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牙、斗鱼、腾讯、王思聪，谁才能问鼎游戏直播？

11月10日，备受期待的B社（Bethesda）大作《辐射4》正式在steam上开售，开售当天《辐射4》便超越《Dota2》，成为Steam最受欢迎游戏。根据Steamspy最新数据显示，Steam平台上游戏已经卖出超过200万份了（笔者也贡献了一份），按照这个速度，《辐射4》很有可能会超越《GTA5》（侠盗车手5）成为steam历史上销量最高的游戏之一，事实上在很多玩家心目中，它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游戏之一。

 

在国外游戏直播平台twich上，《辐射4》已经刷新Twitch直播在线人数记录，成为年度冠军。这让国内一片繁荣却又举步维艰的游戏直播平台似乎又看到了一丝曙光。

 

twitch原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游戏网站，2014年初，DeepField一份《全美互联网峰值时期流量来源占比》的报告显示，2014年2月的第一周Netflix、谷歌、苹果占据前三位，名不见经传的Twitch超越Facebook、亚马逊、Hulu排名第四，2014年8月25日，Twitch以9.7亿美元被亚马逊收购。

 

twitch的一声炮响，催生了游戏直播在中国的繁荣。斗鱼，战旗，龙珠，虎牙纷纷获得巨额融资，原本籍籍无名的游戏直播一下子变成炙手可热的概念，在经历一番腥风血雨的厮杀之后，还剩下的直播平台，都找到了各自的金主，而在看似稳定的格局中又充满了变数：今年9月，王思聪宣布成立熊猫TV，正式进军游戏直播领域；2015年11月1日，游久游戏宣布以2.78亿元投资龙珠TV母公司，更有消息称，腾讯将入股斗鱼，目前双方的谈判已经接近尾声，消息将在不久后公布。然而在这背后，又传出游戏直播平台数据作假，主播集体跳槽，资金链断裂发不出工资等等。

 

游戏直播的现状如何？里面的生态又是怎样？为什么明明不赚钱资本还纷纷砸？游戏直播还没起来，手游直播也热了，以及游戏直播能够向秀场学习什么，别着急，慢慢看。

 

游戏直播现状：烧不起钱的都死了

 

先来看看国内游戏直播平台的基本背景和情况，虎嗅上有一篇移动观察2015年年初的一篇文章，说的已经非常详细，为了便于阅读和读者了解，我稍作删减。

 

斗鱼

投资方/资源方：奥飞、红杉、王思聪（据传，未证实）

15年关键词：商业化、融资

 

无论从流量还是融资估值变化角度看，斗鱼可以说是14年中国TMT行业新兴项目中发展最快的一个，甚至没有之一；目前可以说斗鱼已经在游戏直播这个细分方向上取得了一定的阶段性胜利，其品牌价值已经初步建立；以游戏为基础，同时拓展其他类目的内容生态已经形成；平台对主播尤其是超级大主播的依赖性在逐渐弱化。

 

但与此同时斗鱼也有着不小的挑战，首先最直接的就是成本压力，其中尤以带宽成本和内容成本为重，YY明年在虎牙业务上的带宽预算是2.6亿，也就是一个月2000万+，根据目前的业务数据看，斗鱼的带宽成本比这个只高不低。所以在现在还没有成规模收入的情况下，斗鱼在15年的融资规模和节奏将变得异常重要。当然在这一点上斗鱼自己也不会不知道。除了融资，15年对于斗鱼最大的挑战可能就是商业化变现的来源以及实施进度。

 

虎牙

投资方/资源方：YY

15年关键词：放开包袱

 

YY其实本应该是游戏直播这个市场当之无愧的领导者，但由于客户端的包袱以及上市公司的战略和财务压力，YY在14年上半年其实错失了这个市场刚爆发的阶段，好在YY的调整不算太晚；将原有的直播业务独立成虎牙品牌化运作就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信号。

 

而YY之前已经在传统秀场业务积累足够多的虚拟物品商业模式会在一定程度上帮助虎牙的商业化变现；但这有可能是一把双刃剑，过早的或者说过深入的商业化可能会让用户，尤其是大众用户离开平台，结果是虎牙变成了一个披着游戏皮的秀场，我想这并非YY想看到的。而从投资的角度看，虽然YY非常强势的给出了15年的7亿预算，但我个人猜测YY也有可能希望找寻其他投资者（战略or财务都有可能）一起参与虎牙。在2015年，虎牙在可能会是这个市场中最大的变数……

 

战旗

投资方/资源方：边锋/浙报

15年关键词：独立or不独立

 

战旗隶属于边锋，边锋在做战旗之前已经被浙报收购。浙报是什么？国企、媒体-报业、A股上市公司。战旗可以算边锋/浙报过去一年在互联网行业上做的新尝试中最为有效果的一个，边锋给与战旗的资金和资源支持不可谓不多。

 

但作为一个外人，我个人觉得战旗的束缚可能其实也来自于此；所以从我个人角度看，15年的战旗在和其他对手直面竞争之前可能需要先解决是否要独立的问题。独立发展就独立成立公司，给团队足够多的股份支持，吸引外部投资者参与公司发展；如果不独立，那就和YY一样确定好今年的目标与预期，放手去干……

 

龙珠

投资方/资源方：腾讯、软银中国（据传，未证实）

15年关键词：去腾讯化？

 

PLU、TGA、腾讯以及现在的龙珠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和传承；今天国内的直播市场可能有超过一半的内容是基于LOL的，所以在腾讯没有正式加入这场战役中之前腾讯才是最大的变数；而PLU以第三方公司的方式运营腾讯电竞赛事TGA，自然顺遂的拿到了官方赛事的内容版权。从原来TGA平台演化而来的新龙珠平台，在15年最大的挑战是内容的多样性。

 

和腾讯的深度绑定会让龙珠在官方赛事上有绝对意义上的内容垄断，但这其实也是双刃剑；LOL/CF/DNF以及一众手游内容对于龙珠来说其实已经足够，那么是否要“去腾讯化”？什么时候去？不去的话如何深挖官方内容的价值我想对于龙珠以及背后的PLU团队来说都是必须要慎重考量的。融资角度上看，腾讯的态度直接决定了这一轮融资的走势，江湖传说软银参与了龙珠的新一轮融资；作为当年PLU的版主，祝福已经成立超过10年，一直坚守电竞行业的PLU更好。

 

 

原文的写作时间是今年3月，标题叫《游戏直播的2015，必定腥风血雨》，现在来看，显然作者的预判非常准确，当然这一年中也经历了很多事情，我再补充几点：

 

1、原文中提到的火猫已经差不多快不行了，这和火猫没有抱到大腿有很大关系，火猫背后是华西村和完美世界，相比斗鱼背后的红杉，虎牙背后的YY，以及龙珠背后的腾讯，底气还是不足了一些。

 

2、甚至包括战旗TV也有青黄不接的迹象，业内人士爆料，战旗TV背后的金主——浙报集团也想退出，在资本市场上出售战旗，作价也特别便宜，据说只有几千万，但还是没人接盘，主要原因在于运营成本太高，加上之前签约的主播也马上到期，相当于买了一个空壳。

 

3、最后再提一句题外话，本文的作者，前经纬创投的投资人庄明浩几个月前加入了熊猫TV，职位不明。

 

腾讯为什么投资斗鱼？

 

腾讯投资斗鱼这件事从外人的角度来看非常奇怪，因为腾讯本身已经扶持了一个龙珠，并且养了好多年，把旗下一些独家游戏的直播权，比如DNF等等都给了龙珠，再投资一个无论是业务模式还是商业形态都高度重合的斗鱼，谁是亲儿子，谁是干儿子，怎么说也看不懂。

 

说到腾讯入股斗鱼，就不得不提一个人，红杉资本的曹曦。

 

网上关于曹曦的介绍并不多，从已有的资料可以得知，曹曦毕业于北京大学，最早在腾讯做产品经理，随后去了金山，2013年加入红杉，已知的投资娱乐领域的项目，包括斗鱼，英雄互娱，kk直播，观察他投的项目，就能很方便的梳理这个行业的发展历程，以及投资机构的投资逻辑。

 

曹曦非常善于打通资源，投了英雄互娱以后，又把王思聪介绍到英雄互娱当了股东，因为王思聪聚拢资源的能力确实很强对于英雄互娱这家初创公司有很大的帮助。作为斗鱼的股东之一，和腾讯斡旋谈判，撮合腾讯入股斗鱼的案子，最终腾讯决定入股斗鱼，不过据内部人事透露，斗鱼的新一轮融资估值仅比上一轮多一点点，这和腾讯压价有关系，但本质上还是因为斗鱼太烧钱了，似乎除了腾讯以后，没人敢接这个盘子。

 

反观腾讯这边，里面的关系和派系也错综复杂：龙珠直播是腾讯互娱投资的，腾讯互娱占了不少股份，而且龙珠早些年之所以能挺过来，全靠腾讯互娱把旗下热门游戏的独家直播权给了龙珠，而斗鱼则是腾讯的投资部主导的，因为腾讯的投资部和红杉的关系很好，加上曹曦的游说，腾讯投资部觉得这个盘子可以接。本来是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关系，但不久前游久也投资龙珠，占股20%，这让两个平台的关系骤然变成亲儿子和干儿子的关系——并且变得非常微妙，有可靠消息证实，腾讯正在考虑回收给龙珠的游戏独家直播权。

 

不关是集团和事业群，不同部门也在争食这块肥肉：《QQ炫舞》和《QQ飞车》里面有内置的游戏直播；腾讯IM里面也有和呱呱合作的秀场，包括腾讯视频，腾讯体育都在考虑利用这个直播去变变现，就连LOL（英雄联盟）的语音团队，QQTalk都想做直播秀场的项目。腾讯内部的竞争激烈，同室操戈可见一斑。

 

回到腾讯投资斗鱼的逻辑上，关于为什么投资目前众说纷纭，我个人的观点如下。

 

1、腾讯早年投资了PLU（龙珠直播的前身），但龙珠并没有如愿成为业界第一，然而让虎牙，斗鱼后来者居上，加上游久入股龙珠，腾讯对于龙珠这个糠糟之妻已经有了嫌弃的念头。入股斗鱼龙珠合并，很有可能和优酷土豆，滴滴快的中的土豆快的一样，成为合并之后清理出局的对象。

 

2、腾讯是目前全球最赚钱的游戏公司，支撑起腾讯帝国的重要板块之一，因此这样一个排名第一的游戏巨头，理应控股一个与他游戏领域地位相符的游戏直播平台，显然龙珠还不够这个分量。

3、不要忘了目前游戏直播平台上70%以上的流量来自于英雄联盟，这个游戏的开发商riot几年前被腾讯全资收购，如果有一天，等直播平台养肥了，腾讯直接开大招收割：宣布收回英雄联盟的直播权，想直播英雄联盟的比赛？麻烦出门右转和商务谈，如果真的这样搞，那么腾讯需要一个实力雄厚，体量巨大的平台去承载，那么目前市场占有率第一的斗鱼显然是最佳选择。

 

#以上观点均为我瞎掰，欢迎腾讯投资部辟谣#

 

绕不去的成本：带宽和主播

 

“游戏直播业务，我们打算投资7亿人民币，包括了带宽方面的投入，带宽投入的预算是2.6亿人民币，赞助费大约会是2亿人民币，市场推广方面预计投入1亿人民币，市场推广方面会投入公司的资源去保卫市场领先的位置。”

 

这段话是YY的CFO何震宇在YY公布其2014年Q4财报之后，对巴克莱资本分析师关于游戏直播业务投入的回答。

 

事实上，游戏直播之所以烧钱，并不是没有盈利，而是因为有两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一个是网络的带宽成本，另外一个是主播的签约成本。

 

先说带宽，游戏直播常常被拿来和秀场进行比较，事实上两者在运营思路、商业模式，以及产品逻辑上有非常大的不同，秀场之所以赚钱，是因为秀场圈住了一批中国特定阶层的用户，也就是二三线城市，有钱有闲，但本地娱乐方式匮乏的群体——形象一点说就是小开，事实上秀场大部分的钱都是从他们的口袋里掏的。一个房间的主播，接受的培训，包括日常的工作，就是如何让那位ID前闪着钻石星星的老板（钻石星星的数量代表他之前的消费额度）掏钱打赏，因此一个直播房间的里的人数多寡并不影响收入，几十人也好，几百人也罢，最终掏钱的还是那几位土豪。

 

但游戏直播不一样，首先游戏的性质决定了游戏不可能像秀场一样靠挖掘土豪盈利，因为游戏直播的用户大多是学生和白领——想让每月一千多块钱生活费的学生党和一个月收入一万不到的白领掏几千上万去打赏一位游戏主播，这就好比你看完了我这篇文章会给我打赏多少钱的心态一样（多说一句，本人入职虎嗅以来收到最高的打赏是88元，欢迎各位刷新纪录）。这决定了游戏直播最终还是回归到了互联网的本质——流量的生意上。

 

但要获取这些流量代价也是非常高，以今年S5赛季英雄联盟总决赛SKT vs KOO为例。当天全球总共有3000万人观看了这场比赛，其中来自中国的用户有1400万，而直播平台的观看人数，从几百万到几十万不等，可以想象一下，在同一时间，同一观看地址，一下子涌进几十上百万的用户，对于服务器带宽的压力有多大。并且中国的带宽收费是按峰值计算的——看到这里，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YY的CFO何震宇表示今年要拿出2.7亿来补贴带宽。

 

另外一个则是主播的成本，关于主播的一年上千万收入的报道网上已经非常非常多，这里不再赘述，主要想说两点：

 

1、主播的金字塔效应非常明显，像小智、若风、miss这些知名LOL主播一年的签约费在千万级别，但大部分主播，尤其是游戏主播，还是拿着3~5千的底薪。

 

2、主播的成本一方面体现在签约上，另一方面体现在维护上：知名主播入驻平台后，会带来很多粉丝，同时也会吸引更多的用户成为他的粉丝，一旦主播跳槽，那么势必会带走更多的粉丝——这被业内人士称为洗粉，于是为了这些粉丝不被主播们带到其他的平台上，不得不继续花钱养着这些知名主播们，尽管他们不能为平台带来收益。

 

直播平台生态揭秘

 

游戏直播平台非常类似早些年视频网站，大家都疯狂的签主播，然后靠主播聚拢人气形成流量，就跟当年视频网站疯狂买版权一样，然而，千万元签下主播之后，主播一边拿着高薪，一边在游戏中插播自己网店的广告，比如卖肉松饼，卖鼠标键盘等等，达尔优就是靠这样的方式上位的（咳咳，质量咱就不说了），这其实造成了一个很坏的局面：一方面主播挣着两份的钱（平台+广告），另一方面平台付出了巨大的成本，还要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主播被竞争对手挖角——之前爆出的斗鱼十余名主播集体跳槽龙珠，以及斗鱼和文森特撕逼的事件就充分说明了这一点。

 

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平台对于主播的约束力太弱，游戏平台和主播没有形成利益共同体。

 

我们来看看秀场是怎么做的，秀场在中国发展接近10年，已经形成了一套非常成熟和完备的体系，秀场经济中有一个重要的角色叫做家族长，其实就是主播们的实际管理者，说的形象一点，就是类似夜总会的妈咪，家族长负责对主播进行培训，指导他们如何与观众互动，如何挑唆土豪们之间的攀比的心态，如何哄住大V等等，然后再将这些主播推到不同的平台上，每一笔消费秀场会进行抽成，而剩下的会直接和家族长进行分成，比如5：5，比如6：4等等，家族长再和主播进行分成，而家族长的收入，完全建立在用户购买和消费虚拟道具上，因此，平台、家族长、主播，三者的利益和目标一致，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土豪们掏钱。

 

而游戏直播平台并没有建立起类似秀场这样一套完备的消费体系，斗鱼虽然推出了自己的虚拟货币“鱼丸”，但事实上斗鱼不少主播会主动在房间留下自己的支付宝账号，希望土豪们直接转账给他，这样就能避免家族长和平台的抽成，这其实严重破坏了直播的经济体系，虽然斗鱼一直在打击这类行为，但从目前来看，效果不佳。

 

手游直播，可能是一门好生意

 

作为脱胎于游戏直播的一个分支，手游直播从一开始便赶上了手游高速发展的红利期，虽然从目前来看，流量高的依然是PC端游戏，比如《英雄联盟》、《DOTA2》、《穿越火线》等等，但随着整个手游行业风向标向精品化和重度化转移，未来几年手游也会呈现出高成本，大制作的产品。因此，从逻辑上来说，好的内容也需要一个出口的平台。

 

目前国内做垂直于手游直播的平台并不算多，触手TV是应该算国内比较知名的一家，按照触手官方的说法，到目前为止，触手用户数注册用户在200万，DAU（日活跃用户）50万，从数据上应该算国内比较大的，事实上一些综合类的游戏直播平台，包括斗鱼龙珠等也加入了手游栏目，但从整体来说，手游直播依然处在一个比游戏直播更早期的阶段，但相比游戏直播平台来说，手游直播可能是一门好生意，为什么这么说呢？

 

触手TV联合创始人李强解释，首先，手游的直播的带宽成本比PC端要低，因为手游直播的内容是直接通过软件在手机端生产的，分辨率比端游的要低一些，单位用户的带宽成本只有端游直播用户成本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所以在带宽成本上天然有优势。第二个原因是目前手游上并没有出现一款类似《英雄联盟》这样霸屏的游戏，整个流量分布偏长尾，根据触手的后台数据显示，《自由之战》、《我的世界》、《全民枪战》、《天天酷跑》这四个游戏是最受欢迎的，从这个月开始，陆续引入了《部落战争》、《虚荣》这样的游戏。

 

另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由于手游的研发偏重度化，相应的游戏发行在推广时营销成本也会增加，以刚刚登陆A股市场的巨人为例，巨人代理一款国外的MOBA手游《虚荣》，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大力推动《虚荣》线上线下的比赛，亲自举办赛事，并且设立奖金，资助《虚荣》的电竞战队，游戏直播平台成为这些内容最好的输出口，包括英雄互娱主导的16家厂商组成的移动电竞联盟，背后的赛事内容直播都转交给了手游直播平台。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要厂商推广的热情不减，手游直播平台就是挖矿潮里卖水的人，挣不了to C的钱可以挣to B的钱，至于这些游戏是成功还是失败，who care呢？

 

明年最大的变数，要看王思聪的熊猫TV

 

我们来看看目前游戏直播的格局。腾讯接盘斗鱼之后，势必要和龙珠进行合并整合，而互娱和投资部同床异梦，很难说整合就能达到1+1＞2的效果，而YY虽然宣布拿出7亿投资虎牙，但毕竟是上市公司，还是要顾及财报，即便有钱，也不可能无限的烧下去，谁能打破游戏直播的垄断？改变烧钱不挣钱的局面？目前看来，可能是王思聪。

 

最新的消息透露，熊猫TV在北京的公司已经建好，地点在望京SOHO，而上海总部已装修完毕，据说有一大片崭新的直播间，看来是要把分散在各地的游戏主播们聚拢到一块，王思聪早年便参与了ACE（中国电子竞技俱乐部联盟），随后又投资了IG俱乐部，英雄互娱，ImabTV，成为移动电竞联盟主席，从游戏战队，直播平台，到手游发行公司，包括移动电竞，线下赛事都有布局，熊猫TV能够多大程度改变游戏直播行业，还要看国民老公资源整合的能力，以及决心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