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高铁创企HTT CEO描述未来远景:不想再被当做动物对待
超级高铁初创企业Hyperloop Transportation Technologies首席执行官德克·艾尔邦
BI中文站 7月10日报道
超级高铁初创企业Hyperloop Transportation Technologies(简称HTT)首席执行官德克·艾尔邦(Dirk Ahlborn)正努力实现伊隆·马斯克(Elon Musk)提出的超音速运输项目概念。他认为当前的公共交通模式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包括在安全性和效率方面。
艾尔邦的HTT公司正在开发全新的运输系统,以全新的方式来帮助人们移动。在那之前,他对当前的交通状况深恶痛绝。参加在喀山举行的俄罗斯风险投资论坛时,他在熙熙攘攘的与会者中间说:“当前的交通体验糟透了,而且几乎赚不到钱,世界各地都是如此。在洛杉矶,每个乘坐地铁的人都让政府损失2.5美元。在德国,政府为其铁路网提供了大约260亿美元的补贴,但却毫无用处。”
通过真空密封管内的超音速吊舱将人们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一个地方,HTT对未来的展望完全不同于我们今天的出行方式。该公司在全球有800多名员工,48家合作公司和超过30万人的互联网社区,这些都表明人们希望超级高铁早日诞生。在公司顶端,艾尔邦的角色被描述为“超级高铁传教士”。艾尔邦近日接受美国主流网络媒体BI记者迪伦·拉夫(Dylan Love)专访,阐述了超级高铁项目的未来前景和公司计划。
采访摘要如下:
艾尔邦:你(拉夫)花了多长时间来这里(喀山)?
拉夫:乘坐飞机大约飞行了11个小时。
艾尔邦:你在飞机上待了11个小时才到这里,一路上没人想要为了钱招待你。今天我们按照级别,将飞机分为商务舱和经济舱。将来,我们要基于什么来划分舱室?现在你有不同的选择来利用你的时间赚钱。例如,在飞机上待11个小时,期间我可能想订些服务。我想做个按摩、健身锻炼以及睡觉,并且基于这些安排改变我所在的环境。它是用例驱动的,而不是级别驱动的。我们正在与不同的公司合作,以实现这些目标。
拉夫:航空运输有什么问题?
艾尔邦:安防主要是心理方面的,扫描部分无法正常工作。在以色列,他们开始使用心理学家在机场与人交谈。如果他们看到你紧张,就会把你挑出来。我们今天所面临的问题是,我们被当作动物对待,但我们可以做得更好。你知道谁买了机票,你知道在那个特定的时间有多少乘客会乘坐这些航班。这意味着你可以调节需求。我可以做预测模型来知道乘客的大约数量,我可以保证:如果我想的话,没有人需要等待超过一分钟。
拉夫:如何在超级高铁上确保安全?
艾尔邦:我们有个项目叫做“裸体乘客”。你不需手机、钱包,我需要以最有效的方式运送乘客,因为你是“裸体的”。一切工作通过生物识别技术完成。你的账户就是本人,你不需要手机,也不需要有任何担心。当我有生物识别控制系统时,我知道你是谁。如果你的指纹和脸能与数据库匹配,我们将减少“某人不应该在那里”的问题。与飞机相比,我们有个安全优势,因为你不能驾驶超级高铁列车进入大楼。这很糟糕,但从数学上讲,它绝非恐怖分子的有效工具。我们的吊舱只能载30人,而在地铁中可能造成更大的伤害。
拉夫:目前超级高铁面临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艾尔邦:让我们这么说吧,这是个非常庞大的基础设施项目,需要很多人共同努力建设。如果你想在美国这样做,你就会遇到冗长乏味的路权问题。然而,在中国或俄罗斯,只需要政府批准,它就可以进行建设。
我们的优势之一是时间。在孟买、北京甚至莫斯科等地都不能等上20年。就像雅加达一样,他们正在或即将陷入僵局,他们现在就需要解决方案。
拉夫:你是怎么接触到超级高铁项目的?
艾尔邦:2013年8月份,我们推出了非盈利孵化器,大约就在同一时间,伊隆·马斯克(Elon Musk)提出了超级高铁概念。我们当时正在研究一种新的方式,让企业在网上创业,一个让志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的平台。马斯克说他太忙了,特斯拉和SpaceX公司都没时间研发超级高铁项目,他想找人来实现这个目标。我认为这个概念很有潜力。我们见了面,询问是否可以在我们的平台上开发超级高铁系统,他们说可以。在我们接手之后,我们问我们的社区是否应该继续努力。大多数人不仅表示支持,他们还希望亲身参与其中。
拉夫:还有其他几家公司在开发超级高铁。与竞争对手相比,你们有什么优势?
艾尔邦:除非我们有统一的规定,否则任何人都不能商业化超级高铁系统,但我们一直在与世界上最大的再保险公司合作。在磋商了一年之后,他们表示可以为我们的公司投保。我们是唯一拥有这类保险的人,我们正在积极地制定计划和政策,这样我们就可以去政府那里说:“这是这项技术的许可证,这是保险,我们正在和安全机构合作,为所有的事情制定指导方针。”
拉夫:建设跨大西洋超级高铁线路的可能性有多大?
艾尔邦: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我认为超音速飞行总是更有意义的,因为你不需要为它建造新的基础设施。当你在水下的时候,你可能会碰到更多麻烦。如果海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把你弄出去?如果我把你救出来,你正好位于大海的中央。在飞机上,你可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但是从成本结构来看,我估计它没有多大意义,特别是如果我们实现超音速旅行之后。
拉夫:你见过反对超级高铁系统的政府官员吗?
艾尔邦:我不记得有谁不想要它。我们曾参加过会议,有位交通部长对此表示怀疑,但现在我们在国内工作。通常情况下,你要等到总统或交通部长想要超级高铁时才能行动,但在这里,我们看到变化可以从底部开始。公民们组成了财团,组织了融资,并给唐纳德·特朗普总统(Donald Trump)写了一封信。一切已经开始。我们意识到我们要做的不仅仅是创立一家公司,我们还要发起一场运动。这就是今天的情况。事实上,现在它已经成为一个产业。(编译/金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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