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40岁里老去,也在40岁里新生|吴晓波年终秀
昨天,我们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预见2018 ’激荡四十年:吴晓波年终秀·灵山梵宫”将在2017年12月30日于江苏无锡灵山梵宫举办。我们如约而至,与你在这里相逢。
1994年,金城武20岁。
那一年,他怀揣吉他,梦想是做一个歌手。
他给陈升做助理,一边制作专辑,一边和奶茶刘若英一起轮班刷厕所。专辑的销量不好,而陈升又恰恰是个音乐偏执狂,把他的音乐批得一文不值,一怒之下,金城武摔了手中的吉他,转身投入大银幕。
那是金城武第一次拍电影,搭档林青霞、梁朝伟和王菲。那部电影叫做《重庆森林》。金城武一炮而红。
在金城武离开后,陈升为他写了一首歌,歌名叫做《20岁的眼泪》。他说,这是送给金城武的生日礼物。
然后,在那一年的最后一天,陈升在台北办了一场跨年演唱会。从此以后,这竟成为一种惯例。有时候他也会半开玩笑地说,我也不知道明年还有没有。但每一年,他的跨年演唱会又如期而至,就像是一种,不说出口的承诺。
二十年后,同样是老男人的张宇在《我是歌手2》中翻唱了陈升当年写给金城武的那首歌,歌词这样写道:
到40岁的时候我们再相逢/笑说风花雪月算什么/没有哭只有笑/笑你当年的荒谬/只有笑没有哭/笑你一个人走出风中
2014年,恰好是金城武的40岁。
他和陈升,再无相逢。
1994年,吴老师27岁。
那一年,他手握钢笔,开始为媒体写专栏。
不久后,他用自己拼命写稿子攒下的半年薪水,买了一台电脑。当时身边的人都觉得他疯了:“你是在为单位写稿子呀,为什么用自己的钱买电脑?”
但他们没有料到的事情是,因为电脑,吴老师写作效率比别人快了几倍,更要紧的是,他因此成为了中国第一批拨号上网的写作者,从此打开了一扇通往世界的大门。
2014年5月8日,吴晓波频道上线,吴老师宣布停止写了二十年的专栏,从此,和读者在移动互联网的世界里彼此遇见。
2014年的最后一天,吴老师在台北。
他去听陈升第二十年的跨年演唱会。
第二年,他和我们说,我们也做个年终秀吧,把那些朋友啊书友们啊客户啊,都请过来一起跨年。
于是,2015年,我们的第一次年终秀,现场来了1000个朋友,视频播放量超1500W次;2016年,我们的第二次年终秀,现场来了2000个朋友,视频播放量超2978W次。
吴老师说:“我不会唱歌,只会演讲,那我们每年年终秀就做上下两场演讲,一个说说过去,一个预测未来。”
我们说:“把每一年的最后一天留给你爱的人,把倒数第二天留给自己。”
这大概也是一种约定。
2017年12月30日,“‘预见2018 ’激荡四十年:吴晓波年终秀·灵山梵宫”将如约而至。
今年,吴老师写了《激荡十年,水大鱼大》,这是《激荡三十年》后十年发生的事情。于是,今年的年终秀,吴老师要在台上讲一讲过去40年的故事,更请来四位神秘大咖,从人、技术、资本和宏观经济四个方面解读,“40年”之后的我们,会怎样生活。
我们特地将举办场地选在国家AAAAA级旅游景区无锡灵山胜景内的灵山梵宫。这是一个以东方禅文化为主题的度假体验区,里面青山长黛,小径悠长,万物蓬生。身处其中,于无处声闻佛偈,在转瞬间见天地。
不惑,谓之定,定能生慧。如果有什么最能够用以“40年”的纪念,应当不是一场歌舞升平的表演,不是一场纸醉金迷的派对,而应该是一场关乎时间和空间本身的纯粹体验,其间充满理性、敬畏和哲思。
在这里,我们一起静下心来,回顾过往的那些像潮水一样汹涌地冲刷和重塑我们世界的一切,并从这些隐藏在沙铄下的轨迹,推测即将到来的疾风。
这40年里,40首被我们单曲循环的歌、40本影响过我们的书、40个对改革开放推动最大的人、40个你可能并不知道的数据。
那些曾经深深影响我们的人和事,你还记得吗?
他们也曾悄悄和你约定——
到40岁的时候,我们再相逢。
在这激荡四十年里,我们的国家就像每一个持剑的少年,摔碎了怀中的吉他,转身走入一场把我们抛上浪潮之巅的季风。
我们曾恣意驰骋,也历经跌荡离散。
而如今,我们拿着装着枸杞的保温杯安静地坐在地铁里,看着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捧着手机,讨论焦虑,讨论油腻的中年危机。
在时间里,我们等待的永远是别人,遇见的却一直是自己。
每个人终将40,每个时代必将不惑。
40岁,是一半的力量与一半的温柔,是一半的沧桑与一半的坚守;是一半的新的我们,从旧的我们里归来;是一半的旧的我们,从新的我们里出发。
就像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里说的:“世界如此之新,一切尚未命名。”
我们在这里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