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了八年盲人推拿,却因为钉钉成了优秀程序员-天下网商-赋能网商,成就网商
天下网商记者 徐艺婷
元宵已过,人们几乎都已经回到了工作岗位。相较于假期,他们现今更加频繁地打开了一款App。
在中国,超过1亿人的手机屏幕上,都装有这个带着蓝色翅膀的App。
它在2015年1月问世,之后以燎原的速度,出现在了越来越多的手机上。
很多人说,它是一种工作方式。是的,但只要向着背后看一看,就会发现,它所蕴含的,绝不仅限于此。
它叫钉钉,钉子的钉,钉进生活的钉。
“看病不容易,省点时间省点钱”
丁亚辉在诊室
这里是浙江省人民医院。年门急诊人次超过219万,手术台次超过6.28万。
丁亚辉已经在这家医院的心内科淬炼了14年,成了一名颇有声望的专家。
穿了十几年的白大褂,遇上冠心病、心律失常这些疑难杂症,他已经不像小大夫那样着急。但他仍有需要着急的事情,比如床位。
因为浙江“医学人才、城市医院”双下沉的工作,每个月,丁亚辉都会多次赶往天台县的医院坐诊。
老乡们的病情,简单点儿的,现场处理;复杂点儿的,到省人医。
2017年,全国千人床位数5.72张。浙江省的目标是2020年,千人床位数要达到6张。在省会城市的三甲医院,床位“一来就有”的概率,像极了杭州冬天的气温上了二十度——有是有,但着实渺茫。
正因此,在患者们的看病清单上,优先的那一项是租个旅馆。运气好,在里面等上两三天;运气差,等上十几天也是无用功。
患者每天来诊室询问床位,丁亚辉自然跟着着急。他每天都要致电转诊预约中心的护士,追问床位进度。
直到2016年。那年,省人医上线了钉钉。其转诊预约系统,可以实现床位和预约病人信息的实时追踪。这在提高床位利用率的同时,也便利了老乡。他们只需在家等候,床位一出,就能收到通知。
丁亚辉时常打开系统。在那里,他看到一切:一个病人出院,一张床位空出,一个新的患者及时地入院。
刚过去的元宵节,胸闷心慌、24小时里早搏两万次的老张,带着冠状动脉支架,回到了天台县的老家。
第一天住院,第二天手术,第三天观察,第四天出院。丁亚辉很高兴,老张的手术一天都没有耽搁:“能帮他们省点时间省点钱,这就够了。”
“学了八年盲人推拿,不料做了程序员”
刘彪
刘彪差点和丁亚辉一样,进了医院。
不同的是,对丁亚辉来说,进心内科当医生,是一个顺理成章的选择;对刘彪来说,进推拿科当按摩师,是无可选择的选择。
他先天眼疾,视力最好的时候是0.5。时间流逝,他感受着视线一点点地暗下去,直到只有些许微光。
这样的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即便没有家人的相劝,他也会选择先中专再大学,八年学习之后当个推拿师。
但他接触到了互联网,接触到了读屏软件,知道了原来天下还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
他想学计算机,但学科不对盲人开放。于是,他就托妹妹将教材录成磁带,自学编程。接着,建网站、建论坛、做软件。毕业后,竟也借此进入了深圳市信息无障碍研究会,旨在让任何人、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无障碍地获取信息。
会里,少数同事和他一样,患有视力障碍。
对他们来说,尽管环境友善,但不便还是体现了出来。
出差报销需要手填,刘彪只能委托同事;同事没有时间,他只能等。老款沟通软件不支持读屏系统,他无法及时地了解同事们的工作和项目进展。
职业生涯似乎被视力框定了。
刘彪劝自己不该奢求更多——中国1700万盲人,绝大多数都去做了按摩推拿,因为条件局限,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只有极个别的人,从事着自己喜欢的工作——自己已经足够幸运。
但两年前,研究会上线了钉钉。在钉钉上,包括在线报销、日报交流等近乎所有功能,均支持读屏软件。这意味着,常人能用的功能,刘彪都能使用。
一场更加公平的赛跑发令枪,“啪”的响了。
次年,刘彪凭借努力,当上了团队的小组长。未来变得更加可期。
偶尔,他会回想起以前,精神匮乏程度就如前胸贴了后背。大学图书管里的盲书,只有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版的《毛选》。他翻来覆去,到了出口能背的地步。
那时倘若告诉他,有一天,盲人也能如此公平地获取信息,他是绝不信的。
而今,他正在让这个公平实现得更好。
他忙着找互联网产品的BUG,用以帮助其更好地实现信息无障碍。不仅是视觉障碍,听觉障碍、理解障碍——上亿的人,都将因此拓宽人生的边界。
“我不能靠开奔驰来证明自己”
星辰
刘彪有多想要一场公平的人生,星辰就有多想要证明自己。
在中国,90%的民营企业为家族经营。相关统计显示,未来5-10年内,我国将有 300万家民营企业面临接班换代的问题。而根据美国布鲁克林家族企业学院的研究,家族企业二代接班失败率,高达80%。
星辰是那300万要接班的民营企业二代之一,但他不希望成为后面那80%的一份子。
1993年出生的他,在大三时接过了父亲手中的鸿泰文具厂。第一把火很明确,企业数字化。
第一场战役,耗费数十万购系统,以败北告终。
年轻、冲动、没经验——质疑如二月飞雪,扑面而来。厂里的“皇亲国戚”更是以老资格教育,动弹不得。
他形容,自己是一点一点,从失败中爬起来的。
那时钉钉之火正在蔓延。“免费”两个字吸引了二十三岁的小伙子。
企业数字化的进度条,开始快速打开。
“传统打卡”变成了“智能考勤”,迟到一秒,“皇亲国戚”们也被自动记录——这让一线工人觉得平等;“人工计件”变成了“系统计件”,方便的同时有了精准。
但星辰觉得这些都不够酷。他觉得自己做得最棒的一件事,是把厂内几百号员工的应急联系人都维护到了钉钉上,一旦有事,立即就能联系家人。
因为遭遇过员工中风,手术无人签字的处境,他知道紧急联系人的重要性。
凡此种种,无论是进厂不足半年的一线员工,还是牵丝带缕的“皇亲国戚”,都开始打心眼儿里承认这个“小东家”。
“地位是要做出来的,不是开个奔驰车,大家就会服我了。”
星辰对处境的认知,清醒的不像90后。
新年开工第一天,他在公司的钉钉群里发了一个四位数的大红包。他说,这个群里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公司的人。自己人抢红包,两个字,痛快。
在这里,筑起一点点未来
用钉钉的那上亿人里,有人住高楼,有人临深渊;有人光万丈,有人未闪亮。
他们有各自的过去,但是在钉钉上,他们筑起了各自的一点未来。那未来谈不上天翻地覆,也谈不上波澜壮阔,但总归是有别于曾经。
譬如患者老张,获得了尽早康复回家团圆的希望;譬如视障者刘彪,获得了相对公平的那个可能;譬如家族二代星辰,获得了被否定之后再次崛起的重要伙计。
钉钉上或许长不出奇迹。但海山变幻,它的方向盘终是向好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