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么COO康嘉：有创新才是创业

　　 9 月初正是开学季，工信部移动互联网产业孵化中心组织的“创新创业校园行”在北京多所高校先后进行。饿了么 COO 康嘉受邀在北京理工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华北电力大学、北京交通大学进行题为《从学生到创业者》的演讲。

　　 他从饿了么的创业经历出发，鼓励同学们敢于实践、在实践中学习，在校园内找到自己如意的创业伙伴，同时鼓励大家努力追求创业的最高层次 ――创新。

　　 以下是康嘉在北京交通大学的演讲原文：

　　 饿了么是从校园里面开始创业，然后被认为是全中国最成功的一个大学生创业的企业，为什么这样讲呢？其实大家听得出来，好象大学生创业不是那么的靠谱，或者说经常被人认为不是特别靠谱。大学生创业为什么不靠谱呢？因为大学生创业成功率很低，这是大家一般的看法。

　　 其实呢，我认为这个看法是有问题的，其实大学生创业是一个非常宝贵的经历，大学生创业有得天独厚的优势。但为什么大家觉得不靠谱呢？或者为什么成功率低呢？我觉得实际上是大学生创业的定义有问题。大学生创业其实之前都没有一个清晰的定义，我们一会儿觉得读过大学的人创业就叫大学生创业，一会觉得在大学里面创业的叫做大学生创业。可能大学更认同的是在大学里面创业叫做大学生创业。

　　 ▲饿了么的创始团队

　　 这就有意思了，大家在大学里面，一般来讲是本科创业比较多一点，你想 20 多岁，其实刚刚进入这个社会。 18 岁的时候考上大学，然后就开始创业，你任何社会经验都没有，任何社会历练都没有，当然你很吃亏了，你这个时候要创业成功其实是一种奢求，也是一个小概率事件。国外有一个研究，在美国其实也是这样，第一次、第二次创业基本上成功率非常的低，第三次、第四次的时候，成功率是最高的，到 30 多岁的时候创业成功率是比较高的， 20 多岁的时候创业更多的是经历。

　　 大学生创业最重要的是发现可以依靠的团队

　　 大家不要把大学生创业单单用成功率去评价它，这个其实没有太大意思了。它为你日后的成功能够打下坚实的基础，这是大家应该有的一个态度。而且，大学生创业我认为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说，你很有可能组建一个你一生的团队，你一生事业的团队，这在大学的环境里面，可以说这是一辈子最好的一个机会。

　　 ▲康嘉对大学生说，大学生创业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你很有可能组建一个你一生的团队

　　 大家可以看到现在中国互联网行业很多的创业公司可能做一个项目不是从大学里开始做的，或者说他大学里面干的项目早已经死掉了，后面做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一直到第五个、第六个成功了。但是他的核心团队是在大学里面形成的，这种我认为本质上也是大学生创业。做第一件事情做大这么大，其实是很少见的。但在这过程中，其实也经历了很多的转型升级、优化改变、自我提升。

　　 当有一天你离开校园这个环境，你会发现，你要找一个非常纯洁的创业伙伴就有难度了。大家知道，创业伙伴之间的矛盾问题也是很多的，相对来讲，如果是我们的同学，这个时候结成的战斗情谊是比较牢固的。就和你谈恋爱一样，你在大学里面谈的女朋友一般来讲，感觉关系是比较纯洁一点的，所以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在学校里面，我是提倡大家，可以尝试一下创业。可能这个时候，结果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能够找到好的创业伙伴，和你一起结成一种战斗情谊才是重要的。哪怕你这次做失败了，或者说分开了，你相信我，很有可能有一天，你们双方自己都出去工作几年了，突然有一天，创业的火花又起来了，然后你们还能够走在一起，做一些大事情。

　　 找创业伙伴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要找到和你互补的人，这里面就有一个问题。很多同学问我，我想跨过创业这一步的时候很犹豫，为什么犹豫呢？我不知道我适合不适合，我也有可能不适合创业，不适合创业的人，我毕业之后找一份工作，踏踏实实的，家庭也会有积累。如果说我不是个创业的人，我走上了创业的这条路，三年以后，五年以后，甚至十年以后，我失败了，我还是一无所有，我怎么办？我觉得这个问题大家不用太纠结，创业对你来讲，本身是最好的历练。一定比你去找工作锻炼的能力要多。

　　 你要知道，你进步的，你以后能够获取到的，本质上还是由你的能力来决定。也不要太去关注自己身上的创业者特质，创业者特质不具体讲，其实很多书、很多文章都会有描述，创业者特质也就是那些特质，也就是优秀人类的特质。我觉得并没有很特别很特别的，除非你没有任何积极主动性，那你当然不适合创业。

　　 那创业者需要哪些特质呢？无非就是勤奋，好奇心，坚韧不拔，压力之下作出决策，团队协作，无非也就是这些东西。有哪些东西，有哪些的品质是你可以平时就可以去培养的吗？其实都可以培养。现在所有的创业都是团队创业。可以说，早 20 年创业都是英雄创业，我们记住的都是企业家的一个人，但是这几年的创业往往能说出一个团队里面的好几个人。其实硅谷也是类似。

　　 所以说，你找到好的团队，找到好的伙伴，他能够补齐你的短板，你就可以做成一家伟大的公司。在大学里面，是一个最好的环境。创业本身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大家好好想一想这个问题。创业本身是用实践，去提升你认知的过程。就是这样一个事情。我们的认知其实往往来讲会有很多的问题，你一开始对创业这件事情只是有一个懵懂的理解，一开始你觉得你为什么要创业，其实很有可能你也没有想的很清楚要做哪个行业，你也没有想清楚要做什么样的产品，但是一旦你走上创业这条路，你要不断地去做决策，你要不断地制定策略、制定计划。这就需要你的认知，需要培养你的认知。这个时候，你被迫去提升，去学习，创业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创业是逼迫你在实践中提升认知的过程

　　 大家一开始在创业时，容易陷入两个误区。一个误区是觉得创业这个东西就是你以前看过的名人传记的一些故事。然后觉得是一些特质来决定的，所以经常研究自己身上有没有这种特质。

　　 另外一个误区，就是觉得创业是很多东西可以计算出来的，我也见到过很多，尤其是学金融的，或者是学数学的。他一开始倾向于把所有的东西都计算的很好。我觉得都不对，其实都是创业过程当中的误区。创业其实就是你的一个认知，你的认知是最关键的，而你的认知很多时候就是通过直觉来体现出来的，创业过程当中要做很多的判断，许许多多的判断其实你在那个时候，确实有的时候，你会没有足够的信心，那这个时候怎么办呢？你也要去试。

　　 甚至有的时候你没有足够的信心，你也要去做决策。而不是说我回去之后，我是不是拿只笔，我把所有的东西都能算出来，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很多东西，并且越是早期，绝大多数的东西越是算不出来的。等你算出来，黄花菜都凉了，创业的时机也就丧失了。而且，很多时候甚至没有说绝对要达到什么的目标，就是要把特色的做出来，你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判断外部是一个什么样的模式，绝对达到什么，没有。我给大家讲下过程就清楚了。

　　 最初我们在创业时，就我跟我的舍友张旭豪。 2008 年我们在交大的宿舍里开始创业。我们俩的执行力都特别强。我们是头天晚上一直谈到三点多钟，第二天就开始创业，一直创业到今天。其实，我们第二天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做什么。这个行业，当时没现在大，但是它已经有各种各样的形态，该怎么办呢？

　　 我们先去了解，其实是调查，做了两周的调查。我们选择了一个交大餐厅特别集中的地方，我们几个人就在餐厅旁边驻点去统计，去调查。调查完以后，觉得外卖市场我们可以这样来做，我们觉得当时是什么东西都缺，我们来做推广，来做外送，把餐厅的外卖业务给承包下来了，还做了一个非常精美的小册。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做的。其实是一个重模式。

　　 ▲饿了么的第一份外卖，就是张旭豪骑着它送出的

　　 后来，我们发现重模式不利于扩张，也不利于解决整个行业的核心问题。所以我们变成了轻模式。大家看到，我们在判断时也没有那么自信，但我们就是去实践了，实践的过程当中，不断地作出反馈会给你答案。通过实践提升你的认知，最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行业早期是要由轻模式去做，等到规模扩大到一定程度之后，我们再通过重模式去提升。

　　 然后再往前后走，我们又遇到了一个问题。我们在上海交大闵行校区已经做得非常好了，但是在往外扩张的时候，我发现扩张的效率很低。为什么？我就想找到答案。北京、上海、广州，当时都有外卖网站，而且都拿到了投资。他们走过的路能够给我们一些什么启示吗？我们就去北京、上海、广州三地都去了调研。我当时去了北京，有个网站在望京。我就去找他们聊。最终几家调查下来，我们回去一结合，关于这个行业其实存在一些问题，那个时候都靠 calling center 去解决问题，那 calling center 实际上不太适应于 O2O 的这种模式。

　　 因为 O2O 呢，大家想，外卖是一般来讲，平均送餐时间是在 40 分钟左右， 40 分钟整个服务的流程全部结束，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即时反应，非常快的增长。那么你有一个 calling center ，去连接用户和商户。这个效率是不是很低？是不是可能满足不了？比如说菜卖完了，这个时候怎么办？后来我们就做了一个客户端，这个客户端叫做 Napos 。可以说，这改造了整个行业。

　　 我们 2014 年去硅谷的时候，看到美国的外卖上市公司叫做 Grubhub ，它的餐厅用的是传真机。我们说你们怎么还用这么落后的东西？他说传真机挺好用啊，没觉得需要改。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在大概是 2010 年、 2011 年的时候，交大就已经全部都使用了我们的 Napos 客户端。那个时候，做这个事情，一点都不容易。

　　

　　 ▲ 2011 年时，饿了么的 Napos 客户端就已经比三年后的美国上市公司 Grubhub 更有效率

　　 为什么？餐厅根本就没有电脑，也没有网。怎么办呢？我帮他买电脑，帮他拉网线。所以大家看似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推动，其实在一个行业里来说是很难的，难到全世界其实没有人去做，但是我们做了。这一点本质也是认知。你决定要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把所有的资源往这去打，最后呢，你就把这个模式给打出来了。那个时候如果我们的认知是说我们不需要做这件事情，我们需要的是简单，比如说就做传真这种方式，或者是说 GPRS 这种打印机这种方式，当初很多人在用。我们当时仅有的那么一点钱，大概就是几万元，如果没有做商业模式改进的动作，我觉得今天可能就没有我们了。

　　 再往后到 2014 年，很多巨头觉得外卖是一个高频率的东西，可能是 O2O 入口的，很多巨头进来了，给我们产生了一定的冲击。比如说美团进来之后，它就开始烧钱，就是补贴。对我们来讲，这个东西也是一个新的东西，你到底烧还是不烧？你烧的话，凭我们当时的那点银子，基本上也就够烧几个月，烧还是不烧？这就是一个问题。

　　 烧了之后怎么办？怎么烧？都是需要你作出决策。那这个时候，仍然是要去做调研。我当时是把华东的十几个城市，我开车去，一个一个做，我经常一天跑两个城市，去做了调研之后，对烧钱的结果有了一定的确认，那最后我们商量觉得可以烧。但是大家回过头来想，烧到今天，这个行业已经有点烧的快过了。烧到了今天，你如果回过头去看，当时饿了么没有烧的话，可能今天也没饿了么。

　　 所以说，创业的时候你会遇到非常多的需要你判断的东西，你以前的这些东西可能都是错误的，所以我们把初步的创业不要经常嘴里放大炮，如果没有实践好，你还是老老实实去做你的事情，提升一下你的认知。你的那点认知肯定是不够的，因为创业、管理这些东西，如果你一定要说它是科学的话，它也是世界的科学。只有实践能够不断地去提升。那怎么样提升呢？只要大家开始实践，开始在实践的过程当中，那什么样的方式都可以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发展。

　　 创业要保持初心，单靠欲望驱动会走偏

　　 实践的过程当中，大家依然要补充，我自己的体会是开始创业之后，我做事的效率要比以前高，吸收的效率也比以前要高，为什么呢？

　　 因为实践可以给我反馈。我以前看管理类的书籍，我没有感知的。但是我实践了之后，我就有感知了。我就知道面试的时候为什么要慢，开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快，都跟我的实际结合起来了。所以我对书的理解其实也更快了。那这个时候我也知道哪些东西是我要的，哪些东西其实是我不要的，或者说哪些东西根本就是错的，包括书里面的旧东西太多了。

　　 你如果没有实践，你也没法判断。你有了实践，你会发现，你读书的速度还会加快。我现在基本上就在车上、飞机上，都是些零碎时间来读书，但是我觉得我读书的速度，就是比我以前蹲图书馆的时候快。我现在一年能读五六十本书。

　　 那么还有一个重要的方式是什么？就是跟人聊天。但是呢，不要去做无效的沟通。还是强调这个，你实践了你去跟人聊天，你了解你的用户，你了解一定程度之后，你是一个有目标的东西，很多同学没有实践，从来没有自己创过业，也没有自己动过手，听一听现在的创业故事，听一听创业讲座，没有问题。那个时候，你做的。甚至你做的社交都可以叫做是无效的社交。

　　 你跟人认识，你认为这是资源，资源什么？根本没有什么资源可言。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要跟别人聊什么，要从别人身上学到什么东西，甚至你要给予人家什么东西，你如果没有实践，你对这些东西都不会有认知。如果你实践了，手段就是这些手段，可以像定模一样，但是你整个的效果我认为会提升。

　　 刚刚创业的时候，我有一个重要的时刻，我就是面试的时候去学习东西，我那个时候面试，每一个人至少面试三个小时以上，因为这三个小时，我很清楚我自己想要了解什么，然后我跟他聊三个小时，一般都是行业内的，我就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这种学习的速度真的是以前在学校里面根本没法比的。

　　 因此，实践、读书、聊天，无非就是这些。但是你一定要跨出第一步。并且，跨出第一步之后不要轻易的放弃，要学会坚持。我们很多大学生创业你的初心是什么？你还是要想清楚。创业是要有理想，创业的理想是什么呢？创业的理想就是创新。我们很多同学创业的时候，这个初心其实就是错的，导致你往后其实很多路会走偏，或者说你难以坚持。

　　 ▲康嘉鼓励大学生跨出第一步之后不要轻易的放弃，要学会坚持

　　 很多同学创业，实际上他的理想叫做欲望。是欲望。他只是想变得有钱，他只是想满足自己有钱之后能够干很多事情。所以他觉得创业是来钱快的一条路。他去创业，然后你就会发现，很多时候都会走偏。

　　 前两天有篇文章，叫做《给你讲个笑话，我是创业公司 CEO 》。当时别人推荐，我就看了一下这篇文章。确实写的还是蛮有意思的，用戏谑的方式写出了一个创业公司创始人的辛酸眼泪。其实呢，都是辛酸眼泪。

　　

　　 ▲如今坐垫破损、电线脱落，油漆上贴满胶布的“饿了么 1 号”，也记录着饿了么最初的创业时光

　　 当你开了一家公司的时候，你会发现你身上的责任，跟你以前的这种完全不一样，你以前可能碰到一点小事，你女朋友今天跟你吵了一架，你都会觉得有点受不了。当你承担一家公司的时候，你要知道你一睁开眼要为你的员工负责。

　　 然后你会发现你以为你当了老板，其实你根本就没有多少钱。一般的创业公司，我们给自己开的工资都非常的低，这是我们固定的一个规矩，我们自己拿的薪水比行业平均水平大概都要低个 50% ― 60% 。这个很正常。所以一开始，自己就没多少钱，非常苦逼。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干。因为你是 CEO ，你是创始人的话，所有的责任都得你去承担。别人承担的工作，都会帮忙干。什么问题都要你去解决，非常的辛苦。

　　 所以说，我一直认为创业你必须要有一个初心，你有了初心，你才把创业的因果给它搞正了。互联网给了大家这种机会，那如果说你创业成功，你有可能变得很有钱，这也是大家的一大动力。但是大家一定要理解，它只是一个结果，它绝对不是一个原因。它是原因的话，驱动不了，因为它太天真了。我要变成一个有钱人，就这么简单吗？它驱动不了你要做事情，它只是一个结果。

　　 最高层次的创业就是创新

　　 最后的一个认知，我认为是我们很多创业者一上就想获取资源，希望靠资源去赚钱，这是最低的层次。有些创业者、有些同学说我爸是那个什么，我叔能帮我牵线搭桥，我们家里有钱，我一开始就可以拿出来一百万，这就叫资源创业。这种创业者其实也有做的不错的，也有做的成功的，但是说白了，就是一个二道贩子，其实不是创业者。

　　 所以我认为这种是最 low 的，就算你以后赚到了钱，你对这个社会其实没做出任何贡献，这个社会有你没你其实是一样的，因为资源是调配的，都是一种调配而已。你做了这个创业，跟你没做这个创业，对这个社会没有任何影响力，什么痕迹你都留不下来。所以它是最 low 的。那么第二个层次，就是说，我自己团队的运营能够很强，管理能够很强，所以呢，别人做出了好的模式，我把它复制过来，然后我依赖我的运营和管理去把它铺开，赚到钱。这种在我们中国是非常多的。

　　 也有一些公司做的很成功，饿了么一路的成长过程其实也是不断地被人这样暗算的一个过程。每一家在中国成长起来的独角兽、创业公司，其实都是面临着巨头的抹杀。如果你能做到这样一家公司，你还不错。但这样的公司也是需要积累的，你的管理能力要积累，你的运营能力要积累。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就算你做成了，我认为仍然是在第二个层次，不是很高的层次。因为呢，实际上，你对这个社会没有改造，对社会本身没有改造。其实在你身上没有体现出企业家特质和创业家的特质。

　　 你做的事情其实只是把别人的模式给复制过来，然后自己去复制。最高的层次就是创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呢？当然，这里说的创新，不是只完全 idea 的原创。 idea 的原创很多时候也很难，也很宝贵，但是我认为创业家的初心应该是说不管是 idea ，还是某一项技术，我能够把它翻译成一种商业模式。我认为这个就叫做创新，这个就是一个创业家最应该做的事情。而这个事情也是我们创业所唯一应该有的理想，有可能你做不到，你现在还做不到，但是你的初心应该是这个样子，有这个初心很重要。

　　 饿了么一路上，可以说每一件事情，我做的东西都是符合创新的定义，但是我们从一开始，我们的初心就是这样。有这个初心在，你会发现在一路上，我们在关键点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做出非常有效的商业模式的创新。而在未来，饿了么这家公司给整个世界会留下很多东西，甚至留下很多东西，大家都未必真的是知道饿了么留下的。但是这点没关系，你作为一个创业者，你已经达到了。

　　 但是，如果你从头开始看这一路上的过程，我觉得大家会对饿了么这个团队，会有更多的收获。比如说饿了么从最开始的时候，行业里面根本没有有实力的玩家敢进来的时候，我们就想到这个行业出现的问题，我们就要解决一个问题，我们就开发了 Napos 。我们是全世界首创，使得这个行业的模式，整个有了一个改观。

　　 这个改观最后成了移动互联网、移动 APP 的关口，才使得这个行业能够变成今天的样子。要不然外卖其实是一个不太标准的行业。到 2014 年的时候，我们面临着烧钱挑战，烧钱是创新吗？烧钱当然不是创新。那 2014 年的时候，我们仍然做了一个很创新的事情，就是在 2014 年初我们组建了自己的配送团队。我们叫 BOD 。美团在一年以后才会做这件事情。

　　 ▲饿了么 2014 年初组建了自己的配送团队

　　 所以说，美团、百度其实进入一个行业的头一、两年只做一件事情， copy 。就只做这一件事情就够了。我们仍然是这个行业需要的东西。那么 2015 年的时候，我们觉得外卖配送这件事情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案，当时就开发了我们的蜂鸟系统，如果大家去翻新闻的话，有可能还会找得到。配送系统，饿了么的蜂鸟，也是在这个行业里面最早出现的，并且当时是极大地优化了配置的效率。

　　 到今天，蜂鸟在全国的快递公司里面都能排前十，已经是全中国最大的，其实也是全世界最大的一个短途配送公司。

　　 ▲饿了么的蜂鸟骑手

　　 大家在大街上看到的蓝色旗帜都是用我们的系统跑。这是一个创新，当然也被很多人模仿。到今天，我们解决了流量的问题，解决了配送的问题，我们又要去谈生产的问题。于是，我们又推出了未来餐厅。一种规模非常高的，和中央集团做对接的餐厅模式。但是我觉得它仍然有可能被跟进。所以一路上饿了么其实一直都在寻找商业模式的创新。

　　 我们觉得，创新应该是创业唯一的理想。这是创业和创新这两件事情的核心关系。我讲这么多，其实我讲也已经比较清楚了，其实最后就这么一句话，我希望大家能够集中一下创业，在大学里面创业其实是会给你留下宝贵的财富，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你能收获一个完美的团队和合作伙伴，那么就更好了。同时，创业应该有一个理想，大家希望你们具有初心就是创新。

　　 谢谢大家！

　　

　　 ▲演讲结束后，康嘉向大学生赠送饿了么的文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