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和资本将碰撞出怎样的火花：投融资艰难的当下，如何在创新中控制风险

　　 为推动创新创业，发挥金融资本对于产业升级、培育新兴产业的支撑作用，搭建省内融资项目与 金融界 、产业界的对接合作平台，为巩固前一次论坛的丰硕成果，吉林省政府、清科创业、投资界联合主办的“风险投资走进吉林暨第二届中国（东北）创新创业投资峰会”于2018 年8 月15 —16 日在长春拉图摩根酒店隆重举行。集结中国东北的投资机构和创业者同赴盛宴，前瞻中国东北风险投资发展大势。

　　现场，进行了以“创新和资本将碰撞出怎样的火花”为主题的圆桌论坛，兼固资本、董事长、创始 合伙人 桂昭宇 ， 汉富资本 、合伙人 黄立 海，国 中创投 合伙人、董事总经理 马若鹏 ，北量股份副总经理张国万，中科创星、董事总经理 张辉 ， 安芙兰资本 创始人、董事长 周伟丽 共同参与了讨论。

　　 以下为演讲实录，经投资界（ID ：pedaily2012 ）整理：

　　桂昭宇：各位上午好，非常容幸主持这场对话。昨天到了长春，见了两位省长，昨天的会议开得非常成功，基本上大家把吉林作为东北亚的创投中心达成了初步的共识，这一点让我非常兴奋。随着市场的变化，创新提到很高的程度，无论是国家层面还是企业。国家层面， 深创投 李总分析了很多。企业层面，毫无疑问，未来再靠低成本发展的策略已经不行了，创新无疑会给企业带来更高的利润、带来更好的客户体验，今天我们有幸邀请了很多的嘉宾坐在这里和我们一起讨论创新和资本的结合问题。首先请各位嘉宾分别介绍一下自己本人、所在的企业、企业的规模、投资行业和投资企业的阶段，我们再结合每一位嘉宾、专家的特长，一起再讨论一下有具体的怎样的方案，能够让资本和创业创新撞出更大的火花。

　　周伟丽：我是 安芙兰 资本的周伟丽。我们成立于2006年，目前的管理规模有一百多亿的子基金和两百多亿的母基金。投资的阶段是早期天使，我们的领域主要是消费升级、新经济、生物医药大健康、大数据等高技术企业。目前我们也在吉林做投资，基本投完，下一步要为吉林多做一些贡献。

　　张国万：我是北量股份张国万，我们准备发行的基金大概4个亿，主要投资方向是航天，和科研院所、高校有一些成果，准备进行产业化、科技化转化。在吉林有很多学校、科研院所，特别是吉林大学、长春理工、 长春光机所 。

张辉：我来自中科创星，做科技早期投资，天使方面的机构，有10支左右的基金，我的方向是智能制造、军工、军民融合、大数据。在开始科技人员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与他合作，帮他一起成立公司，有一定的辅导，帮他创业，我们现在聚焦了一些行业，包括军工、航天、新能源汽车、新材料。

　　马若鹏：大家好，我是来自深圳国中创投的马若鹏。深圳国中创投是一家基金管理公司，专职管理国家中小企业发展基金，国家中小企业发展基金是克强总理2015年为支持双创而发起的一家专门针对中小企业股权投资的基金，这家基金的总规模是600亿，最大的出资人是财政部。财政部作为直接出资人，是国内目前第一次参与商业化基金运营的典范。国中创投管理的国家中小企业基金主要是围绕中小企业VC阶段进行投资，目前聚焦国家的战略新兴企业三个方面，一个是医疗大健康，二是TMT，三是科技创新板块，希望这次有机会和吉林的企业加强合作。 谢谢 。

黄立海：大家好，我是来自汉富资本的黄立海，汉富资本是2006年设立的公司，我们现在已经发展成一个综合性的大的资产管理平台，我们有自己财富管理的板块，也有资产管理的板皮。在资产管理方面累计管理发行的规模有大概500亿，其中大部分是固定收益类的产品，我们在股权VC领域累计投资了50亿，大概投了50家企业。我们投资的方向主要是在消费医疗、互联网、高端制造、泛娱乐，主要处理VC和后期的PE阶段，也包括上市公司的投资和并购。谢谢。

桂昭宇：各位上午好，我叫桂昭宇，来自兼固资本。我们是一家规模30亿的基金，跟各位有所不同，我们投资成长期的项目，单笔投资额在1亿-5亿之间，当企业初步具有商业模式的时候，我们会助力他的发展。行业方面，我们更偏金融，所以我们行业方面没有特别的限制，重点在高端制造、医疗、TMT五和新的消费升级这样几个阶段。

刚才我们向大家初步介绍了所在基金的情况，下面我就想请嘉宾再进一步稍微谈一谈目前他们对于创新的观察。刚才听到黄总、周总的投资项目比较多，请你们二位最近一些创新主要集中在哪些行业比较多，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创新项目上你们觉得非常令人欣喜？

黄立海：因为我本人主要关注投资医疗、消费升级多一些，感觉创新领域在医疗方面是比较多的，尤其是在新药方面，还有一些是新技术方面、新的商业模式等等，都会有很多的创新企业出来。另外，人工智能和医疗的结合，现在也可以说是如火如荼，其中包括人工智能如何去介入智能诊断、如何帮助医生提高效率、如何辅助进行筛查和判断，这方面的创新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沿，当然，跟美国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但是跟我们周边的国家相比较，我们在人工智能的数据、医疗结合方面已经比较领先了。

另外一方面，在新药方面，新的肿瘤的研发、发现也是非常热的，有很多在美国学成归国回来，加入创新当中，包括我们已经投的新药公司，在肿瘤尤其在肝癌领域有很好的创新药的发现。还有一种创新给药的方式，也是非常独特，能够跟一些经典的药物结合，有更加好的疗效。所以，这一块还是比较多的。

周伟丽：刚才你讲的非常好，我的意思也差不多，全球目前的科技周期正在经历日新月异的技术革命，包括医疗、区块链、TMT、AI。政治周期我要提一下，政治周期正在进入一个新时代，我觉得在中国，政治会影响经济，所以要引起关注。

经济周期正在从全球化引向逆全球化的趋势，金融周期正在经历一个全球紧缩的时代，所以新的经济思想正在酝酿，对创新而言，机遇与合规并存。这是目前我对创新外环境的理解。

创新领域也是集中在生物医药、大健康、消费升级、人工智能、大数据、区块链、智能制造等等，其实创新的领域反而是比较普遍的。我们在本地投了一个项目，是玻璃领域的角钢网，利用一两年时间做到350亿销售额，估值从几千万做到30亿。

生物医药，比如我们投的动物疫苗，14个创新专利药。发展的非常不错。

　　刚才讲到有很多 精准医疗 ，各种癌症免疫性疾病的新药，相关检测、医疗器械、器官再生抗衰老的项目，我们投了很多类似的项目，很多项目代表了这个领域的最前沿。

桂昭宇：非常高兴听到黄总和周总提到的几个领域，也是吉林比较有竞争性的领域，比如医疗健康、智能制造、高端制造。刚才几位来宾介绍自己背景的时候，我也注意到两位张总谈到技术背景，我想请二位张总给我们谈谈有没有看到特别让领导脑洞大开的想法，创新和风险相伴相生，对于技术所创造的无限的想象空间，以及它有可能带来的失败风险，你们在做投资的时候是怎么看待这个风险的？

张辉：我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主要关注的领域是新兴制造，最近偶然的一次机会接触到一个项目，觉得印象比较深刻，觉得很有意思。有一帮人从播音出来，他们做了一个公司，他们这个业务是一套理论，不是具体的产品，不是一个有形的东西，他们在企业长期生产经营过程中积累下来一套科学的分析方法，他们把这个分析方法做成了服务和产品，给重型装备企业使用，比如钢铁、飞机、军机等等。

他们能做什么呢？过去我们通过重大装备实现的生产能力解决有和无的问题，比如我们可以把战斗机造出来，我们的发动机可以是国产的，可以和国际的4代机、5代机接近，但是差在哪？我们可能工作500个小时就需要围保，我们需要两个礼拜，别人可能需要两天。这就带来军队保障后勤力量是很有问题的，在军用上的成，围保时间太长，产品保障周期太短。

第二是在高铁上。过去的一些方法很落后、维护保养、设计的方法，让我们的维护成本变得很高，企业运营成本浪费很多，设计的时候也有这个问题。这个企业给客户从设计端开始做指导，告诉你在设计过程中，他有一套详细的系统方法，告诉你每一个板块的核心设计思路是什么，围绕这个来优化设计，优化设计的作用是可以降低后期维修和保养的成本；在使用过程中，创新公司会和客户讲你们应该有一些更好的或者更规范、更科学的使用和检测的方法，包括周期部位等等，这样可以避免设备在发生重大问题的时候才会被人们发现，从而导致维修成本的提高，从而降低企业的运营成本。这标志着我们从工业时代解决问题（从无到有），现在进入后工业时代，我个人理解消费升级不光是吃穿住行居民的消费，其实在工业且也需要一些服务保障体系，工业企业也有消费需求。这样一些企业出来，改变有和好的问题，我觉得这是未来创新会遇到的永恒的话题。

桂昭宇：这些人的风险在哪？

张辉：他们引入了更科学和更先进的方法和体系，他们有一套体系来指导真正的生产环节、指导客户使用的工作，还有维保环节的工作。

周伟丽：我们在海外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项目，比如做隐形衣的新材料，还有自己生长的钻石。医疗方面就更多了，比如可以进行心脏的修复，可以把年老的心脏变得肌肉更厚、跳得更加有力量、更加年轻的心脏，比如对尘肺、吸肺的修复。

还有通过基因编辑改变人类的个体，比如改变人类的头发的颜色、眼睛的颜色。比如我们通过一对一的细胞治疗来清除人类的变异细胞，保持年轻的状态。我觉得有很多特别令人兴奋的项目。说到鬼才，我们其实也投这种院士、教授，能力很强，我们欢迎鬼才，但是能力可以鬼才，性格不可怪异，我们是把握这个原则。

桂昭宇：你们发现新的，尽量控制风险。我接下来也想问问马总，马总结合自己过去的经历，能不能谈谈在同类项目中如何去支持帮助企业进行创新？

马若鹏：谢谢桂总。桂总提这个问题是比较深刻的问题，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的体会是两个方面，一个是正方、一个是反方。从投资机构支持企业创新来讲，最大的一个要素是我们在深入研究行业的基础上，要执着、要有勇气，这里有两个非常经典的案例。第一个是2003年我们的一个项目，这个项目是压电陶瓷项目，对我们的电子设备小型化有至关重要的作用。这个技术的原理原型是一所高校的教授的技术，经过企业前期的支持，实验室的小试获得了成功，这个时候需要投资进行中试、规模化的生产。对风险投资机构来说，早期进行了天使、支持几百万进行小试，中期就需要几千万的投入，这时候就需要我们对技术和行业的把握，同时还要执着，这个项目，投资机构是执着的，因为这个技术我们拿到日本进行检测以后，从原理上、从技术小试的性能非常好，投资机构果敢砸进了三千万，但结果是令人失望的。因为我们工业化的过程，在工艺保证是一个很大的技术瓶颈，后期两到三连的科普率良品率始终保持在30%，就意味这产业化的失败。

所以，创新的不确定性是很大的，投资机构要支持企业的创新，首先对行业要有研究，第二要执着，第三要有勇气。

另外一个案例，2006年我们投的一个有色金属材料项目，同样也是在实验室小试获得成功。进行工业化的放大，对有色金属材料领域，它最大的特点是技术密集型和资本密集型，你要使这个技术能得到规模化的验证，前提条件就是要投入上亿资金进行基础设备的投资，但是面对一个刚刚走出实验室的技术，我们要都上亿的资金进行产业化，这就需要我们执着和勇气。这个项目成功了，当时我们联合其他投资机构投了1.2亿，现在这个项目的年利润是1.2亿。所以，作为投资机构来讲，我们要支持企业创新，要有更大的勇气和执着。但是从反方的例子来讲，我们更大的体会，投资机构要约束企业家的过分的创新，凡是能够小有成就的企业家，他一定具备很多潜质，掌握资源、勤奋、敏锐，这样就会在整个创业过程中发现很多或的创意、创新的方向。但是，每一个企业家的精力是有限的，如果多元化运营，就可能使一个企业从一个朝气蓬勃的企业步入到恶性循环的过程。所以，在投资以后，要约束企业家的创新能力，使他主要的精力集中在企业最有优势的创新上面。

桂昭宇：谢谢马总。我也想就这个问题分享一下我的看法，对于小企业缺少的是资金，缺少的是市场，对于大企业而言，可能创新缺少的是人才，还有变通的机制，以及迅速了解市场客户变化的能力。昨天晚上看了一篇报道，说吉林八大经济支柱四升四降，也就是说在转型过程中依然面临很多困难。所以我想结合我过去的经历，谈一谈存量创新的问题。

　　我是去年创立兼固资本，在过去7年在凯雷集团工作，在中国投资了 海尔电器 等一系列的大型企业，我们帮助他们做了大量的转型和发展。我想分享的例子，2011年我们投了3.2亿美金到海尔电器集团，我出任董事，当时是以洗衣机、热水器为主的企业，它的战略目标是要发展为一个服务型产业，或者是综合解决方案的产业，但是一个具体的路线没有。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解决了几个方面的问题。首先，观念和制度的问题，如同在吉林的很多大型国有企业一样，他们过去有着非常辉煌的历史，非常成功，他们有自己的非常强大的文化，在这种文化下，属于想一个大企业孵出一个创新企业，这实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们第一个事情做的就是股权，引进了像凯雷这样的国际的股权投资基金。第二个做的事情，我们把董事会改组为多元化，我去之前全是他们内部人，我是唯一的外部董事，2015年退出的时候，基本上我们邀请的前亚马逊中国CEO、雅虎亚洲负责人、阿里亚太区的董事长、创始人、还有 阿里巴巴 的现任CEO之外，再加上独立董事，我们的数量超过内部董事，所以这都是推动公司转型和创新的制度设计。当然，从高观层面，我们也协助公司引进不少人。

从战略层面，我们帮助公司不停地在思考怎么样去做一个新的战略。我们当时想转型，利用他在全国3万个专卖店，做成O2O的销售渠道，显然我们最早就是想自己做，自己有钱，自己做线上、线下，后来我们发现这个路走不通，后来我们进入了阿里，这里有很多创新。

为了实施这个，我们当时在董事会下面设了一个战略委员会，基本是董事长兼CEO，还有一个独立董事。所以我们在未来市场部确定的情况下，我们追求的还是企业利润的增长，过去获得多少倍的回报，很多是跨市场的套利，在这个时代不太存在了。你实实在在做业务的时候，就面临很多具体的想法，你要真正帮助企业实现价值的增长，获得回报，所以我们一向都是非常强调投后管理。

　　我在组建兼固资本之后也试图创新地做成长型基金的商业模式，我们的团队分为三类人：一类人是做投资的，像我麻省理工毕业，我和同事有凯雷集团、 老虎基金 的人，他们都是在投资方面非常有经验；第二类人，我们请了一些投后管理的人，我们有会计师、专门做IT的人，能够帮助企业把内部管理提升，并且监督企业发现问题、防范风险；第三类人，行业专家，基本上我们请了很多行业里的大拿，可以帮助企业去拓展市场，国际化、专业化。我们创造性地去服务企业，这是我个人的一点感受。

时间比较有限，其实我后面还有两个问题，一个是我想问问大家，当前市场融资很困难、投资也很难的情况下，如何在投资创新过程中控制风险，请各位嘉宾分享一下意见，我相信这对在座的各位企业家、创业者还是有一些帮助的，就是在目前不好的情况下，大家怎么去控制风险，怎么去支持创新？

　　黄立海：今年是资本比较困难的年份，整体经济不是很好，加上美国贸易战的影响，所以今年普遍对各个投资机构募资出现了比较困难的情况，主要是 老百姓 的钱没有那么多。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们机构的感觉，项目的机会多了，现在找你投资的就特别多了，而且有的公司估值明显有所下调。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觉得对投资机构而言，只要你还有“子弹”，其实是一个比较好的时机，冷静观察，会有很多项目现在正需要资金。

　　刚才桂总的问题，如何在这种环境下去控制风险。我觉得我们总体上还是在投资不太受经济周期影响的行业，这可能是最主要的工作风险的大的方面。也就是说，不管经济周期如何波动，但是在一些行业主要的行业，它是不太受这个的影响。这些都属 于刚 需，也就是永远朝阳的行业，我们重点还是专注在医疗和消费领域，以及一些新兴的创新领域，他不太受经济波动的影响，因为我觉得你再怎么规避这种风险，大的行业周期的变化，你是很难去抗衡的。所以这是第一点，首先它自身的行业就是不太受经济周期波动的影响，多数是刚需的、有巨大需求的行业。

第二，在经济下滑的环境下可能还会持续比较长的时间，在这个时候我们其实特别看重企业纯粹的搞商业模式创新、特别需要烧钱的企业，我们就比较谨慎，我们现在比较关注的是他自身能有造血，也就是非常看重他的现金流，即使没有盈利也没有关系，但是现金流能不能持续，如果在现阶段还需要大量的烧钱，现金流不是太乐观的情况下，也是比较危险的。

马若鹏：针对这个话题，国中创投管理国家中小企业基金，国家就想通过这支基金支持中小企业的发展，所以对于我们国中来讲，会一如既往跟中小企业合作。但是从防范风险的角度，国中创投会一直坚持价值投资的理念，我的理念是不达乘、不追风、不掩护、不着急，我们一直从价值投资理念筛选项目，去跟企业进行合作，这样就会使我们的基金最大程度地降低风险。

同时，对于有融资需求的企业来讲，在目前的融资环境下，希望大家降低预期，理性看待，同时又分享的心态，这样才有可能和投资机构达成合作。

张辉：有几个方面，机构在选项目的时候，对风险的容忍度会降低一些，建议大家创业的时候，新创立企业在设计业务和战略的时候，要注意尽量不要把梦想和目标设得太远，一定要分阶段，一定要有近期的东西能够支撑企业的发展，或者是把一步拆成两步，对于投资机构来说，他们可以更好地接受，不至于目标设得太高。要降低一些预期。

我们评价一些企业，我们作为投资机构投完以后，你再去拿融资的可能性和你的整个策略、规划，即使我们投完，我们认可，但是如果后面企业出现问题，市场再变化、再恶化，好企业一般不会缺钱，好的项目，当所有的资源收缩的时候，最核心的还是创业者应该把自己的公司业务做到最好，做到细分领域里的最好。

张国万：航空航天这方面的项目其实也一样，就看你企业做的东西有没有拿到这方面的定单，你的产品相对于全国来说有没有什么特色，性能指标是不是最好的。

周伟丽：我同意黄总的意见，我们在这个环境下，第一要投生物医药大健康抗周期项目，当然，生物医药大健康在今年这种项目的估值比较高，资本比较集中，我们从2015年就开始布局跨境投资海外的项目，投这种价廉物美的跨周期项目。

第二，PE的机会，明年IPO的价格会下降，投PE是不错的。2009年我们投资的是动态3倍PE，静态5倍PE，所以才会有几十倍的回报。这种机会在未来两年还会来到。

第三，作为早期的投资机构，仍然坚持的不变的原则就是在风口到来之前，在大家没有看透的时候进行布局，在风投到来的时候保持冷静，不投特别贵的项目，不投价格和价值不对等的项目。

募资，我觉得整个资本的总量还是在增加的，只是增加的速度在减缓而已，今年我们募资的总额是过去十年的总和，今年做了一百多亿，没有觉得资金有压力，可能与我们的资本过程有关系，因为我们没有拿银行的钱，主要是自有资金加政府资金。我觉得投资有很多东西是不变的，坚持价值投资，靠企业的成长赚钱，做到专业专注，一定会把这个行业做好。

桂昭宇：我觉得无论这个市场环境怎么变，大家还是谈到“价值”二字，因为作为创业者还是要注意价值，作为投资者还是要投有价值的，比如我们过去都喜欢投收入增长、利润增长，在这个时代，利润下降也是有可能的，这种情况下，要不要投，我们的看法，如果真正从价值的角度来看，只要你的回报率高，这个企业在增值，就是可以考虑的。所以这种时刻对我们来说是好的时刻。

总之，今天是给一个机会，让创新创业者听一听投资方的想法。也希望我们投资方能够更多地在未来跟本地的企业和创新者有更多的结合，希望今天的讨论碰撞出来的火花能够在未来真正落在吉林。非常感谢各位嘉宾，非常感谢各位听众。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