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流利说林晖：借助人工智能来赋能英语教育的道与术

　　 2018年1月18日，“NextWorld新生态未来峰会”在北京召开，本次会议邀请了当下最热门的创业风口和投资领域的意见领袖，以思想的共鸣引领变革方向，在这个不断变革、快速迭代的商业时代下，讨论如何抓住机会、如何把握未来。分享2017积攒的经验，斟酌2018预见的趋势，从人工智能、移动应用、新媒体、小 程序 四大领域总结当下，共谋未来！

　　会议上， 英语流利说 联合创始人 林晖 做了精彩演讲。

　　 以下为演讲实录，经投资界（ID:pedaily2012）编辑整理：  

　　林晖： 谢谢 主持人。大家好！很高兴跟大家有机会来分享关于人工智能和在线教育的思考。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晖，英语流利说联合创始人和首席科学家。我相信大家对在线教育这个话题应该都不陌生。其实在线教育最早是叫远程教育，这个概念是在十几年前就被提出来的。那个时候由于互联网的技术还是有限的，教学的方式也受到了限制，但是核心的思想是什么？就是利用这种互联网的技术来解决教育的一些空间上限制。

大概是在2012年、2013年的时候出现了“慕课”，做在线的慕课，但是因为录播的形式互动比较少，学生很难坚持下去，课程比较低。到今天最近这两年非常火的在线一对一教育，也进入到了大家的视野里。这里面一个典型的代表是K12的少儿英语教育，通过在线真人外教一对一教学打所谓的个性化教学，把在线教育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最近，我也让我们家小孩去试了一下当下比较火的少儿英语，在线英语教育。我陪他上了几节课以后，其实发现虽然说是个性化教学、一对一教学，但是整个教学的过程是非常套路和流程化的。老师就是按照一定的流程讲下来，中间很少有非常个性化的互动，更不用说这种个性化的教学内容和编排。我最近也听到了身边不少的朋友反映，在线教育确实火，但是像这种火的在线教育产品，他们这些好的老师越来越难约到。比如说小孩请老师很难约，约不到，老师要经常换来换去。

其实后面的原因也不太理解。因为学生是多的，老师是少的，老师的时间是有限的，优秀的老师也是少的。没有办法一个老师专门教你们家的小孩，资源是不够分配的。也就是说，老师的时间是非常稀缺的资源，而优秀的老师又是一个非常稀缺的物种。现在所谓的在线教育、所谓的个性化教学，只是形式上的个性化，它本质上还是千人一面，并没有做到真正的个性化教学。所以我们需要有创新，我们需要有新的形态，新的生态，新的在线教育。

回顾历史，其实创新往往不一定是沿着原来曲线的轨迹出现，它可能是一个从新的曲线开始，而这个新的曲线起点又是一项新的技术出现。新的技术出现、新的形态出现，可能一开始和旧的形态比不是特别可比，甚至说看起来毫不相关。但是当新的形态起来了以后，它很可能把旧的形态远远抛在后面，甚至于说完全颠覆和替代。

今天来看，我们认为在在线教育行业，如果说中间的这一条曲线是传统的教育，第二条曲线是在线的教育。我们认为接下来会有第三条曲线，一个更好的曲线，一个更优的曲线，我们把它叫做智能的教育。

智能教育的起点也就是人工智能的技术。在第二条曲线上传统的在线教育，跟现在的在线教育，它没有解决根本的问题，解决的问题仅仅是所谓的生产关系，没有解决根本的生产力的问题。生产力的问题是什么？人类老师它是稀缺资源，人类老师是不可复制，要解决这个生产力的瓶颈，我们认为是需要借助人工智能的帮助，要实现真正普适和个性化的教学是需要人工智能的帮助。

接下来，跟大家分享一下怎么样在这条路径上，通过借助人工智能来赋能英语教育。我们要做的是一个教中国人学英语的AI老师，首先AI老师得有一个能力要听懂学生说了一些什么，听懂这件事情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语音识别。之所以语音识别困难，因为是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的影响，比如说环境的噪音和说话人的口音等等，但我们面临的问题叫做语言识别。也就是面向的对象语言掌握的程度参差不齐，语言掌握程度的参差不齐是额外的确定性，让事情变得更加的困难。

　　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我们在产品上做了创新，通过落地产品，打造产品到数据再到人工智能的闭环。当我们的产品用了以后产生大量的数据，大量的数据能够来提升人工智能形成一个正向的反馈。到今天为止我们的英语流利说超过了6000万的用户，这些用户每天在APP上大概学习20到30天的时间，不断贡献大量的数据。到今天为止可能搜集了世界上最大的、带标注的，中国人说英语的语言数据库，利用这样的数据库在结合最新的深度学习技术，我们打造了世界上最能听懂中国人说英语的语音识别引擎。我们也做了一些测试，收集了4个测试题，把我们的语音识别引擎跟世界上所有开放的语音识别引擎对比，这里面包括了Google、Microsoft、国内 科大讯飞 等等等，在四个测试题上面，我们的识别引擎不管说话说英语水平是高是低，都比其他的识别引擎取得了更好的识别率。

基于这样的一个识别引擎，我们又打造了一个口语评测的引擎。口语衡量了几乎所有的维度，不光是发音，词汇、语法、流利性、连贯度等等都能做评分和反馈。从粒度大到篇章，小到音素都可以反馈。说到音素级别的反馈跟大家分享一个事，苹果的全球副总裁在两年前访问了我们的公司，我们公司是他当时访问国内唯一一家移动APP开放公司，他当时对我们的AI技术非常感兴趣，现场尝试了口语评测模型。Phil（菲尔）他是一个美国人，英语应该很标准，当时现场也没有准备，比较尴尬的是引擎并没有给他非常高的分数，而是告诉他说这个单词叫ARE单词发得不够好，当时气氛一度尴尬，空气大概凝固了几秒钟，后来Phil（菲尔）当时说你们引擎还是比较很好的，因为他说他是波士顿口音，波士顿口音是会把元音后面的R吞掉。这也显示了引擎的灵敏度。

我们的打分受到了行业的高度肯定，这张PPT跟大家分享的是Barry O’Sullivan教授，他在语言测试领域是一个非常顶尖的专家，是教授级别的作者。看了很多的技术以后，对于我们的打分技术给了一个非常高度的评价，他说就是过去二十年来自动评分里面出现的一个重大突破，我们的技术遥遥领先，对我们技术一个非常高度的评价。

如果说，语音识别、口语评测，它属于人工智能的感官听觉的部分，我们AI老师不但有感官，它还有认知和决策的能力，是能够懂学生、会教学生。我们打造了世界上首个基于深度学习的自适应学习系统。什么叫自适应学习？它就是根据学生当前的学习状况去自动的调整教学策略，学生的学习效果更好，做到真正的个性化教学。大家可以理解认为AI老师手上和下棋打牌很像。大脑决定当前你打出什么样的牌或者接下去打什么样的牌，对于学生的教学效果是最好的，其实一方面在估计预测学生的可能行为和知识状态，然后所有的自适应系统会根据这样的估计来做一定的策略。就像Alpha Go可以跟自己对弈不断精进棋艺一样，我们的AI老师他也可以通过不断跟AI的学生去模拟、演练教学，实现教学技能不断的自我进化，从而真正的做到千人千面，个性化的教学。

在2016年7越发不了AI英语老师，我们认为第三条曲线中间的一行字，是教育的一个新的形态。累计了一段时间以后，在当时发布的时候，我们也对AI老师所谓个性化的教学去做了一个效果、效率的测量。其实前面一位演讲者也提到了，人工智能老师能够30个小时，100个小时，其实说的是我们。这件事情我们是这样做的，在发布产品之前请了400名志愿者，他们在使用AI老师教学前和教学后都参加了一个线下的第三方标准考试，是由ETS，ETS是一个非常知名的考试机构标准化考试叫TalkingForeign 把学前和学后做了比对，并且把学习的时间乱了出来，拿到根据欧标推荐英语水平提高了一个级别，由人类老师来教需要一百个小时，但是我们的产品AI老师这些志愿者只花了36个小时提升一个级别，也就是说学习效率提升了3倍。

下面给大家看一些具体的例子，看了用户学员的学前和学后比对，把录音拿过来看有没有进步。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横轴和学习的时间和天数，纵轴表示英语水平。可以看到不同用户有不同的学习的模式，比如说用户A是属于学习的时间比较长，学习的天数比较多，但是每天学习的时间不长，原点的大小表示在每天学习的强度。用户B可能是学习天数没这么多，但是每天练得比较勤快一些，但不管怎么样，用户在AI学习下有了进步。接下来大家听一听，是否有没有明显的进步。这是学习前的，这是学习后，我们再听一下用户B在学前。听一下学后的，大概经过短短的30天以后，可以听出发音更加的饱满、更加流畅，语调也更加好。

接下去再跟大家快速分享几个用户的故事，用户经过AI老师学习也取得更多的进展，他们来自各行各业。比如说在北京的音乐总监，他们在之前很多外国艺人来演出开口交流，后来学习了英语之后做得越来越大。比如说这一位是80后的全职妈妈，在陪小孩上班上学以后自己也有英语提升的需求，在流利说AI老师的学习下得到了一个长足的进步。这一个韩昱是10岁的小孩，在一年前她的英语水平其实连苹果都说不清楚，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小孩爱玩，有一次小小的车祸膝盖受伤了，必须卧床躺在病床上没有办法走动。这个时候她的爸妈给她下载了英语流利说，去练英语。后来她的病好了以后，父母觉得她当时玩流利说已经过去了，但是没想到韩昱小朋友后来上瘾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找爸妈要手机学英语流利说打卡，后来打卡到100天、200天，到现在600天，坚持了两年以后英语水平远远超过了同龄人，在各项的英语比赛。还有一位是75岁的退休老师，这也是不安分的老人，他跟他的老伴爱人已经自驾游中国，各个省都去过了，去了70多天，他们想环球自由行，但是语言成为了他们的障碍。这位老爷爷也是教授级的工程师，学了几十年的英语，还是没有办法自如的交流，但是在我们的平台上流利说学了一段时间以后，实现了他环球旅行的愿望。

我们创业已经有5年多的时间了，回顾当时的初心，其实最早在创业第一天的时候，我们就坚信或者看到了所谓教育具备两个特点，一个是高效率和公平化。当我们打造了一个AI老师以后，因为AI老师是可以不断的被复制，可以真正的把AI老师送到每一个学生的手里，某种程度上也是认为能够帮助解决教育公平性的问题。

这业绩是前年2016年的时间，我们的一个用户他是一个广州的白领，辞去了他的工作去青海的一个藏区支教。当他来到孤儿学校的时候，发现学校里面大概有200多名孤儿，他们小孩学习成绩很好但是没有英语老师，他就联系到流利说，后来把我们的AI英语老师送到了学校里面去。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面，藏区学校里面的这些孩子，他们每周花两节课的时间，由数学老师或者是体育老师把手机发下去，他们就是跟着我们AI老师学习。在去年暑假也拿到了一个比较欣慰的结果，这帮孩子在跟着AI老师学了一年以后，他们中考的平均成绩提升了20分。

展望未来，中国将在国际舞台上扮演更重要的角色，我们希望帮助国内人更好的对话世界。语言就是一扇窗，打开了另外一个世界。我们希望用人工智能的技术来做更多的创新，来提升教育和效率的公平，因为我们相信更好的教育会带来更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