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GV纪源资本符绩勋:我眼里的印度和东南亚
我去过印度很多次,第一次是在2001年。从2001年到2005年,我跑了印度十几次,从班加罗尔到德里再到孟买,当时我密切关注着整个印度市场。
2001年,在互联网发展起步阶段,印度跟中国是差不多的,它当时的互联网门户叫Times Internet,也有一些移动增值服务公司。
印度的PC用户量长年停留在四五千万,二三线城市人口基本不会上网。在这样小的PC用户基础上,消费是无法完成从线下到线上迁移的。那时候去班加罗尔,整个城市里只有一个Shopping Mall,消费市场并不理想。
我在那里跑了好多次都没有找到投资标的,仅有的机会来自于软件外包业务,像Infosys,Vpro等一系列大小不一的外包公司。但这些公司属于依靠低廉的人力成本来赚取价差的生意,上升天花板很明显。
2018年12月再去印度,却发现很多东西变了。这个国家出台了很多政策措施,包括GST把所谓的增值税统一并减少了跨省摩擦;4G牌照运营商JIO,降低了通讯的数据费用;还推出了统一的支付ID,即UPI(Unified Payments Interface),降低了支付环节的复杂性。今天的印度有4亿移动用户,交易开始全面往互联网迁移。
虽然它没有中国所经历过的腾飞,但是它慢慢地在发展。印度中产阶级人群开始有一定体量,二线城市的消费力也在提高——这个人口基数跟中国差不多的国家,如今真正有效的消费人群也不小了。
我和Hans(GGV纪源资本管理合伙人童士豪)先后去了印度,回来便设立了专门关注印度市场的小组。即将加入GGV的一位新同事是印度人,在印度农村长大,斯坦福MBA毕业;另一位同事是印度尼西亚人,刚读完哈佛,在印度也待过一到两年的时间。他们正在帮我们去把握印度的机会。
这些公司产生的实际消费或交易,与所谓的收益和价值相比,我认为还是偏低的,至少低于中国公司。
除了大型独角兽企业,印度还有很多早期公司。你可以从进驻印度的基金体量看得出来:印度的Accel、光速等投资机构的体量都不大,大多是1-2亿美金。这就跟中国不一样,中国很多基金已经上到一个新的量级了,即便是早期基金规模也不小。
越南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它离中国很近,也是儒家文化,除了语言跟中国不一样以外,很多方面与中国很类似。越南人也能吃苦,能卖力,很有韧性,从美越战争就能看出来。它的经济体量要小很多,相当于中国一个省,人口不到一亿,接下来也将会有体制改革的发生。
未来的10年它将拥有经济发展红利期,而且这个国家的工程技术能力要比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还要强,这里开发的软件被其他国家应用的可能性更大。我们最近在越南看到的一家企业的软件就被新加坡等很多东南亚国家的公司使用。
2000年的时候我做了一次针对中国互联网市场的分析。那时候新浪、网易、搜狐这些企业的广告收益加起来,规模只有3000万美金,对比美国显得太落后了。
但是后面的4年时间,百度为代表的公司发展发展壮大,那时彩铃和SP业务也起来了。能看到中国的人口基数大,这种消费力也很强大。
除了大,还有快。政府大力推进宽带,迅速发展高铁,把现金流、人流、物流都带动了起来。我认为只要把这三点发展起来,自然会大幅带动经济的发展。当年从上海到杭州看项目只能坐汽车,需要3-4小时,如今坐高铁只要45分钟。
2007年从新加坡搬来的时候,我的家人特别不适应。新加坡是一个很小但很高效的地方,衣食住行都很方便。相比之下,当时在上海买东西感觉不习惯也非常不方便。然而在十几年后的今天,上海的生活效率不亚于、有些方面甚至好于新加坡。你在出门时根本不需要带钱包,手机能够解决一切的问题,但在新加坡还得用现金。
这样对比,新加坡反倒成了“老钱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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