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cebook挖的这个坑,扎克伯格花了190亿美元来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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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cebook挖的这个坑,扎克伯格花了190亿美元来填

  和 阿里巴巴 的“买买买”一样,财大气粗的Facebook(FB)在市场上也是见到合适的就纳入“后宫”,这里面就包括Messenger、WhatsApp、Oculus以及照片分享工具Instagram等明星创业公司。2016年3月,Facebook再度出手,收购热门换脸应用Masquerade,以应对来自年轻用户流失的挑战。

据不完全统计,截至目前,Facebook已经收购了50余家创业公司。

分析可见,FB收购公司主要基于三个原因:一是看上了标的公司的产品,比如Messenger和Instagram,产品与Facebook具有互补性;二是与其主业相冲突的,收购就相当于减少了竞争对手;三是看上了创业团队,比如2010年为了招徕创始人Gokul Rajaram和Giri Rajaram,FB豪掷1000万美元收购Chai Labs,而业界普遍认为后者不值这个价。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2014年,FB开出190亿美元的天价收购创业刚满5年的科技公司WhatsApp。除了买产品和创始人,FB恐怕也是买一个教训吧!

价值190亿美元的“拒绝”

190亿美元收购WhatsApp,放在今天,依然是个疯狂的举动。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相信马克•扎克伯格是能够避免这笔巨大的投入的。2008年底,前 雅虎 工程师简•库姆和布莱恩• 阿克顿 向Facebook投 简历 ,但双双被拒。几个月后,WhatsApp在山景城诞生,并迅速引起硅谷资本的好评。尽管一开始扎克伯格并没有对此太重视,但2012年2月,他还是忍不住向库姆抛出橄榄枝,然而此时,羽翼渐丰的库姆完全没有回应。

应该说,扎克伯格领导的Facebook对人才的重视与渴望在硅谷是有口皆碑的。2012年前,FB共收购了超过23家公司,其中有11家公司被买下后就关闭,因为FB收购它们就是冲着创始团队去的。以至于2012年4月,当FB以10亿美元高价将Instagram收入囊中之时,关于这个图片应用网站会不会被关闭的猜测也随之甚嚣尘上。市场的担忧早有前车之鉴,而且在2010年,扎克伯格就表示:“我们并不是为了公司而买公司,我们收购公司的目标是获得一流的人才。”当然,最后的结果我们都知道,得益于海量的用户,Instagram保留了下来。

  拒绝库姆和 阿克顿 的加入或许是FB人力资源部门迄今为止犯下的最昂贵的错误,财大气粗的FB当然可以用美元来填坑。但“犯错”之后仍愿意付巨额代价来买单,我们也不得不佩服扎克伯格的远见和胆略。

硅谷创业模式

和所有的硅谷创业公司一样,WhatsApp也有一个传奇而励志的故事。

  2009年1月,被FB拒绝的库姆萌生了开发一款基于苹果手机的应用的想法,这个应用能在每个人的名字旁显示该人的状态,比如这人是否正在接电话,手 机电 池是否快没电了,或者该人是否正在健身房健身。

“他说这个想法太酷了!”库姆的俄罗斯朋友亚历克斯•菲什曼回忆时说,并向库姆推荐了一位iPhone应用开发人员。一周后的2009年2月24日是库姆33岁的生日,这一天,他在加利福尼亚注册了WhatsApp公司。

熬过了第一代产品的冷淡期后,借助苹果应用的推送通知——应用开发者可以借用推送通知来提醒那些没有使用其应用的用户,WhatsApp开始被大量装机。WhatsApp血脉中的即时通讯基因让库姆意识到自己已经在无意之间创造了一种信息传送服务,事实上,到2014年被FB收购前,WhatsApp拥有了4.7亿用户,早已经让无线运营商痛失330亿美元的短信收入。

  此后三年,WhatsApp迅速成长为一家百亿美元级的独角兽公司,并成功地引起了FB的注意。2012年2月,扎克伯格开始接触库姆,但库姆和拒绝所有投资人一样,并没有给扎克伯格多大的面子;2013年2月,WhatsApp用户增加到了2.2亿,而此时,公司员工才30人;2014年2月,FB开出了190亿美元的价格,并承诺保持公司的独立性,库姆、阿克顿和投资方 红杉资本 才同意了这桩“骇人听闻”的收购。这桩交易对于一家仅有56名员工、且营收约为2,000万美元的公司而言,显得非常疯狂。

据说,这桩传奇的交易在扎克伯格家的厨房最终敲定,而签订协议的地方,不是在WhatsApp的总部,也不是在FB的办公楼,而是在山景城莫菲特大道(Moffett Boulevard)101号一栋废弃的大楼里。十来岁时,库姆曾经在这栋大楼里领过政府发放给低收入者的食物券。

  库姆并非典型的硅谷创业者。他是乌克兰一代移民,出生于乌克兰基辅,为了躲避让人不安的政治环境和反犹太人的氛围,1992年,时年16岁的库姆和母亲移民来到了山景城。与比尔•盖茨、扎克伯格、 Snapchat 的埃文•斯皮格尔等出身优渥不同,在美国,库姆的整个青年时代生活贫困,没有很好的学习成长环境。与上述哈佛、斯坦福学霸不同,他两度辍学,先是被中学开除——原因不详,后来进入圣何塞州立大学,但依然没有毕业,库姆说:“不管怎样,反正我讨厌学校。”于是他选择了辍学。

  库姆虽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工程师,他自学计算机,并在 雅虎 有一段长达九年的职业生涯,但WhatsApp的成功显然不是因为技术,“他拒绝所有广告,并且忠实地保证用户的信息安全,追求可靠性和简约性,并且目标很明确:别妨碍用户。”WhatsApp联合创始人阿克顿在接受《连线》采访时说。作为一家媒体公司,广告无疑是最直接最现实的变现渠道,但作为一家科技公司,WhatsApp敢于同任何侵犯用户利益的行为叫板。2016年5月3日,因为不给巴西政府解密用户信息,WhatsApp被宣布封锁72小时。

而这点,被无数用户所认可。2015年9月,库姆在他的Facebook个人主页上宣布,使用这款即时通讯应用的人数已经超过了9亿人!

Facebook花190亿美元填的什么坑?

尽管用户数据非常漂亮,但截至2016年4月28日FB发布一季度财报,独立运营的WhatsApp尚未盈利。那么,FB难道真的是花钱买“教训”吗?

当然不是!

尽管从4月28日的一季度财报来看,FB营收和净利润都同比大幅度上扬,但作为“社交网络”的代名词,统计数据显示,用户越来越少地把它当做社交平台。和微博一样,更加私人化的内容共享量出现了下滑、大量年轻用户转而使用其它平台,盛极而衰似乎正在作为一个社交平台(而不是作为一个公司和或者消遣的平台)的Facebook上轮回。而据扎克伯格自己爆料,这种趋势在2013年就开始出现,但由于用户整体基数大,目前还没有出现用户增长停滞、参与度下降等严重问题。但问题的存在,总是定时炸弹。

WhatsApp就是FB“拆弹”的后手。

  当用户从PC端向移动端转移,网络社交平台就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移。在中国,是从博客、社区向“两微一端”的转移;在美国,则是FB、Twitter向照片、视频分享平台和通讯应用的转移,而最常用的照片和视频分享平台是Instagram和 Snapchat ,最常用的通讯应用则是WhatsApp和Facebook Messenger。从月活用户数量来看,Instagram(4亿)、Snapchat(1亿)和Facebook Messenger(9亿)都没有超过WhatsApp的10亿。考虑到谷歌也曾出手收购WhatsApp,不得不说,无论是2012年以10亿美元收购Instagram,还是2014年收购WhatsApp,FB在社交领域的扩张都是先知先觉的“拆弹专家”,短期利益,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万达 董事长 王健林 在其《 万达 哲学: 王健林 首次自述经营之道》中写道:“先 行者 绝大部分会成为先烈,少部分会成为先进。先烈和先进的区别在于谁能从失败中总结进步,不然你就只能成为先烈。”扎克伯格及其领导的FB,无论是收购WhatsApp还是以10亿美元收购Oculus VR,其卓越的眼光、过人的胆识都是成为“先进”的典范,值得国内急功近利的创业者学习,毕竟我们还在为所谓的网红、直播带来的利益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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