须面临的问题。

2015年以来，政府确实出台了很多政策，包括创新研发方面，商业模式创新、产业融合方面，包括创新的一些政策。还有重要的信息是9月7日国家制造强国建设领导小组车联网产业发展专项委员会开第一次会议，智能网联汽车涉及领域非常广，在国家制造强国建设领导小组下由20个部门和单位组成，负责组织制定相关车联网发展规划，这个概念各个部门叫法都不太一样，一般我们都称为智能网联汽车，也有叫智能网，这个概念不是特别一样。

汽车产业中长期发展规划在今年4月份非常明确，而且提到了要振兴中国品牌，要将智能网联汽车和新能源汽车作为突破口，自主品牌汽车未来在新能源和智能网联汽车。2020年形成若干进入世界前10的新能源汽车企业，智能网联汽车与国际同步发展。现在有一个判断， 如果把汽车分成三个方面的话，传统汽车发展燃油汽车下一步是节能汽车，还有新能源汽车，还有智能网联汽车，现在新能源汽车我们在努力追赶。 新能源汽车是不是达到发达国家的水平，智能网联汽车可不可以走在发达国家的前面，有这个观点，但是这个观点靠未来验证。一般行业普遍认为在智能汽车领域中国似乎很困难，发动机很困难，虽然很多企业自己拿出了自己的自动变速箱，包括发动机，但是这和外资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目标和路线图差不多，包括2025年，希望智能网联汽车进入先进行业，很多企业进入世界前10，这里提到了装配率的问题。新型产业生态基本形成，特别提到完善研发、生产制造等等这些一体化的智能互联和数据共享，形成汽车与新一代信息技术，包括智能交通、能源、环保等融合发展的新型智慧生态体系。这也提出我们努力的方向，甚至变革的方向。

现行政策有一些规定，技术攻关、完善标准、互联互通、测试评价、网络协同、模式创新、法律法规、智能制造。我们主要是落实中长期发展规划，几个单位一起研究落实中长期发展规划的八大工程，有一个就是关于智能网联汽车。现在发展规划的目的要变成工程实施的方案。第二方面关于公共道路测试，现阶段还是属于验证，示范测试工信部很快发一个意见，智能网联汽车公共道路适应性验证管理规范（试行）有这个验证之后下一步好规范了，这个正在进行当中。另外 工信部相继批准6个智能网联相关示范区 ，大家有机会可以去看一看，他们封闭道路测试，据我们了解现在开始的时候厂家讲清楚到底应该怎么做，大家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所以这个信息工信部、包括公安部和交通部参与。他们在无锡建综合测试基地，规划总面积1788亩，两年内扩展至208亩。

第三方面就是信息安全 ，智能网联汽车产业化、智能化必然保证，甚至大数据、信息系统、互联网平台具体信息方面做了规定和要求，要求提供交通服务的互联网平台企业数据服务器以及互联网地图服务单位存放地图数据的服务器应设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内。确保重要信息系统和基础信息网络安全，加强网络信息监管。强化信息资源和个人信息保护，严格规范企业、机构在我国境内收集数据的行为。包括一些信息的采集、地图数据信息方面也有一些严格的规定，大家可能都看过电影《速度与激情8》，大家都注意到最后无人驾驶系统被攻破，1000多辆车往一个方向，我记得国家领导人国防部长带着重要的手提箱，大概是这个意思。自动驾驶系统自动驾驶汽车不是被车上的人控制，是别人控制，这个信息安全是非常重要的。

第四方面再就是配套设施 ，是智能网联汽车发展的基础支撑，现阶段政策主要在道路交通基础设施、静态交通基础设施，包括充电设施、智能停车位等都很重要。

第五在技术标准方面 ，是我们产业发展的最重要的基础。技术表针的建立对智能网联汽车产业化影响非常重要，如果没有标准产业发展无从谈起，所以国家车联网的产业我们国家明确提出建立支撑低级别和高级别自动驾驶发展的两层智能网联汽车标准体系，目标到2020年，到2025年，还有主线，包括标准体系的定义等等都作出了规定。我们标准化研究所承担标准化的单位，他们牵头制定智能网联汽车相关标准，而且已经明确成立智能网联汽车委员会。

第六是智能交通和智慧城市 ，我们更多是从智慧城市和智能交通来看车，不是光从车本身来看这个问题，智能交通是汽车产业带来的问题。我们国家建设智慧城市，为智能网联汽车提供重要的机遇。主要的政策我们也梳理了一下，交通部也发布了交通行业智能交通发展战略，包括互联网+和信息化相关的文件，智慧城市方面。

苗圩提出，从国家战略高度加快推进智能网联汽车发展。工业和信息化部正在加紧研究促进产业发展的指导意见，推动在制造强国领导小组下建立部实协调机制， 下一步将重点在加强顶层设计、制定标准法规、突破关键技术、升级基础设施、加强国际交流、提升信息安全等几方面开展工作。

还提到智能网联汽车是抢占汽车产业未来发展战略的制高点，是我国汽车产业转型升级、由大变强的重要突破口，是关联更多重点领域、协同创新建设新型交通运输体系的重要载体，并在塑造产业生态、推动国家创新、提高交通安全、实现节能减排等方面具有重大的战略意义。从国家层面上来看，作为 人工智能 的重要应用领域、大数据的重要来源，网络安全的关键节点，智能网联汽车对于驱动国家创新发展的作用也是无法代替的。

我们感觉这个行业一般来说所在行业的人都觉得自己的行业重要，我们永远觉得汽车行业重要，但是我们汽车行业发生很重要的转变，有人说汽车强，制造业肯定强，国防必然强，所以汽车的强其实关系到经济社会发展重要产业，汽车强国来说，因为产业发展的快，技术和资金密集，有可能也是重要的制造强国技术的先导性，而且是技术强国成败少数关键产业之一。汽车产业发展重要方面就是关于智能网联汽车。

第三方面在政策法规层面还有一些问题，首先总体战略方面，智能网联创新要求高、发展空间广、领域跨度大的特征，涉及供、需两方面，我们现在应该说 缺少智能网联汽车协同发展的顶层设计 ，国家发展规划更多从网络层面，智能网络汽车不仅有产业，还要用，涉及交通、信息、通讯、电子等很多领域，是涉及广泛并且复杂的系统工程，不仅需要汽车、交通、信息、通讯、电子、城建等产业进行跨行业、跨领域的多方协作，而且需要国家、行业、企业乃至各方的合理分工，有效互动、通力协作，国家政策法规的顶层设计至关重要。因为面比较广，部门也比较多，需要强有力协同推进这个事情。第二示范测试方面，示范区目前应该说路况设置相对简单，不能完全满足智能网联汽车研发和产业化的要求，相关法律禁止在高速、城市快速路等公共道路测试。所以说我们示范区的路况设置，包括数量远远不能满足智能网联汽车的要求。有一些法规，《道路安全法实施条例》明确规定高速公路上不能进行测试，包括少数城市北京、上海也禁止汽车在城市快速路、高桥路上进行试车。

信息安全配套设施方面， 国家对高精度地理信息测量以及高精度电子地图的绘制有严格的限制 ，对产品信息、个人隐私信息等立法保护还不完善。配套设施方面，配套设施智能化水平低，各方面出台政策与其他领域对接性差，不利于智能汽车产业的整体发展。信息安全方面高精度信息测量，高精度电子地图的绘制，关于公开地图内容有规定，公开地图位置精度不得高于50米，我们国家《网络安全法》交通领域关于关键基础设施实行重点保护。这里提到关键信息基础设施由国务院另行规定。如果未来智能网联汽车基础设施对现代信息基础设施纳入国家的关键信息基础设施，有可能延缓智能汽车的发展速度。

另外产品信息、个人隐私信息、安全立法还要完善。这些方面制约产业发展，配套设施、互联网通讯包括电子信息等涉及很多政府部门。比如说实施条例规定高速公路上不能测试，这些方面跟其他部门多次沟通。大家知道长安汽车公司去年号称从重庆开始到北京，好像据我了解是在河北，还没到北京，长安公司之前也做了一些准备，一些公安部门也做了沟通，但是没能进入北京，肯定是违反现行规定的。

法律法规及相关的技术标准，现实的法律，车一定要有驾驶员的，驾驶员一定要有驾驶证，智能网联汽车自动驾驶系统在中国肯定不能认为驾驶， 目前没有明确如何评判自动驾驶汽车的驾驶主体 ，这样违反交通法规。既然没有人，是机器，这个怎么调整。智能网联汽车不能上路行驶，必须要满足相关的准入验证才能上市销售。准入或者认证这些依据是有相关标准的，根据我们标准所同事研究，智能网联汽车在很多方面与现行标准有矛盾，和现行标准有不适应的问题，不符合现行的法律要求。还有部门地区法规地区禁止挂试验牌照的车在快速路和高架路进行行驶。对驾驶员扣分、罚款是很容易的，但是对无人驾驶汽车怎么处理，撞了人了，甚至有刑事和民事责任，这个车可能都不是坐在车上那个人的，这个时候怎么来处理。包括创新商业模式的市场准入。这些都需要去衔接，需要去优化。公安部门开展机动车注册登记和检验工作的主要依据也是相关安全技术标准，这些安全技术标准主要针对传统汽车行业的，并没有针对智能网联汽车。在很多方面，比如转向、安全速度、安全距离等等没有提出技术要求。而自动驾驶汽车和传统汽车差距很大，这里涉及到法律法规层面，包括依据法律法规具体制定的部门规章、政策，包括具体标准都有依据。

我们第四方面简单谈几条 思考和建议 。我们觉得智能网联汽车的发展，包括产业化需要强力政策支持，整个的产业发展处于初级阶段，应该加强智能网联汽车的政策顶层设计，推进各职能部门统筹协调，开展道路测试示范，突破法律法规障碍，完善相关标准，同时加强与智慧城市、智能交通相关政策的衔接和协同。

一是顶层设计 ，要厘清产业发展和推广应用的各相关要素，建立清晰的、适合中国国情的战略，统筹推进智能汽车及相关产业的共同发展。技术方面、法律法规方面，包括交通环境、基础设施、信息安全、产业安全、关键技术突破范围、产业化标准等，所以发改委正在研究制定智能网联汽车创新发展战略，行业对这个战略应该说非常期待，希望能够早日推广。

第二关于部门的协调推进机制 ，刚才也提到涉及到部门非常多，智能网联汽车涉及十几个政府部门，包括有一些政府部门内部有不同的思路，一个部门内部涉及很多司局，部门之间需要协调，部门内部也需要协调。车联网有20个部门和单位来参加，范围非常广。

三是推进封闭区域和公共道路的实施运行。 拓展封闭式、半开放式的示范区域范围及功能，积极开展智能汽车示范运行。我们觉得应该开放，允许企业进行测试，当然也提到了工信部也在制定相关的文件。

再就是调整相应的法规和政策，支持在公共道路测试。 还有引导企业在示范测试期间研发新一代交通控制路网技术，实证在实际道路环境下智能汽车运行情况，为法规包括政策制定提供重要支撑。在雄安新区等尚未大规模开发的国家中电信区，统一规划建设智能汽车运行的配套基础设施适度超前，开展智慧小镇的试点示范工作，我们也深入研究雄安新区，雄安新区它的特点就是一张白纸，现在正在做规划，我们也提出一些设想，现在基本成型了。我们也建议能不能将雄安新区打造成为中国智能网联汽车研发测试包括推广应用的第一城。网络城市有很多困难，人流、车流密集，雄安新区起步阶段比较好。

雄安新区推广智能网联汽车，也会成为中国新能源汽车最领先的示范城市 ，所有城市主体是新能源汽车，雄安新区方面能不能在新能源方面全球领先，深入利用智能网联汽车加新能源汽车。调整有关法律法规，消除法律障碍。包括驾驶员的注册登记，上路行驶、高精度电子地图、信息安全、刑事、民事、保险等方面法规障碍。加快构建和完善相关标准体系，这个标准化同事在工信部下开展卓有成效的工作。关于创新突破关键技术，已经出了很多文件，需要推动。加快智能交通和智慧城市建设。要完善相关的配套环境，推进公路基础设施建设，重点推进包括路面感知、车路交互协同、交通控制、交通信息发布、车联网信息接入等方面。推动智慧城市网络与交通网络无缝联接。

刚才我也提到雄安新区的问题，我们也注意到中央文件提到规划建设雄安新区七个方面的重点任务，我们觉得这七大重点任务都与汽车产业高度相关，核心是电动化、智能化、网联化，也许雄安新区可以解决这方面成为全国最前列，成为重要的试点示范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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