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硅谷,我去谷歌日本、苏黎世“换了个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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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硅谷,我去谷歌日本、苏黎世“换了个活法”

钛媒体注:本文来自于硅星人(ID:guixingren123),作者为Lianzi ,编辑为Vicky Xiao,钛媒体经授权发布。

晴天的时候,谷歌大楼落地玻璃窗里看得到清晰的富士山。

软件工程师郭家宝这样描述谷歌在日本的办公环境。作为一名在算法领域被年轻人奉为“大神”的人物,他在谷歌的经历受到很多年轻华人工程师的追捧——过去4年,他先后在谷歌苏黎世、谷歌纽约和谷歌日本长期工作。期间,利用工作地点便利和假期,他的足迹遍布了世界上大约100个国家。

“从来没有后悔过。”他在接受硅星人采访时笃定地表示。

站在世界另一端——谷歌位于瑞士苏黎世的办公大楼里,谷歌的另一位设计师达拉从办公位眺望窗外,眼里尽是被白雪覆盖的雪山。

“在谷歌苏黎世和日本有个笑话,我们这边才是真正的Mountain View。”达拉笑着说(谷歌总部所在城市名称为Mountain View,山景城)。

硅谷久了,总想着出发

去年9月,在美国硅谷Airbnb担任设计师的达拉拿到了股票第三年的兑现。此时也是拿股票最多的时候,而她也刚刚在团队内部获得一次晋升机会。

2019年,对于在硅谷职场混迹了几年的达拉来说,似乎一切都朝着硅谷华人眼里成功的标准发展着——年纪轻轻,有体面的工作和明确的晋升道路,以及不错的薪水和眼看即将上市大涨的期权。

而这时,她的一位Airbnb同事突然有一天告诉她,自己已经离职,将前往迪拜生活和工作。

“第一反应太不可思议了。”在达拉的印象中,去迪拜旅行几天可以,但工作太大胆了——感觉有点危险和陌生,长期可能也没有太多事儿可以干。

一年后,出乎达拉的意料,这位同事告诉达拉自己的生活非常棒——迪拜比加州更加多元化,对各种文化更加尊重,同时离开硅谷后的生活也每天充满惊喜。

这对当时在硅谷对日日重复的日子稍微感到厌倦的达拉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在达拉的调侃中,硅谷年轻精英们的生活其实很固定——追求Whole Foods的有机食材,下班必去健身房打卡,以及人和人之间非常同质化。

“我很羡慕别人出走硅谷的勇气,但我骨子里并不是那种特别潇洒的女生。因为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到本科毕业也还没有出国看看。” 达拉说,如果浪迹天涯,她也有自己的顾虑,她也还想加薪赚钱、职场发展,以及等身份。

“硅谷是一个同辈压力特别大的地方。在湾区的华人总能听到彼此讨论Offer,讨论谁跳槽拿了大包(Package),谁升职了,谁年纪轻轻就到了L5,谁买了房子,是学区房还是小黑屋。”达拉一度觉得大家都在同样的一条跑道上,追着一个人们都在谈论的目标。

达拉认为这样的生活从来没有问题,也一定有很多人觉得乐在其中。但日复一日的重复之间,离开硅谷成了达拉心中越来越火热的一个想法。

这种想法直到遇到一位朋友——华人博主郭家宝,才找到更合适的出口。郭家宝的经历告诉她,在硅谷不用辞职,也可以去到自己想去的国家,过自己向往的生活。

无论在各种论坛还是知乎上,关于郭家宝的传说都有很多——曾经因为在NOI大赛获得金奖而被保送清华,算法牛人,在Github上有多个开源项目,写过《node.js开发指南》一书、同时也是OpenCC的作者。而OpenCC现在成了Linux中文发行版的附带软件。

同时网上还传阅着一份郭家宝面试阿里星时的成绩单。总结起来一句话:我辈楷模。

除了阿里星的Offer外,那时大四还没毕业的郭家宝已经拿到了谷歌、香港某对冲基金等的Offer。最终,基于对欧洲文化的喜爱,郭家宝选择了在瑞士有工作机会的谷歌。

他在谷歌瑞士、纽约、日本分部一边工作,一边旅行100多个国家的经历也成为人们对于他津津乐道的新的故事。同时这段经历也给达拉了一些勇气和灵感——不必离职,完全可以通过内部调换团队的方式去往美国之外的其他国家工作。重要的是,获得和硅谷一样的高薪,甚至更高的待遇。

于是,达拉在众多LinkedIn联系她的HR中, 回复了谷歌HR,告诉他如果有日本的设计师职位可以联系她。按照谷歌的流程,面试通过后,求职者可以在对接团队(Team Match) 的环节中提出想要去其他国家的团队工作。

而像郭家宝这样在谷歌内部转组换到其他国家相对外部面试者的流程来说更加容易——只要找到一个愿意接收自己的当地的经理,就可以直接跳过去。

过去几年,选择离开硅谷的,或者说,不再认为硅谷才是第一选择的华人工程师越来越多。

“申请谷歌的时候,心里就想着苏黎世,所以连工作签证抽签都没有参与。”郭家宝说,在硅谷,大家更多关心赚多少钱,但是苏黎世更在乎过怎样的生活。

他告诉硅星人,科技巨头中,有这种轻松跳去不同国家机会的公司并不多见。一般来说,谷歌、Facebook、微软和亚马逊在全球分部比较多 。但相比较其他两家,微软内部转换国家比较难。此外,Indeed在日本的园区也不小。而类似Bloomberg 的金融公司实际上也有很多类似的机会。

不过,除了主动选择离开硅谷外,很多加入苏黎世、日本甚至是慕尼黑的Googler,很多也是出于无奈。

一些人离开硅谷加入谷歌在其他国家的分部是迫于工作签证抽签落败的无奈。根据硅星人的了解,目前苏黎世工作的华人中有一半是因为签证问题从硅谷来到苏黎世的。

而两年前从硅谷来到日本的张白(化名)就是这种情况。

但哪怕是被迫离开硅谷的,不得不说,现在的生活对比两年前硅谷的生活,已经太让人满意了。张白表示。

比硅谷更高薪,是当地同龄人N倍

“谷歌薪水在日本,对比谷歌薪水在美国,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张白表示他目前的收入大概相当于一个日本小艺人。在硅谷,一个谷歌软件工程师收入,算上股票和年底奖金等额外收入,一年整体包裹一般在20-50万浮动。

谷歌对于各地的计算方法一般来说绝对数字在各地是不会变的,除非是日本这种消费水平换算成美金后比较低的国家。但哪怕薪水税前缩减30%,相对东京其他公司的年轻精英们来说,谷歌的薪水还是明显高了一大截。

谷歌薪水包裹比大多数传统行业白领工资要高上三四倍不止。郭家宝告诉硅星人,这样的收入,在东京可以过得非常舒服。一般来说,日本的收入非常固定——大多数人的收入会随着工作年限的增加而自动上涨。所以刚毕业的年轻人一般薪水不高。

再加上谷歌在各地都有住宿补贴,哪怕这部分会算作税前收入,但仍然让转调到日本的谷歌员工省去很多麻烦和开销。

在张白的一篇博客中,他曾提到谷歌工程师在日本工程师之中,无疑是最高的。非常保守的估计,哪怕是L4级别的普通工程师,工资也有1800万日元。而在他周围30岁左右的谷歌工程师,收入大概能够2000万日元左右。

在日本,一个普通本科毕业生的年收入大约在300多万日元的水平。而随着入职时间的推移,这个数字会稳步上涨。

同时,日本相对于硅谷,换算下来,开销更低 。

东京的房价对于硅谷来说,可以说是很良心了。一般谷歌员工月租20万日元的房子在日本当地来说环境已经非常好了。

“我家开窗就是目黑川和两边的樱花。感觉这辈子第一次住在了旅游景点。类比就是住在三番的九曲花街旁边。不过目黑的樱花可比九曲花街漂亮多了。”他对这种环境感到很满意。

而在苏黎世,谷歌的薪水甚至会高于硅谷总部。

重要的是,“不怎么交税。”达拉表示税后收入算下来,和硅谷同事相比,不光到手能拿到的税后收入高,花完能攒下的也比美国多。

基本来说,谷歌在硅谷和苏黎世的收入一样。同时,美金和苏黎世通用的法郎兑换比例大约在1:1.所以一个收入30万美金的工程师到了苏黎世,大约税前就是30万法郎。相对于硅谷动辄四成的收入税(联邦加州税),苏黎世的税率在15%-20%。

同时,谷歌内部调换到苏黎世,除了底薪一样外,股票的部分也不会有任何变动。

相对于在硅谷2000美金租不到什么完美的房子,苏黎世2000美金可以在市中心租一个步行距离非常好的,也比旧金山安全的房子。

如果坐公交十几分钟, 房子就会降到1000多美金。而由于这里往往是低税区,甚至最终算下来还能相当于抵消半年房租。

总之,逃离硅谷后,大多数谷歌员工们哪怕不升职、不加薪也能在生活水平上提高不少。

在达拉和郭家宝看来,离开硅谷,薪水上受到的唯一影响,就是工程师们无法像在硅谷一样通过随意跳槽,或者同时面试多家公司而获得加薪和协商抬高(Bid)薪水的机会。

“苏黎世的科技行业工作机会比硅谷要少很多,除了谷歌之外,大多数人也只有Facebook (Oculus下面被收购的团队)和德勤两个选项。”达拉告诉硅星人,就算跳出瑞士,也只有Spotify在斯德哥尔姆、亚马逊在卢森堡等等两只手可以数清的欧洲工作机会。

真多元化背景,升职成迷思

尽管离开硅谷前,达拉对于瑞士工作有着各种各样的担忧:欧洲人是否和传言中一样高冷,德语不会能否顺利和同事交流,以及会不会难以融入当地职场等等。

但这一切问题,在她到达瑞士后,都不再是问题。

谷歌在苏黎世的办公楼比达拉想象中大很多。苏黎世分部是美国总部之外最大的一个办公区,有大约三四千名工程师,两个彼此分开的大办公园区。

在谷歌苏黎世工作的,95%都不是瑞士人。郭家宝告诉硅星人呆过四个国家的科技公司, 苏黎世对外来者多元背景的包容是最高的。

这里的员工来自80多个国家,“除了英国、西班牙这种比较常见的,也见到很多我之前没见过的摩尔多瓦、白俄罗斯、保加利亚等等国家来的工程师。”达拉说她所在的接近50人的团队也只有一个瑞士人当地人。有次团队聚餐,六个人都来自不同的国家,这种感觉非常有意思。

可以说,在谷歌苏黎世办公室,几乎所有人的文化背景都不一样,大部分人的母语也都各不相同。统一的工作用语则是英语——没有人会因为自己母语不是英语而感到不合群。

而这种多元化在日本分部也同样得以保留。

和大多数人误以为谷歌日本大部分员工都是日本人不同,谷歌日本一半以上工程师的员工来自其他国家。哪怕是日本本土人,也大多是在美国长大、留过学或者西化过的日本人。

在这里,工作语言也是英文。所以,哪怕在谷歌日本工作,也不存在职场上难以融入的问题。根据郭家宝的观察,很有意思的是,在这里工作的很多西方国家的人都因为某种对日本文化、动漫、偶像的热爱而来到日本。

“一些美国同事没学过日语,既不会读也不会写,但是看动漫所以会用日语熟练的交流。”郭家宝说相对于硅谷和苏黎世,谷歌日本的亚裔比例相对较高,其中也有不少中国员工。

尽管工作各方面都看起来不错,但包括达拉在内的不少谷歌非总部员工都表示,离开硅谷,可能会某种程度上影响晋升速度,毕竟最好的项目大多都在总部。

不过在郭家宝的亲身经历看来,晋升并不是问题,但他也表示离开硅谷,跳槽的机会就会大大下降,尤其是希望保持住这种薪资水平的前提下,在日本几乎没有什么太多选择。

工作,也不耽误“一直在路上”

在硅谷的大多数华人工程师,多少会骄傲于自己看似完美的工作生活的平衡。 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如果论起这种劳逸结合,硅谷可能是谷歌所有分部中比较差的。

在接受采访不久前,因为格外喜欢大热韩剧《爱的迫降》,达拉去取景地走了走。

站在世莉在船上偶遇李政赫的码头,也就是李政赫在湛蓝的湖水边弹钢琴那里,达拉在社交媒体上留下了这样的描述:“超级美!超级美!超级美!

出走硅谷,我去谷歌日本、苏黎世“换了个活法”

”达拉兴奋地用“不用滤镜的美丽风光”来形容苏黎世周边的那些自然景色——天是真的蓝,水是真的清,白云也是真的白。

出走硅谷,我去谷歌日本、苏黎世“换了个活法”

取景地布里恩茨湖边距离谷歌苏黎世办公室车程大约也就一个多小时。

地处欧洲的苏黎世也给了谷歌这批来自世界的年轻人更多的理由永远在路上——四个小时火车可以达到巴黎、米兰、慕尼黑。一小时飞机可以到西欧所有首都,两个小时就可以达到整个欧洲了。而机票便宜的话只需要100欧元。

“如果在湾区,这个价位和距离大概只可以到达洛杉矶和西雅图。”达拉说几乎自己每隔一周,就会出去“浪”一圈。

那些热爱滑雪的当地谷歌员工们甚至会冬日里每周末组团前往距离公司一个多小时的豪华达沃斯雪场(就是开达沃斯经济论坛的地方)恣意地滑他个一个周末,再到周一回到正常的工作生活。

从达拉9月来到苏黎世,到2月疫情暴发前,几个月时间,她已经去过法国、德国、意大利、塞尔维亚、比利时等将近10个国家。相对比谷歌硅谷总部年假只有15个工作日,谷歌在苏黎世的年假为25个工作日,算上周末和圣诞新年,基本可以用一个半月彻底旅行去。

这种一边工作,一边“一直在路上”的生活,是达拉离开生活略显枯燥的硅谷之前不曾感受过的。

“很享受现在的生活。”相对比达拉在硅谷下班后有些乏味的安排,现在的达拉下班后,会在公司附近旁边安全的市中心逛街,会和同时打排球,甚至在租住的房子里买了钢琴。到了周末,如果没有旅行,她偶尔也会去家附近喂一喂白天鹅。

不是这些东西在硅谷不能实现,而是那种环境下很难让人有这种心境静下来,愿意享受生活。

“不过,我这样的生活和大神郭家宝比起来,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达拉在去苏黎世之前, 特意跑去日本和郭家宝深聊了很久。

从加入谷歌苏黎世后,除了在纽约和日本谷歌分别工作外,郭家宝已经额外去过100个国家。

这对于大学毕业前,除了去伦敦实习和美国交流之外,没有走出过国门的郭家宝来说,是个原先没有构画过的生活方式。

在苏黎世那几年,郭家宝被很多欧洲人的生活态度所感染。相对比美国同事闲聊时更关心薪水包裹和买房、孩子是不是上了顶级的私校,欧洲同事们聊的更多的是他们所热爱的生活——每天吃了什么好的食物,周末去哪里跳了伞、滑了雪以及去欧洲其他国家旅行的经历。在苏黎世的工程师眼里,硅谷可以说都是工作狂。虽然硅谷的工作节奏,已经让国内的工程师艳羡。

总之,无论是郭家宝还是达拉,在苏黎世,他们懂得了到底什么才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极其热爱人文、历史的郭家宝在来到谷歌日本后,下班后和周末的日常基本就是去看看历史古迹、展览和博物馆。这些历史沉淀的东西,在文化相对单薄的硅谷,是匮乏的。

“在任何一个地方呆久了,思维都会陷入某种定式。”郭家宝说这也是他“一直在路上”的动力。对于下一步,他还没有仔细打算。但他考虑过也许去其他国家继续当工程师,也许是欧洲其他国家、也许是中东的以色列,甚至天马行空考虑过印度。

一个世界在等待

实际上,在西方国家,有大量的工程师、设计师正在全世界一边旅行,一边工作。他们被称作”数字游牧民(Digital Nomad)“:带着电脑,到自己向往的国家远程工作。呆腻了,就换一个地方去折腾。

郭家宝就是如此。“世界的每个角落对我来说,都是选项。而我的人生也不一定非要这样或者那样。”郭家宝和硅星人分享自己这几年“漂泊”下来的感受时说。

郭家宝这几年总是回忆起15年前魔兽世界的两句广告——“一个世界在等待”以及“做你从未做过的事”。用这两句话概括过去这几年生活给他的影响再合适不过。

“我尝试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一直对我影响到今天。这种体验就是不断旅行、探索未知世界,开拓新的边疆。”他在个人博客(byvoid.com)上这样写道。在他眼里, 如果只是旅行个几天,不是在一个地方呆上一两年,真正和那里的人全方位地打交道,是不可能对一个地方有真实和深刻的了解的。更重要的是,深入了解和适应了更多的文化后,郭家宝对于自己的人生有了更多的想法。

在一个地方久了,圈子过于固定,只跟固定的人打交道,会因为从众心理而在很多方面趋同。当然,这不一定是坏事。但郭家宝想要打破它。这几年“游历”下来,郭家宝发现原来世界上有这么多不同的方式——不一定到了某个特定的年纪就讨论买车买房,只关注孩子有没有上最贵最好的私校,人们也不非得一定要去奋斗达到一个固定的社会期望。 

“经过几年,我对追求自己的道路、自己的方式有了更坚定的信仰。”郭家宝说随着接触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元,以及对这个世界了解越来越深刻,他已经不太会看到别人做什么就做什么,已经变得不那么容易从众了。他深刻的意识到,这世界上,不同生活方式非常多。每一种都可以被接受。

“我并不是外界看起来那样,是那种特别笃定就特立独行的人。”达拉告诉硅星人,在离开硅谷稳定的晋升职场时,她纠结地几乎崩溃。

郭家宝的几句话让她醍醐灌顶。“郭家宝用爬山做了比喻:许多顺风顺水的人在某个时刻都会被局限在自己已知的那条路,尽管你在很努力地爬这座山,但也许这座山本身就不是最高的那座,相当于这个高度一开始就被决定了。他认为破解僵局的算法之一就是模拟退火。“

达拉非常肯定,现在的生活比在硅谷时候要更好。达拉告诉我,选择离开硅谷到一个完全不熟悉的环境生活,最大的收获不是在瑞士过上了多么好的生活,而是现在她对自己做决定的能力变得更加自信。“在大多数情况下,如果非常纠结于两个选项,那只能说明这两个决定并没有明显的好与坏。决定没有好坏之分,但重要的是体验却是独一份的。”她说。第一次,她清楚地感知到,做决定也是种能力。

在硅谷久居的很多人,因为硅谷模式下的勤奋和努力,获得的东西越来越多:更好的Package、更大的房子、更高的职位…但是,很多人也还记得刚刚搬来硅谷的时候,跳上一辆车自驾去到远方的新鲜感和冲击感,记得自己那时要游遍全美甚至全球的宏愿。

现在,郭家宝和达拉们探索出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没有必要二选一,稳定的职场和冒险的游历可以兼得,成为一个数字游牧民,让自己的心永远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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