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工业学家:马云是现在,关锡友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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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工业学家:马云是现在,关锡友是未来

德国工业学家:马云是现在,关锡友是未来

跛脚的巨人
  
2012年的芝加哥展会上,沈阳机床入驻A厅,旁边是日本发那科、德国西门子等国际一线机床品牌。这让关锡友感慨万千。


他想起了12年前,同是这个被称为世界工业最顶级舞台的展会,在展厅里,关锡友怎么也找不到沈阳机床的展位。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被安排在了地下室。关锡友想换到大厅,对方回答:“你们没这资格,给钱也不行。”


关锡友跑去地下室一看,只见一个红底白字的条幅上用英文写着 “中国第一大机床制造商” 。他马上让展商摘掉了条幅。这个第一太窝囊、太可怜。关锡友发誓再也不参加这个展会,除非沈阳机床能站在这个“世界工业最顶级舞台”的中央。


关锡友做到了。然而,他同样知道,在国际机床市场的链条上,国内机床品牌一直处于中低档。 精度是机床的生命,日本及欧洲产机床的精确度平均是中国产品的5倍。 “为什么中国没有佳能尼康?因为中国机床的精度不够。” 低端产能过剩、高端产能缺失,高端失守、低端混战,是中国机床制造商的日常。


沈阳机床已经做大,接下来需要做强。怎样才算“强”?关锡友渴望开发数控机床系统。


数控机床被称为“现代工业之父”, 是一种通过程序控制的自动化机床。人们只需要按照图纸输入相关指令,数控机床就能够自动将零件加工出来,从而较好地解决复杂、精密、小批量、多品种的零件加工问题。 它的核心技术是运动控制系统,该技术一直被掌握在日本发那科和德国西门子两家公司手中。


那时,国内生产数控机床的普遍做法是:自己造一个机壳,然后高价购买数控系统。关锡友说:“ 一台售价35万元左右的数控机床,进口数控系统时,对方开价最高达到28万 元。


更让人尴尬的是,每卖出一台数控机床就帮德国和日本公司卖出了一套数控系统,后续维修服务都由这两家公司来承担,他们因此又赚取了20%的高额利润。关锡友发现,一切销售的成功都是别人的胜利, 中国机床企业成了德、日企业在中国最大的免费经销商。


关锡友决定带领沈阳机床突围。


他们曾试图模仿。但数控系统看不见、摸不着,不掌握源代码,即使拆开设备进行分析和仿制,做成的也是“脑残”产品。一次参观一家国外机床厂,关锡友对机床图纸爱不释手。对方说:“你喜欢就送给你,你研究图纸也没有用,核心技术是看不到的。”


他们又试图引进。沈阳机床曾并购德国著名机床制造商 希斯公司 ,又收购了一个研究院进行技术融合,项目做到一半却被该国政府相关管理机构叫停。理由是该项目所产生的技术,将会为出口国(即中国)带来可用于军工的尖端制造技术。


关锡友已经意识到,技术的背后,已经是国家之间对于未来制造业话语权的争夺。那么,就更不能输!


而回到企业层面,正如一位专家所说,核心技术上依赖于别人,企业做得再大也如同一个跛脚的巨人,无法阔步前行。



绝对理论的“黑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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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锡友下定决心做核心系统时,时任沈阳市市长的李英杰对他说了三个要点:“ 建团队,打基础,产业化。 ”关锡友回忆,这正是沈阳机床自主研发的三个步骤。


关锡友又面临找人的问题。团队技术负责人朱志浩,还是关锡友从母校同济大学教师岗位上特聘的兼职。 “非专家权威”朱志浩也是个怪人, 不热衷写论文、评职称,任教20年才勉强混了个“副高级”,唯一的乐趣就是躲在实验室研发数控技术。


研发进入到第三个年头时,关锡友要求朱志浩当年就要出一定成果。朱志浩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弄个玩意糊弄你说是阶段性成果,也不可能!”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轮到领队的朱志浩为搭建团队犯愁了。他几乎探访了国内数控系统研究领域的每一角落,但没人相信中国人能自己做成这件事,也没有“熟手”有成功攻关经验。怎么办?关锡友拍板,向社会广撒“英雄帖”,寻找同道中人。只问对方: 在这个领域你做错了啥,准备怎么改进? 最终,技术团队聚集了一批80后、90后年轻人,其中甚至有大学没毕业的实习生、中专学历的热效率分析技术人才。比如i5团队中伺服热系统分析专家梁志勇,只有中专学历,却在i5研发中攻克了元器件热量产生和散热分析难题,将误差控制在2摄氏度以内。


可是问题又来了,这些年轻人不愿意远赴沈阳。关锡友再次拍板,研发中心就设在上海。


团队到位了,然而, 数控系统底层技术 就像一个深不可测的“黑匣子”,包含着电子、计算机软件、伺服驱动等一系列运动控制技术。尽管理论及公式都在书本上,但一碰实际就BUG不断。


到底有多难?以手机来类比:智能数控机床系统研发相当于在诺基亚塞班时代,从0到1地研发出iPhone的ios系统,而且所使用的每一个代码、每一串字符规则都要先自己建模设定。那一个个技术难关、理论死结是如何攻克的?有的是靠专业知识死磕,有的是靠改变思维方法论突破。


有一次,关锡友探访上海团队。年轻人们刚完成了制造某个零件的车床编程,车出了几个新零件。关锡友拿过来一看,在这几个零件的相同位置,都有一道一模一样的细微划痕。原来,机床负责运动控制的X、Y、Z坐标,存在数值同时为0的时候,高速运转的机床刀具,就会在零件上划下多余的一刀。


虽然这道划痕非常细微,但在以微米、纳米尺度评判产品合格与否的机床行业,这极有可能是生与死的鸿沟。但绝对理论就在那里,总有一个时刻,X、Y、Z同时为0。


关锡友先脱口一句:“这事儿不对啊!”然后启发大家:我们无法更改理论,但假如将其中一个坐标值人为设定为与0极为接近的0.0001,是否就在不妨碍全局的情况下,避免这一瑕疵?小伙子们当场试验,划痕真的消失了。现场一片欢腾。


在技术攻关的过程中,年轻人们在折磨与惊喜中摸索着出路。但对于坐镇沈阳机床总部的关锡友,只有无穷尽的压力和折磨。“ 每年砸进去几个亿,但我到上海研发基地,看到的只是一群年轻人和几十台电脑,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成功。


非议和质疑从来没有停止过。关锡友为朱志浩顶住了所有压力,他说,鼓励创新必备宽容之心,所有骂娘到我为止。 每到年底,集团决策层都会十分纠结,到底还给不给钱? 甚至有一次关锡友把钱批给上海的研究院了,企业有关部门又给要了回来。最后是关锡友亲自把钱追回。


2012年是日子最艰难的时候,连续投入11亿元的技术没搞出来, 关锡友在德国宾馆楼顶上站了一夜,跳楼的心都有了。


创新太艰难了。关锡友后来曾这样描述这个研发团队:大多数人的特点是“不太说话,胡子拉碴,生活基本不能自理……”但这群人却有着让人惊讶的才华和对技术的无限热情,比如某某,“一个人对着三台电脑,不断测试,测试完了自己焊电路板,焊完了再试,不好使就废了······白天工作结束了,半夜,军大衣一披,他又来了。困了在这儿睡,睡醒了接着做测试。我每次去上海,他们也不怎么搭理我,有我没我一样,他们眼里就只有技术。对这些人,技术就是他们的追求,他们自带驱动力,对于金钱,却没有那么的敏感!”


5年时间,研发团队修正更新了1917个大小版 本,累计了1032条测试用例,原创数控系统CNC运动控制技术、数字伺服驱动技术、总线技术等数控核心技术,拥有整体代码20余万行,拿下9项发明专利、20余项实用新型技术专利和11项软件著作权······


当朱志浩终于打来电话,报告智能机床系统研发成功时,关锡友自己都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回首来时路,他也有点后怕:“如果再来一次,我恐怕绝没有胆量干这事。”


后来,关锡友到上海开庆功宴,研发团队的年轻技术人员向他敬酒表示感谢,他开玩笑说:“我啥也没管,有啥功劳啊?”对方回答:“正因为你啥也没管,我们才获得了成功!”关锡友说对对对,你们看沈阳机床的logo——SYMG,意思就是“啥也没管”。



中国机床的Windows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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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志浩团队研发的新一代智能机床系统被名为i5,即5个“i”:工业化、信息化、网络化、智能化、集成化。它迥异于一度垄断全球市场多年的两大数控机床流派—— 日本发那科和德国西门子


据关锡友介绍, 日德数控机床的底层系统是DOS系统,而i5使用的是Linux系统。这相当于电脑经历过的DOS时代与Windows时代的区别。 在DOS时代,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例如打开一篇文档,都要使用复杂的代码命令。而在Windows时代,再复杂的动作都无外乎鼠标几个简单的点击。


i5的智能之处在于能够独立“思考”。以零件加工举例。以前加工新零件,需要经历画设计图、再编程、输入机床等复杂流程,每个流程还需要不同专业技术人员操作。i5不一样, 只要把设计图用U盘插入机床,编程、输入全部自动完成。用户惊叹:“进口的名牌机床也没这个功能。”


精度是机床的生命,对于i5,成本降低了,效率提高了,但质量如何?宁波惠丰模具总经理邵黎明开始时也是将信将疑。试用i5机床时,他亲自“操刀”,连续加工了100个零件,反复比较、测试, 确认加工精度小于5微米 ,他一口气买了32台:“谁要不信,就上我车间来看,超过5微米,来回路费我全给报销。”5微米精度是一个通用标准,但邵黎明深深知道: 达到同一精度,用i5的价格,绝对买不起任何一个国外品牌。


2014年,i5机床仅一个系列的产品就销售了2000台,回头客重复购买率达到64%,这是机床行业新品上市从未有过的现象。今年3月份,i5系列智能机床市场再次出现“小井喷”,订单达302台,是去年月平均订单的200%以上。



i5蝶变:指尖上的数控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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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供更好的服务,2013年6月,沈阳机床成立了一个全新的组织—— UNIS工业服务公司,专门为用户提供一站式解决的生产方案。 沈阳机床深知,成立一个新公司容易,但要让这个公司真正担负为用户服务的使命却不容易。为了选出真正合适的人,沈阳机床面向公司内部发布招聘启示,并连续用了一个季度的时间进行人员筛选,选择一大批优秀的年轻人加入到这个组织里面来。而后,就是残酷的封闭式培训。30名学员为一个班级,每个班级封闭培训三个月。培训内容是沈阳机床未来想要打造的商业模式,主要落脚在这种商业模式的精神——利他意识和用户意识。关锡友和一帮高管亲自参与授课,甚至从打领带开始讲授。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造就一支懂得沈阳机床未来商业模式的强力地推团队。


沈阳机床首先是将单个机床的精度和效率做到最强,而后又本地资源集中起来提供高效的一站式制造解决方案,这似乎已经能够让他们在行业里称雄。但是, 沈阳机床的野心还远远不止于此,他们意图打造的,其实是一个云端生态。


沈阳机床的用户是B端的生产制造企业。但是,互联网形成的分布式制造、智能制造、云端制造的特点却是面对C端用户。机床这一产品看似离大众很远,实则就在我们身边,电脑、手机、眼镜、鞋子等大众经常使用的产品都是机床做出来的。如果说这些产品的需求庞大,那么, 能否让用户直接通过互联网连接机床,并为自己定制产品呢?


答案是肯定的。从理论上说,沈阳机床完全可以将部分生产资源(机床)放置到私有云(本地资源)的云端,随C端用户的需求随意调用,从而实现大规模定制。

沈阳机床针对这一趋势,在i5系统上加载了iCAM ,简单来说,就是放在云端的CAM软件(ComputerAidedManufacturing,计算机辅助制造)。任何人都可以通过互联网登录到i平台里面,直接在线设计属于自己的个性化产品,并免费使用软件建模,直接生成加工程序。 如此一来,高不可攀的工业设计就变成了每个人触手可及的事情。


但是,用户是最奇特的动物,要吸引用户可没那么简单。为形成与C端用户的有效交互, 沈阳机床推出了APP和微信等用户界面,用更符合C端用户偏好的模式推广“云制造”方案。 在试水的产品中,用户可以在线定制印有自己生肖、姓名字母的雪茄烟灰缸和手机壳,产品虽然简单,但这样的参与感却让用户兴奋不已。


如果说,个体用户可以涌入获取生产资源,那么,流量做大以后,仅仅是本地生产力显然已经不能再匹配这一庞大的用户需求。能不能将社会生产力(机床)整合进来,放置到公有云(社会资源)的云端,实现更大规模的“云制造”?可以想象的是,当沈阳机床所有的产品能够实现联网,生产状态数据都上传到云端,完全能够实现这种神奇的效果。
  
基于这些数据,机床所有者生产能力就完全可视化了,i5平台上的iCAM就可以识别其是不是有生产资源闲置,并智能匹配位置最近的限制资源。如此一来,加工任务就可以通过互联网被分配到最合理的一台加工机床上,最后的生成产品则通过邮寄获得,这就实现了idea2sharp。
当联网的机床不够多时,生产能力按照上述方式调配不一定能释放太大的红利。但可以想象的是,当沈阳机床的终端(机床)遍布全国,甚至全球各地,各地生产力的盈余可以释放多少供给能力,满足多少分布式存在的用户需求!这中效益的溢出是边际递增的,甚至是呈现一种价值网络中的“乘数效应”。


关锡友为首的沈阳机床高层显然深知这一点, 这正是互联网商业模式“送终端,卖云端”的真谛。 换句话说,为了获得云台上足够的参与者(需求端用户和供给端用户),互联网企业会将终端以低价格、零价格(免费),甚至负价格(补贴)让渡出去。


这样的思路下,沈阳机床竭尽全力地出货。2015年,沈阳机床参加北京展销会,关锡友做了一个疯狂的决策——由客户定价。员工们傻眼了,开始叨咕:“老大疯了,100块钱买10个我们也卖啊?”关锡友面不改色:“卖啊!”一问一答之间,关锡友的“互联网思维”显露无疑。在营销上,相对于售卖一台机床,员工只要通过U2U模式“送出去”一台机床,奖励是前者的4倍之多。


不仅如此,沈阳机床还通过向各地政府推销智能制造的方案实现出货。2015年6月3日,沈阳机床与江门市政府、恩平市政府在沈阳机床数控产业园签署了战略合作协议,共同打造i5智能制造示范园区。也就是说,通过政府集采的形式实现出货,沈阳机床能迅速地形成庞大的分布式生产力,加速“云制造”的进程。



云端的数控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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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需求和供给端的数据膨胀后,简单的iCAM显然不再能够满足配置供需的要求, 因此,SESOL平台应运而生。简单来说,SESOL是一个数据云平台, 其集中了用户的需求信息和生产力的供给信息,通过算法匹配和在线撮合,实现供需对冲,使得沈阳机床作为平台的运营者获得丰厚的利益。为此,沈阳机床与神州数码、光大金控联合发起成立了智能云科有限公司,建立并运营SESOL平台,打造“云制造”商业模式。

  
平台商业模式并不鲜见,每个企业似乎都想成为平台,但却鲜有成功者。原因在于,意图打造平台的企业并不能为平台上的参与者带来独特的价值,平台因此就没有粘性。SESOL平台的神奇之处在于,它基于沈阳机床的独特硬件和软件,商流、资金流和物流的交互都必须在这个平台上实现。供需双方绕不开它,做不了OTT(OverTheTOP,NBA术语,意为“过顶传球”),所以,整个生态都会建立在这种生产能力之上。在这个生态内,只要有一次互联,就是一次抽佣,平台运营者就能获得丰厚的利润。


一方面,需求可以在这个云台上主动寻找供给。 任何人有一个漫无边际的需求,就可以在SESOL上面悬赏,而后,会有若干设计师提供方案,最后,这名用户可以选一个自己最倾向的设计。


另一方面,供给也可以在这个云台上主动寻找需求。 如果一个设计师有一个好设计,就可以放到SESOL上展示,谁欣赏就可以在线下单,当下单达到一定程度后就可以发起生产。无论是哪一方发起的邀请,都需要选择相应的生产力实现ideatoshape,供需匹配始于平台,终于平台。


事实上,仅仅谈论直接的供需双方未免狭隘。当沈阳机床利用i5搭建了一个云台,其能够融入的参与者远非供需双方。要满足用户的需求,需要参与的生产要素是及其多样的,如金融方、物流方、原材料供应方、设计方······一旦如此,不仅是云台的生态将更加繁荣,云台的运营者也将获得更大的利益。


其实,沈阳机床主推的U2U模式远远并非免费推广终端那么简单,其提供的更是一种适时的利益分配方式。一旦供需几方达成了交易的协议,开机就代表各方资源的接入并随时产生价值,基于SESOL,这些产生的价值可以即时进入各方的账户,可以想象,这对于参与者该有多大的吸引力!进一步看,这种结算方式不同于财务常用的“历史成本法”,其能够反馈不同资源的实际价值(按照接入生产时的价格),直观点说,对于各方来说,SESOL就是一个“公平的上帝”。


事实上,这彻底改变了商业模式中的治理结构,不仅是让每个参与企业充满动机,更让每个企业内部的员工“为自己打工”,所有人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市场化激励。这种模式中,用户的产品开机了,沈阳机床内部的销售经理、服务工程师和外部合作者的相关员工(如开机技师)都会分享到价值。一旦用户停机了,所有的人都会抓紧时间解决这个问题,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事,而不是公司的事。未来,基于SESOL的大数据,交易双方甚至可以产生多种资源计价的形式,如按时间、按工件、按价值……这又将促进交易的发生,让生态变得更加活跃。


沈阳机床基于i5系统搭载iCAM和SESOL的云生态正在展开。这一想法看似疯狂,但却并非毫无可能。当下的世界里,各种物质的载体已经被翻译成了数码世界,任何万物都可以用0和1里替代,并被计算机识别。这不仅是一种技术革命,更是一种商业模式的变革。沈阳机床的顾问、德国工业家葛兴福博士在与记者讨论沈阳机床的未来时,不无感叹地说: “难以想象沈阳机床将创造一个什么样的商业模式,马云是现在,关是未来! ”初听这个说法未免夸张,但仔细想来,马云们创造了互联网商业模式的1.0时代,通过撮合成品交易获取了巨大红利。但沈阳机床则可以撮合创意进行交易,并通过社会化的制造能力将创意变成现实,这就是互联网商业模式的2.0时代(产业互联),这难道不应该是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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