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被玩坏的创客:从Maker Faire看中美创客运动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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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创客运动与美国的创客运动有何不同?从Maker Faire上可见一斑。

两天的Maker Faire Bay Area刚刚结束,1200名创客和二十余万游客参加了这次Maker Faire,想要在主会场San Mateo Event Center周围方园一公里的地方停车都成了一件难事。但我想说的不是Maker Faire 的规模,要说规模,北京奥运会上的万人表演绝对是空前绝后,但这种机械划一的团体操,和从世界各地来到San Mateo这个小城的人们所表现出来的各种活力和热情,将Maker Faire变成了一个特别的盛大节日。

Maker Faire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紧密高效、层层紧扣的体系。在创客与项目招募、赞助商、门票、交通、安保、餐饮、物料、场地等诸多环节,Maker Faire的组织者们通过手册和规则的制订,将属于Maker Media的员工或者其他协助人员和志愿者揉成一个整体,个人的灵光一现和团队的规范协作,显得如此协调。

同时在Maker Faire Bay Area上,我们看到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民参与:不仅在各个展位上我们能看到各种有趣好玩的项目,广场上的各种巨型机器装甲在喷着火,各种各样改装的电动小车到处乱跑,带着孩子的家长和带着学生的老师,穿着华丽衣服表演意大利歌剧的演员,手工制作工艺品的匠人,教你做各种有趣尝试的Workshop,即便IntelGoogle 这样的巨头,也不是一味宣传而是以有趣的活动进行互动,以及现场许许多多美食的摊位......可以说在你亲临现场之前,你真不知道Maker Faire能玩出那么多花样。

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嗯,没有领导讲话。San Mateo的市长或者加州的政府官员没来,代替的是分布在会场的若干个论坛的演讲,创客在分享他们的故事和经验。而作为创客运动的推动者,Maker Faire的创始人Dale Dougherty没有做公开演讲,Chris Anderson的演讲被夹杂在许多不起眼的名字中间安排在最后一天的下午三点,Maker Faire正是用这样的方式来说明,这应该是一个去中心化、属于所有创客的聚会。

所以在这届Maker Faire上,我们看到了10岁随父母参加Maker Faire、12岁作为演讲嘉宾演讲、14岁上 Kickstarter 并作为Atmel重点推荐的少年创客Quinn,看到了从在“300英尺高、价值200万的办公室”辞职做一款Ardunio掌上游戏机的29岁创客Kevin,看到了制作了一个灰常拉轰、 3d打印 的真人大小、还可以语音识别的 机器人 inmoov的43岁“老”创客Langevin......他们来到这里展示他们的东西,不是因为“创客”是一个很时髦的词,而是他们真正喜欢他们所做的事,在通过Maker Faire碰撞出火花,随即再将其进一步完善和实现。

而中国的创客运动呢?当柴火空间变成许多慕名而来到此一游的景点,当朋友圈被“我在创业大街,总理来了”的信息刷屏, 当越来越多的人把创客与创业划等号,将创客变成一种商业模式......不是说创客和创业是毫无关系的两个词,像Atmel在这次Maker Faire上,喊的口号就是“Maker space to Maket place”,但跳过坚实的创客基础去谈硬件创业,就好比没有地基的空中楼阁,难怪前两天朋友圈里有一篇文章说做开源硬件的创业者们,好不容易想出点东西,对不起,你是不是不上淘宝?我告诉你,不要老是想搞个大东西!你们啊,too simple,sometimes naive...

雷锋网之前有一篇《快被玩坏的创客》的文章,里面列举了大众眼中怎么玩创客的一二三,这一下来,最早在中国提及并实践创客文化的那一批人反而成为非主流了。话说回头,这次我的同事过来参加Maker Faire,一句话形容就是“看老外怎么玩坏Maker Faire的”,如果能通过我们对Maker Faire的关注,把国内已经玩坏的创客再玩坏一回,负负得正,也实践好事。

真希望国内越来越多的人来美国,看看最原味的Maker Faire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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